地就想向后躲。但方言的另一只手,早已如铁钳般按住了她的后腰,让她动弹不得。
“别动。”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难道你想让外面的车夫,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吗?”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秦冷月所有的反抗。
她僵在原地,任由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最私密的领地里肆意探索。
他的手掌抚过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的肌肤光滑而又温热。
随即,他的手指,拨开了那片并不算茂密的稀疏丛,
准地找到了那道湿润的缝隙。
“啧,这么快就湿了?”他发出一声轻佻的低笑,那声音,仿佛一把锥子,狠狠刺秦冷月的自尊心。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愤欲死。
她的身体,这个背叛了她的身体,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对他有了如此不堪的反应!
他的手指,并没有急于进,而是用指腹,在那对已经充血肿胀的、肥厚的大
唇上,来回地抚摸、揉捏。
他像是最湛的工匠,在品鉴一件绝世的玉器。
那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摩擦感,让秦冷月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从喉咙处挤出的呻吟。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才能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
“放松,我在帮你‘疏导经脉’。”方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冠冕堂皇的意味。
他的一根手指,顺着那不断涌出的缝隙,轻轻地向里探去。
那温暖紧致的,在感受到异物
侵的瞬间,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但随即,在被调教过的身体记忆驱使下,又缓缓地放松,甚至还带着一丝渴望地,将那根手指,一寸寸地吞了进去。
手指进了那温热、滑腻、紧致的甬道。
方言能感觉到,那里的,正如同拥有生命般,一阵阵地蠕动、包裹着他的手指。
他用那根手指,在里面缓缓地搅动,感受着那销魂的触感。
而他的大拇指,则在外面,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敏感到极致的
蒂,不轻不重地按压、画着圈。
“嗯啊……”秦冷月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娇媚骨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中泄露出来。
内外夹攻的极致快感,让她浑身都软了。
她无力地趴倒在方言的腿上,身体如同水一般,只能任由他摆布。
马车有节奏地颠簸着,而他的手指,也和着那颠簸的节奏,在她体内一进一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每一次顶
,都让她浑身随之一颤。
“现在,运用我教你的。”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蛊惑,“用你的,夹紧我的手指。吸气时收紧,呼气时放松。想象你的骚
是一个丹炉,我的手指是药引,你要用你的
,将药
一点点地‘炼化’。”
这分明就是最下流的调戏,却被他说成了冠冕堂皇的修炼!
秦冷月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照做了。
她调整着呼吸,每一次吸气,都拼命地收缩着道里的肌
,那里的
疯狂地绞紧,仿佛要将他的手指榨
。
每一次呼气,又缓缓放松,带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
“对……就是这样……真是个聪明的鼎炉,学得真快……”方言感受着那销魂的绞动,满意地低笑着。
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时而,时而浅出,时而用指节刮搔着敏感的
壁,时而用指尖重重地按压那传说中的g点。
他的大拇指,更是如同狂风雨般,在那颗小小的
蒂上疯狂揉搓、弹拨!
“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嗯啊……”秦冷月感觉自己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快感的巨
吞没。
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在她的脑海中掀起一阵炫目的白光。
她能感觉到,一汹涌的洪流,正在她的小腹
处汇聚,即将
薄而出。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方言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只是将手指静静地放在她的体内,不再动弹。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秦冷月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用去摩擦他的手指,渴望着那能让她解脱的刺激。
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已经充满了乞求的神色。
“想不想要?”方言看着她这副的模样,残忍地问道。
秦冷月没有说话,只是屈辱地点了点,泪水再次滑落。
“想要,就自己动。”方言靠回软榻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用你的腰,用你的,用你的骚
,自己来取悦我的手指。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
在马车这个半公开的环境里,让她自己……像个一样,在一个男
静止的手指上,自己主动去寻求快感……
这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磨的羞辱!
但那悬在半空中的、即将到来的w高kzw.m_e,却像最致命的毒药,诱惑着她放弃最后的一丝尊严。
她颤抖着,犹豫了许久,最终,在那燎原的欲火驱使下,她缓缓地、生涩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
她学着的样子,将肥硕的
部一上一下地挺动。
每一次向上挺起,都让那根手指退出大半,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
每一次向下坐实,又将那根手指地吞
,带来一阵充实的满足。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僵硬,渐渐变得熟练而又。
车厢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息声、衣物的摩擦声,以及……那最不堪耳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终于,在她自己疯狂地吞吐了上百下之后,方言的手指再次动了!
他用尽全力,对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心,狠狠地一顶!
同时大拇指也在她的蒂上用力一捻!
“啊——!”
秦冷月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尖锐的短促尖叫,整个猛地瘫软了下去。
一强烈的、让她浑身都蜷缩起来的痉挛,从她的小腹
处炸开。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大声地叫喊,也没有剧烈地抽搐,只是死死地趴在方言的腿上,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一滚烫的
,如同失禁般,从她的
中狂涌而出,将方言的手指、手掌,以及她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浇灌得一片泥泞。
这是一个无声的、属于她一个的、充满了屈辱与沉沦的w高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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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那颤抖才缓缓平息。
方言抽出那根沾满了她的、湿淋淋的手指,在秦冷月那因为
动而
红的脸颊上,轻轻地划过,留下了一道晶亮的痕迹。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她吃下,只是拿起那块丝帕,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擦拭
净,然后扔到一旁,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记住这种感觉,”他重新靠回软榻,闭上眼睛,声音淡漠地说道,“从今往后,你的身体,没有我的允许,连w高kzw.m_e的资格都没有。你的快感,也只能由我来施舍。”
秦冷月无力地趴在他的腿边,下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