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身体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她听着车外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声和吆喝声,知道他们即将抵达某个市镇的客栈。
她必须在下车之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继续扮演那个恭顺的侍。
而她那湿透了的亵裤,她那被沾湿、黏腻不堪的大腿,以及她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食髓知味的身体,都将成为她在这场隐秘调教中,无法言说的、最羞耻的秘密。
第10章珍馐满桌无君份,玉体横陈作我肴
马车停在了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门前。
这是座三层高的木楼,雕梁画栋,门前车水马龙,声鼎沸,显然是这镇上最气派的客栈。
秦冷月透过车窗的缝隙,看着那些穿着绫罗绸缎、谈笑风生的江湖客和富商,心中涌起一强烈的隔世之感。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是众瞩目的焦点,是高高在上的寒山仙子。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连身体都属于别、刚刚在颠簸中被玩弄到失禁的卑贱侍
。
“还愣着什么?给老子滚下来!一
子骚味,真他妈的熏死
!”方言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将她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他率先下了车,站在那里,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秦冷月屈辱地咬着下唇,能感觉到大腿内侧那黏腻的、已经半的
正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阵羞耻的烙印。
她不敢抬看周围
的目光,只是低着
,学着之前那样,踩着那方小小的脚凳,狼狈地钻出了车厢。
她落地时,双腿还有些发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没用的东西,被手指捅几下就站不稳了?要是老子的进去,你是不是就得瘫了?”方言毫不避讳地在她耳边低声嘲讽,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力道像是铁钳,半拖半拽地将她拉进了客栈大门。
“店家,一间天字上房。”方言将一锭银子扔在柜台上,声音恢复了那种翩翩公子的派。
掌柜的接过银子,眼睛在方言华丽的衣着和他身后低眉顺眼的秦冷月身上一扫,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男都懂的笑容,高声喊道:“好嘞!贵客一位,天字甲号房!小二,快带贵客上去!”
那掌柜和周围投来的暧昧目光,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在秦冷月的身上。
她能想象他们在想什么——又是一个被富家公子买来玩弄的漂亮丫鬟。
这种赤的、将她物化的眼神,比任何刀剑都让她难受。
天字甲号房确实宽敞奢华。
一进门便是外间,摆着一张八仙桌和几把太师椅。
里间则是一张足以躺下三四个的雕花大床,挂着厚厚的纱幔。
小二点哈腰地退下后,方言便大马金刀地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腿翘在桌子上,对着还傻站着的秦冷月喝道:“杵在那儿当门神?还不给老子把靴子脱了!这一路的风尘,腿都酸了,过来捏捏!”
秦冷月身子一颤,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跪了下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他的靴子。
那混杂着汗味和皮革味道的男
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但她不敢有丝毫犹豫,脱下靴子后,便将他那只穿着白袜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学着那些下的样子,用并不熟练的手法,为他按捏起来。
“没吃饭吗?用力点!”方言不满地呵斥道,“看来真是把你这骚货饿着了,连捏脚的力气都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不轻不重地在她那身侍服包裹下的、丰满的胸脯上点了点。
“别急,待会儿就让你‘吃’个饱。”
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和动作,让秦冷月羞愤欲绝,手上的力道却不敢有丝毫减弱。
她就这样跪在地上,像个最卑贱的婢,伺候着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
。
直到方言似乎满意了,才不耐烦地一脚将她踢开,“滚一边去。去叫小二送一桌最好的酒菜上来。记住,是给‘我’吃的,别他妈自作多。”
很快,小二便流水般地送上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烧、烤鸭、清蒸鲈鱼、龙井虾仁……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
从被俘至今,秦冷月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此刻闻到这味道,腹中顿时雷鸣般地抗议起来。
方言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大快朵颐起来。
他吃得津津有味,却始终没有看秦冷月一眼,更没有让她上桌的意思。
秦冷月只能像个下一样,垂手站在一旁,为他斟酒、布菜。
那诱的香气,不断地钻
她的鼻孔,勾动着她的食欲,对一个饥肠辘辘的
来说,这简直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折磨。
她看着方言将一块肥美的鸭放
中,喉
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咽了
水。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方言
准地捕捉到了。
“怎么,你这贱也想吃?”他放下筷子,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想吃可以啊,求我。像条4v4*v4v.u母s狗一样趴在地上,学几声狗叫,叫得好听了,老子就赏你一块骨
。怎么样?”
“你……”秦冷月浑身剧烈地颤抖,双拳紧握,指甲地掐
了掌心。她宁愿饿死,也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丧失
格的事
!
“呵,还挺有骨气。”方言冷笑一声,他夹起一块烧腿,故意在秦冷月面前晃了晃,然后,猛地扔到了地上。
油腻的腿在光洁的地板上滚了几圈,沾满了灰尘。
“给你脸不要脸的骚货。”他用脚尖踢了踢那块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跪下,把它给老子舔
净。地板,还有这块骨
,一点油都不能剩。舔不
净,今天你就别想有任何东西进肚子,包括老子的
!”
秦冷月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块沾满灰尘的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可是,方言最后那句话,却像一道魔咒,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几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他的阳
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那不仅仅是欲望的满足,更是她体内那
冰火真气运转的必需品。
她可以忍受饥饿,却无法忍受那种力量失衡、经脉欲裂的痛苦。
在尊严和生存本能的剧烈战中,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她缓缓地、屈辱地跪倒在地,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趴下身子,像一条真正的4v4*v4v.u母s狗,伸出那曾吟诵过无数高雅诗篇的舌,在那冰冷油腻的地板上,舔舐了起来。
方言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美酒,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绝美的“仕舔骨图”。
看着昔高不可攀的冰山仙子,此刻正趴在自己脚下,卑微地舔舐着地上的油污,他心中升起一
变态的、极致的满足感。
当秦冷月终于将地板和那块骨都舔舐
净抬起
时,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已经满是油污和泪痕,狼狈不堪。而方言,也已经酒足饭饱。
“很好,赏你的。”他似乎心不错,将吃剩下的一碗米饭推到桌边,“就在那儿吃吧,别弄脏了我的桌子。”
秦冷月默默地跪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