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的眼神还是那么贪婪，像是在盘算着什么。我知道，他在等药送来，等着开始他的计划。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我得想办法阻止他，可我又能做什么？告诉妈妈？她不会信。报警？没有证据。直接去找王老
摊牌？以他的狡猾，肯定会装无辜。我越想越
，像是掉进了一个没有出
的迷宫。
晚上，妈妈又说要去王老家看看，带了点做好的菜。我想阻止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走后，我再次打开监控，盯着王老的客厅。
第十一章
直播画面跳了出来，王老的客厅灯光明亮，沙发上放着几本摄影杂志，茶几上摆着两杯开水，冒着淡淡的热气。妈妈坐在沙发上，穿着件浅蓝色休闲上衣，领微微敞开。上衣薄得能隐约看到内衣的
廓，胸部饱满。下身是条白色紧身裤，勾勒出她圆润的
部和修长的双腿。她的脸上带着点疲惫，但还是笑着，跟王老聊着什么。
王老拄着拐杖，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腰上裹着护腰带，脸上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他的眼神却不老实，黏在妈妈的胸和腿上，嘴角扯着一个讨好的笑。茶几上的两杯水，一杯在他手边，另一杯推到妈妈面前。他笑着说：“文婷，喝水，跑来跑去别累着。”
“谢谢王大哥。”妈妈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像是没多想。她放下杯子，继续说：“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腰还疼吗？”
“哎哟，好多了，多亏你每天来按摩。”王老拍了拍腰，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文婷，你这手艺，真是比医院的护士强。”
那杯水……我几乎可以肯定，里面下了药。王老的眼神太不自然，像是藏着
什么秘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沙发上，手指离妈妈的腿只有几厘米，像是随时想碰上去。妈妈没察觉，笑着摆摆手：“王大哥，你就别夸了，我就是帮个小忙。”
“啥小忙，这可是大恩
。”“你这
，贤惠又漂亮，老陈不在家，真是亏待你了。”
妈妈笑了笑，没接这话，像是习惯了他的奉承。她起身，蹲在王老面前，伸手轻轻按他的腰侧，像是想确认伤势。她的手指柔软而轻巧，像是羽毛般滑过他的皮肤。休闲上衣的领被拉低，露出更多白皙的胸脯，内衣的廓更清晰了。王老的呼吸重了点，裤子前面微微鼓起，像是起了反应。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妈妈的胸，嘴角的笑越来越
。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妈妈的手离他的腿根那么近，她的胸脯随着动作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诱惑。而王老，他的眼神像条蛇，
冷而贪婪。他肯定在心里偷乐，觉得妈妈已经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杯子里的水，那瓶慢
媚药，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妈妈上。
按了大概十分钟，妈妈直起身，擦了擦额的汗：“王大哥，差不多了，你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文婷，你真是我的救星。”王老笑得更开了，像是意犹未尽。他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眼睛却一直盯着妈妈，“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明天再来啊。”
“行，你好好休息。”妈妈点点，起身收拾了一下茶几上的水果篮，“有事叫我。”
她走出门，画面里只剩王老一个。他靠在沙发上，盯着妈妈留下的那杯水，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他的手摸了摸裤子前面，像是回味着什么，低声自语：“黄文婷……慢慢来，你跑不掉。”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像是陷
了某种诡异的循环。每天放学回家，妈妈要么已经在王老家，要么留了字条说去送饭菜。我没胃吃饭，每次都直奔房间，锁上门，打开监控，盯着王老的客厅。画面几乎千篇一律——茶几上摆着两杯水，妈妈的那杯显然下了药。她穿着不同的衣服，有时是紧身上衣，有时是短裙。她给王老按摩腰伤，手指轻柔地揉捏，胸脯随着动作晃动，总是让王老的眼神黏在她身上。
王老越来越大胆，话里总带着点暧昧，像是试探妈妈的底线。他会讲些粗俗的笑话，关于村里谁家媳
偷，或者谁家男不行。妈妈起初只是尴尬地笑，后来竟然被逗得花枝招展，笑声清脆得像风铃。她的脸颊泛红，像是被他的话撩拨了心思，眼神里多了一丝我从没见过的媚态
。
有天晚上，妈妈穿了件低胸吊带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胸部的曲线几乎
露在灯光下。她给王老按摩时，吊带裙的肩带滑下来，露出半个白皙的胸脯。王老的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喉结动了动，裤子前面鼓得更明显了。他讲了个荤段子，关于村里一个寡如何“寂寞难耐”，妈妈听了，笑得前仰后合，胸脯晃得更厉害，像是完全没察觉裙子走光。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妈妈的笑声、她的红晕，像是一把刀，扎在我心上。我知道，那是药的效果。慢媚药正在慢慢侵蚀她的理智，激发出她心底处的欲望。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可她的眼神、她的笑，越来越像个被撩拨的
。
王老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他热地招待妈妈，每次都端上那杯下了药的水，假装关心她的生活，讲笑话逗她开心。他的手有时会“无意”碰她的胳膊或腿，停留几秒，像是试探她的反应。妈妈从没推开他，甚至有时会笑着拍他的肩，像是把他当成了朋友。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我想冲到隔壁，把妈妈拉回来，告诉她王老的真面目。可我又能说什么？她现在觉得王老是个热心的邻居，甚至享受他的陪伴。我要是说出摄像的事，她会怎么看我？再说，药的事只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我拿什么说服她？
每天晚上，妈妈从王老家回来，都会带点疲惫的笑，像是很满足。她会问我学校的事，笑着夹菜给我，可她的眼神总让我觉得陌生。她的脸颊总是泛着红晕，像是喝了酒，声音也比平时更柔，像是在撒娇。我低吃饭，不敢多看，怕她发现我的不安。
爸爸还在市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她的变化让我既愤怒又恐惧。我知道，王老在等，等待药效彻底发作，等待妈妈完全放下防线。而我，只能通过摄像，看着这一切发生，像个无力的旁观者。
第十二章
爸爸终于从市出差回来了。那天傍晚，我放学回家，推开家门，客厅里传来了妈妈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我愣了一下，放下书包，走进客厅，看到爸爸坐在沙发上，风尘仆仆，衬衫有点皱，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妈妈站在他旁边，手里端着一杯茶，笑着跟他说话。她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开心，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
“爸，你回来了？”我喊了一声，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可脑子里却全是这几天的监控画面——王老的客厅，两杯水，妈妈的红晕和笑声，还有那瓶慢媚药。
“小明，回来了？
快去洗手，妈做了你
吃的红烧
。”妈妈转朝我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像是特别高兴。她穿了件浅
色的家居服，领低得露出白皙的锁骨，胸部的曲线若隐若现。下身是条紧身短裤，勾勒出她圆润的部和修长的双腿，像是画里的美。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喝了酒，眼神里多了一丝我从没见过的媚态。
“老公，你这趟出差累坏了吧？晚上好好歇着。”妈妈把茶递给爸爸，声音柔得像在撒娇。她靠着爸爸坐下，身体几乎贴着他，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胳膊上。爸爸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累是累了点，不过看到你和小明，值了。”
我低，假装没看见妈妈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