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将她那不省事的身体翻了过来。
他撬开她那被牙齿咬出血痕的樱唇,将自己那沾染了她水和后庭
体的巨根,再次塞了进去,在她温热的
腔中缓缓搅动,将上面残留的
体,尽数涂抹在她的舌苔和内壁上。
然后,他掐住她的下,
迫她做着吞咽的动作。
“吃下去,”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磁,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吃下这一切。吃下你的耻辱,吃下你的快感,吃下你作为鼎炉的宿命。从今往后,这就是你唯一的食粮。”
第9章红尘车马藏春色,隐秘调教弄玉壶
在秦冷月失去意识后静止了许久。
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窗外的天光已经由昏黄转为了清晨的鱼肚白。
身体,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支离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仿佛脱胎换骨般的充盈感。
那在她体内肆虐冲撞的冰火能量,此刻已经完全融合,化为一
前所未有的、温润而又磅礴的全新真气,在她拓宽了数倍的经脉中缓缓流淌。
她能感觉到,自己不仅伤势尽复,功力甚至……比被俘之前还要进了不止一个层次。
可是,这种力量的增长,带给她的却不是喜悦,而是骨髓的恐惧和恶心。
因为她知道,这力量的源泉是什么。
是那个魔鬼的阳,是她用身体、尊严、以及二十年的冰河玄功作为代价,“炼化”而来的。
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力量中夹杂着的、属于那个男
的、霸道的雄
气息。
她已经被彻底“污染”了。
她缓缓坐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净,并换上了一套
净的寝衣。
而昨夜那个魔鬼,早已不见踪影。
床,整齐地叠放着一套崭新的衣物,却不是她熟悉的冰河宫的白色长裙,而是一套青色的、样式简单的侍
服。
布料虽然普通,但剪裁却极为贴身,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
那紧窄的腰身,那恰到好处的裙长,无一不在刻意凸显着她那肥巨
的惊
曲线。
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方言那龙飞凤凤舞的字迹:“巳时正,门候我,启程。”
启程?
去哪里?
她心中升起一丝茫然。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默默地穿上那套代表着屈辱新身份的衣衫,看着铜镜中那个面带桃花、眉含春水,身穿侍服却掩不住一身风华的陌生
,心中最后一点属于“寒山仙子秦冷月”的骄傲,也随之寸寸碎裂。
巳时正,当她如同行尸走般打开房门时,方言正负手立于门外。
他换上了一身锦绣华服,长身玉立,面容俊朗,若是不知其内里,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哪家出身高贵的王孙公子。
他身后,停着一架宽大而华丽的马车,车夫早已在旁等候。
他看到秦冷月,满意地点点,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合乎心意的所有物,然后淡淡地说道:“上车。”
秦冷月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在他先一步踏上马车后,她也准备上去。
然而,方言却也不回地说道:“侍
,有侍
的规矩。从脚凳上车。”说罢,他径直走
车厢内,不再看她一眼。
秦冷月浑身一僵,看着那个只供下踩踏的、又小又窄的脚凳,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最终,她还是咬着唇,踩着那方脚凳,卑微地钻进了车厢。
车厢内极为宽敞,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侧是软榻,另一侧则摆着一张小巧的紫檀木几,上面温着一壶热茶。
方言斜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仿佛她只是空气。
秦冷月局促地跪坐在地毯的角落,离他远远的,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马车缓缓启动,驶离了这座囚禁了她无数夜的院落。
车压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轱辘”声。
透过车窗的缝隙,久违的阳光和市井的喧嚣涌了进来。
秦冷月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群,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仿佛之前那段地狱般的
子,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车厢内那个男强大的存在感,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她,噩梦……才刚刚开始。
“倒茶。”不知过了多久,方言那毫无感的声音响起。
秦冷月身子一颤,连忙膝行到小几旁,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提起茶壶,为他斟满了一杯茶。她双手捧着茶杯,恭敬地递到他面前。
方言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是放在唇边轻轻吹着热气。
他的目光,却落在了秦冷月因为跪姿而愈发显得挺翘的部曲线上。
那身青色的侍服被绷得紧紧的,将她那两瓣惊
肥硕的
廓勾勒得淋漓尽致,中间的缝隙更是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过来一点。”他又命令道。秦冷月只能屈辱地又向前挪了挪,几乎已经跪在了他的腿边。
忽然,马车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猛地颠簸了一下!
秦冷月身形不稳,手中的茶壶一个倾斜,“哗啦”一声,滚烫的茶水大部分都洒在了她自己的裙摆上,尤其集中在了大腿和两腿之间的位置。
“啊!”滚烫的茶水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在肌肤上,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
“毛手毛脚。”方言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他放下茶杯,仿佛是出于主的关心,伸出手,拿起身旁的一块丝帕,说道:“别把车厢弄湿了,我帮你擦擦。”
他的动作看似寻常,但那只手,却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她两腿之间,那被茶水浸湿得最厉害的地方。
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布料,他宽厚而灼热的手掌,完完整整地覆盖在了她最私密的部位之上。
秦冷月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浑身都僵硬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掌心,正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那敏感的、刚刚愈合成熟的缝。
那里的肌肤被热水烫过,又被他手掌的温度包裹,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微痛与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嗯?”方言的手在她那里按了按,似乎是在擦拭水渍,但那动作却充满了暗示的揉搓。
他维持着脸上那副淡然的表,一边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着,一边仿佛不经意地问道:“昨夜为你打通关窍,今
感觉如何?体内真气运转可还顺畅?”
“我……我……”秦冷月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他问题的答案。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那只作恶的大手上。
他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在她那肥厚的唇上轻轻地滑动,甚至能感觉到那条
缝的
廓。
每一次滑动,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紧。
“看来,还是有些阻塞。”方言自顾自地说道,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关切”的神色。“也罢,我便再帮你疏导一番。”
说完,他那只手,竟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顺着她裤裙的腰带,直接滑了进去!
“不!”秦冷月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呼,身体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