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手微微颤抖，伸向王老
的裤子拉链。她的脸撇到一边，像是怕看到什么，脸上的红晕像是火烧。拉链缓缓拉开，发出轻微的金属声。妈妈的手伸进去，轻轻握住他的
茎，拿了出来，对准马桶。她的手指纤细而柔软，像是羽毛般轻触，王老的茎硕大而坚硬，青筋凸起，散发着一
淡淡的腥臭味。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妈妈的手握着王老的茎，她的脸上满是羞涩，眼神却时不时地瞥向那里，像是被什么吸引。她的呼吸重了点，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休闲上衣的领
被拉低，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她的手指感受着那里的硕大，像是被烫到，却又舍不得松开。她的眼神复杂，像是羞涩，又像是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欲望。
王老的嘴角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像是吃到了天大的便宜。他的茎在妈妈手里微微颤动，像是故意在炫耀自己的雄壮。他低声说：“文婷，麻烦你了，稳着点。”
妈妈没说话，脸红得像是滴血，手指轻轻调整了一下位置，帮他对准马桶。尿
哗哗地流进马桶，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格外刺耳。妈妈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瞄向王老的茎，像是被那硕大的
廓震撼。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热裤下的双腿微微夹紧，像是身体有了自己的反应。
如厕完，妈妈松开手，赶紧站起身，拉链都没帮他拉上，就退到一边。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低不敢看他：“王大哥，好了吧？”
“好了，好了。”王老笑得露出一黄牙，自己慢悠悠地拉上拉链，像是
意犹未尽，“文婷，真是麻烦你了，这事我记心里了。”
妈妈没接这话，扶着他走出浴室，回到客厅。她的步伐有点快，像是想逃离刚才的尴尬。王老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眼睛还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她的
部和胸。
回到客厅，妈妈又陪了他一会儿，问了些伤势的事，像是想掩饰自己的尴尬。王老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嘴里不停说疼，眼睛却一直盯着妈妈的胸。她的休闲上衣被汗水打湿，贴着胸部，内衣的廓更清晰了。他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咽了唾沫。
“王大哥，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妈妈终于起身，像是松了气，“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行，文婷，谢谢你。”王老点点，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改天我好了，请你吃饭。”
妈妈笑了笑，匆匆走了出去。
第十章
妈妈走后，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
成一团。妈妈今晚去了王老家，回来后应该已经睡了。我想打开手机再看看家里的监控，确认她没事，可又觉得这样做太病态。我已经装了摄像，监视了家里和王老家的一举一动，还要怎样？可一想到王老那双贪婪的眼睛，我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调出他家的实时监控。我得知道，妈妈走后，他一个
在
什么。
画面跳了出来，王老的客厅灯还亮着，茶几上的水果篮还在，妈妈带来的那几颗橙子在灯光下泛着光。他拄着拐杖，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腰上的护腰带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弱，但他的眼神却一点不像受伤的。他盯着茶几上的水果，嘴角扯出一个意味
长的笑，像是在回味刚才的事。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裤子前面，像是还在回想妈妈的手触碰他时的感觉。
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呼吸渐渐重了点。画面里的他像是陷
了某种幻想，嘴角的笑越来越，像是偷到了什么宝贝。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擂鼓。他的表
让我恶心，可我又移不开眼，想知道他下一步会什么。
过了一会儿，王老睁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拄着拐杖，慢慢挪到书桌前，打开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有些森。他熟练地敲了几下键盘，打开了一个页面，界面黑得像是夜里的渊，文字和图片都透着一诡异的气息。我放大画面，发现那是一个暗网的论坛，页面上全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违禁药品、偷拍设备。
王老的眼睛在屏幕上扫来扫去，像是寻找
什么。他点开一个帖子，标题是“慢
催剂，安全无副作用”。帖子里的图片是一小瓶透明体，旁边还有详细的说明：无色无味，溶于水或食物，一两天内效果不明显，但长期使用可逐渐激发内心处的欲望，特别适合“温柔攻势”。王老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像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点了几下鼠标，进购买页面，填了地址和付款信息，丝毫没有犹豫。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慢媚药？他想什么？答案显而易见——他要用在妈妈身上！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王老的计划比我想象的还要险。他知道，像妈妈这样的妻，端庄贤惠，忠于家庭，用强是行不通的。他要一步步瓦解她的防线，先俘获她的心，再得到她的身子。浴室里的那一幕，已经让他尝到了甜，现在他要用更卑鄙的手段，彻底把妈妈拉进他的陷阱。
王老关掉电脑，拄着拐杖回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像是饿狼，透着冷的光。他低声自语，声音模糊，但摄像还是录了下来：“黄文婷……你迟早是我的。”
画面到这里，我关掉手机，瘫在床上，心跳还是没慢下来。王老的计划让我既愤怒又恐惧。他不是随便占点便宜，而是有预谋地要毁掉妈妈，毁掉我们家。我想立刻跑去告诉妈妈，把这一切抖出来，可我又停住了。我没有证据，摄像的事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她会怎么看我？再说，妈妈现在还觉得王老是个热心的邻居，她会信我吗？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妈妈的影子——她的笑，她的温柔，还有她被王老撩拨时的红晕。我知道，我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他得逞。可我又能做什么？一个十四岁的初中生，除了偷看监控，还能怎么样？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她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胸部的曲线依然明显，部在紧身裤的包裹下轻轻晃动。她哼着歌，像是完全没被昨晚的事影响。我坐在餐桌旁，盯着她，想从她的神里找出点异常，可她还是那么温柔，笑着问我：“小明，昨晚睡得好吗？今天想吃什么？”
“随便。”我低扒饭，声音有点，“妈，昨天你去王叔家，他没事吧？”
“还行，就是腰伤得休息几天。”妈妈笑了笑，像是没多想，“他一个在家，也不容易，我昨天帮他按了按，估计好得快点。”
我心一紧，差点呛到。帮他按了按？她还觉得是在做好事？我想问更多，可又怕她起疑，只好点点，假
装不在意：“哦，那你也别太累了。”
“没事，邻居嘛，互相照应。”妈妈摆摆手，笑着夹了块蛋放我碗里，“快吃，吃完去学校。”
我低吃饭，脑子里却全是王老的计划。慢媚药……如果他真的开始下药，妈妈会不会慢慢变了？她的红晕、她的眼神，会不会越来越像昨晚那样？我不敢往下想，可那个念像毒
，在我心底疯长。
那天在学校，我整个都心不在焉。老师讲课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的脑子里全是妈妈和王老的影子。放学后，我几乎跑着回了家，推开门，看到妈妈在客厅收拾东西。她笑着跟我打招呼，我却只嗯了一声，匆匆回了房间。
锁上门，我打开手机，调出王老家的监控。画面里，他拄着拐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像是等着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