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妈妈站在那里，
靠着王老的裆部，胸前的风光被他尽收眼底。而王老，他的眼神、他的笑，像是一条蛇，
冷而贪婪。我想冲进画面，把他推开，可我只能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
就在这时，凳子突然发出一声脆响，一个脚咔嚓断了。王老正拿着被子，身体一晃，直接摔了下来。被子砸在地上，妈妈惊呼一声：“王大哥！”她赶紧蹲下，扶住他的胳膊，脸上满是担忧。
“哎哟，摔死我了！”王老捂着腰，龇牙咧嘴，像是疼得厉害。他的裤子前面鼓起一块，像是刚才的画面让他起了反应。妈妈没察觉，忙着扶他起来：“王大哥，你没事吧？伤哪儿了？”
“腰……腰扭了。”王老皱着眉，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实际上眼睛还在妈妈的胸
瞄。她的抹胸上衣因为蹲下被拉得更低，胸脯几乎要完全
露出来。他咽了唾沫，像是舍不得移开视线。
“不行，得去医院看看！”妈妈急了，扶着他慢慢站起身，“小明不在家，我送你去。”
“文婷，别慌，没大事。”王老摆摆手，像是想逞强，但还是顺着妈妈的力道站了起来。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妈妈的肩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露出的皮肤。妈妈没在意，忙着找手机和钱包。
画面到这里结束了，妈妈和王老应该是去了医院。
第九章
此时妈妈在屋外对我说：“小明，妈去隔壁王叔叔家看看他，你先吃饭，别等我。”
去王老家？现在？今天下午他才摔伤，妈妈就这么急着去看他？我脑子里闪过医院的画面，妈妈扶着他，脸上满是担忧。我知道，妈妈心软，王老摔伤，她肯定觉得自己有责任。可一想到她晚上单独去他家，我的心就揪得像被攥紧了。王老那双不老实的眼睛，那只总想占便宜的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放下书包，坐在餐桌旁，盯着桌上的菜，红烧
、炒青菜，还有一碗汤，都是我
吃的。可我一点胃都没有，脑子里全是妈妈和王老的影子。我想冲到隔壁，把妈妈拉回来，可我又能说什么？她是去照顾受伤的邻居，我要是阻止，她肯定会觉得我小题大做。我攥紧拳，
吸一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我得知道他们在
什么，完完整整的真相。
饭都没吃，我直接回了房间，锁上门，拿出手机，打开摄像的pp。我调出王老家的监控，画面跳了出来，心跳得像擂鼓。时间是晚上七点多，妈妈应该刚从医院送他回来。我得看看，她在王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播画面跳了出来，王老的客厅灯光明亮，沙发上放着几本摄影杂志，茶几上摆着一杯茶，屋子收拾得净整洁，空气里似乎有
淡淡的檀香味。妈妈刚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小袋水果，穿着件白色休闲上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一抹胸部的弧线。上衣薄得能隐约看到内衣的
廓，胸部饱满，像是随时要撑
布料。下身是白色热裤，短得刚盖住大腿根，勾勒出她圆润的
部和修长的双腿，像是画里的美
。她的脸上带着点愧疚，像是还在为下午的事自责。
王老拄着一根拐杖，坐在沙发上，腰上裹着医院开的护腰带，脸上装出一副痛苦的表
。他看到妈妈进来，眼睛一亮，嘴角扯出一个笑：“文婷，来了？哟，还带水果，真是客气。”
“王大哥，你感觉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妈妈把水果放在茶几上，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语气里满是担忧，“下午都怪我，没看好凳子，害你摔了。”
“没事，小伤，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王老摆摆手，像是想让她安心，可眼睛却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她的胸。妈妈的休闲上衣被灯光映得有些透明，胸部的曲线若隐若现，像是在无声地诱惑。他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咽了唾沫。
“真的没事？医生怎么说？”妈妈皱着眉，像是还不放心。她凑近了点，伸手轻轻按了按王老的
腰侧，像是想确认伤势，“这儿疼吗？”
“哎哟，有点酸。”王老皱了皱眉，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实际上却趁机往妈妈那边靠了靠。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沙发上，手指几乎碰到妈妈的热裤边缘。妈妈没察觉，低专注地按着他的腰侧，小手柔软而轻巧，像是羽毛般滑过他的皮肤。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妈妈的手在王老的腰上，离他的腿根只有几厘米。她的胸脯随着动作晃动，休闲上衣的领被拉低，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而王老，他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嘴角的笑像是藏不住的得意。他肯定在心里偷乐，觉得有个大美
帮他按摩，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文婷，你这手劲正好，按得我舒服多了。”王老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暧昧，“你这，真是贤惠又漂亮，老陈不在家，真是亏待你了。”
妈妈笑了笑，没接这话，像是想转移话题：“王大哥，你别动，我再帮你按按，省得以后落下毛病。”
她继续按着，手指在王老的腰侧轻轻揉捏，离腿根越来越近。王老的呼吸重了点，裤子前面微微鼓起，像是起了反应。他假装咳嗽了一声，像是掩饰自己的心思，可眼睛却一直盯着妈妈的胸。她的上衣被汗水打湿了一点，贴着胸部，内衣的廓更清晰了。他的手在沙发上动了动，像是想往妈妈的腿上靠，但又忍住了。
按了大概十分钟，妈妈直起身，擦了擦额的汗：“王大哥，差不多了，你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文婷，你这手艺比医院的护士强。”王老笑得露出一黄牙，像是意犹未尽。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文婷，我得去趟厕所，这腰伤，走路不方便，你能扶我一把吗？”
妈妈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但还是点了点：“行，我扶你。”
她起身，扶着王老的胳膊，慢慢往浴室走。王老的拐杖拄在地上，步伐故意慢得像是乌
，身体几乎贴着妈妈。他的手搭在妈妈的肩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露出的锁骨。妈妈的热裤短得露出大半双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她的部，嘴角的笑越来越。
浴室的画面跳了出来，空间狭窄，马桶旁边放着一瓶洗
，墙上的瓷砖泛着冷光。妈妈扶着王老走进浴室，站在他旁边，像是怕他摔倒。王老的腰弯着，像是真的疼得厉害，但他的眼神却不老实，偷偷瞄向妈妈的胸。她的休闲上衣被灯光映得有些透明
，胸部的曲线若隐若现，像是在无声地诱惑。
“文婷，这腰伤，手使不上劲。”王老突然开，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有个事，怪不好意思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妈妈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
“就是……拉裤子。”王老低，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我这手不方便，拉链拉不开，尿急了也没办法。你帮我把……那个，拿出来，对准马桶就行。”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像是被这话震住了。她的脸瞬间红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
：“这……王大哥，不太方便吧？”
“唉，我知道不好意思，可我这腰，实在没办法。”王老叹了气，像是很为难，“文婷，你就当帮个忙，邻居之间，不讲究这些。”
妈妈咬了咬唇，像是陷
了两难。她低沉默了几秒，终于点了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好吧。”
她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