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
那个被众称赞的好妻子早就在一次次阳台
露中死去,如今活着的, 只是个贪恋羞辱的瘾君子,对变态快感上瘾,对作践成癖上瘾,对那个流氓的鄙 视目光上瘾。
窗外,一缕烟味若有若无地飘来。
苏晚在衣柜前站了二十分钟,手指从一排运动裤上划过,最后停在那条近乎 透明的浅灰色瑜伽裤上,那条被陈默笑话过穿了等于没穿的裤子。
她慢慢把它套上,没穿内裤。
镜子里,紧身布料勾勒出部饱满的曲线,腿间那一道凹陷的
廓隐约可见 。她的指尖擦过那里,湿意立刻渗了出来。
他今天在楼下。
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五分钟后,她随意地绕 着小区步道慢跑,心跳却在看到长椅上那个身影时几乎炸开,
流氓懒散地靠在长椅上,恤卷到肚脐上方,露出腰侧的刺青。他正低玩 手机,烟叼在嘴角,烟雾缭绕里微眯着眼。
苏晚故意放慢脚步,从他面前跑过时甚至调整了呼吸,让胸部随着步伐起伏 得更明显。
她感受到目光。
像被火燎过皮肤。
第三次经过时,流氓终于嗤笑一声:又来了?他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她被 汗浸湿的腿根,跑几圈就湿透,你是狗吗?标记领地?
污言秽语让她膝盖发软,差点在平整的路面上绊倒。
小区超市后间永远弥漫着烟味和泡面味。
苏晚推开玻璃门时,里面四个男正哗啦啦搓着麻将。流氓背对着门,后颈 的刺青在灯光下泛着青黑。
老板娘,买瓶水。她声音很轻,却在流氓突然回时差点咬到舌
。
他们隔着货架对视。
流氓突然踹了脚桌腿:换位置。在其他的抱怨声里,他挪
到了正对走 廊的座位,这样苏晚每次去冰柜拿饮料,都不得不背对着他弯腰。
她今天穿了条及膝的连衣裙。看起来很端庄。
如果忽略没穿内裤的话。
第三次挑选酸时,身后突然传来椅子拖动的声响。流氓假装来拿烟, 结实的身体正好把她堵在冰柜前。
专门来遛?他声音压得极低,手指却明目张胆地擦过她裙摆,水都 滴到地上了,真他妈骚。
苏晚落荒而逃,连酸都没拿。
苏晚站在浴室镜子前,手指掐着洗手池边缘,用力到骨节发白。
镜中的脸色
红,眼尾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像是发烧了一般。她的睡裙 松散地挂在肩上,锁骨处还留着几道自己掐出来的红痕,那是她在想象他的触碰 时,无意识留下的痕迹。
她病了。
不是身体上的病,而是一种更可怕、更骨髓的瘾。只要今天闻到那
熟 悉的烟味,只要被他嘲讽的目光扫过,甚至只要远远看到他的身影,她就能在晚 上靠着回忆那短暂的几秒钟,把自己送上巅峰。
可是如果一天没见到他呢?
手指在腿间徒劳地揉弄,快感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无论如何都捅不 。她疯了一样翻找手机相册,尽管里面根本没有他的照片,她只是想要某种替代 品,哪怕只是相似的场景,相似的烟味。
他的存在,成了她唯一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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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在午休时偷偷溜下楼,坐在他常待的那个长椅上。
指尖滑过被阳光晒得微烫的木质扶手,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他残留的温度。 双腿不自觉并拢……又轻轻分开。
如果他在,会说什么?
,骚货,光坐老子的位置就湿了?
她猛地夹紧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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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去超市,她都会在冰柜前多站一会儿。
那里有他指尖残留的烟味,有他曾经挡住她的那个角度,有他低声骂她遛 时呼出的热气。
她的手指在酸包装上收紧,塑料盒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再装?老子就在这儿烂你。
她踉跄着逃离,却连走路姿势都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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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
苏晚蜷缩在床上,手指死死攥着被单。
她知道自己病了。
但她已经不想痊愈了。
整整两天没见到他,她的身体像是被抽了水分,皮肤发紧,脑子里全是嗡 嗡的杂音。自慰?试过了,没用。指尖戳烂了
都达不到那个临界点,只能在 床上翻来覆去地蹭,像条发
的母狗。
当烟雾飘过来的瞬间,苏晚的腿就已经软了。
她知道,他回来了。
现在,
他就在隔壁阳台,叼着烟,眯着眼,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里那根黄瓜时,嘴角咧开,露出犬齿:,真他妈的会 玩啊?
这一句话,就像汽油浇在她早已烧的荒原上。
苏晚抖着手,把那根黄瓜抵在腿心。冰凉触感让她哈地抽了气,腿根 痉挛,可更让她战栗的是,
他在看。
他真的在看着自己,像看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掰开,让老子看清楚。他的嗓音沙哑,带着烟熏的粗粝,像砂纸刮过她 耳膜。
苏晚呜咽着照做,指尖分开花唇,露出里面湿红的。黄瓜粗粝的表皮蹭 过敏感处时,她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差点直接跪下去。
对,就这么捅,骚货。他吸了烟,恶劣地冲她吐雾,是不是两天没 老子看,痒疯了?
,是!就是!
她在心里尖叫,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往里推,黄瓜挤开紧窒的甬道,冰凉与 紧缩形成强烈反差,激得她脚趾蜷缩,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喘息。
叫大声点。他踹了一脚栏杆,让整个楼都听听,陈工家的老婆有多欠 。
这句话像开关,苏晚的理智啪地断了。
她发狠地往自己身体里捅,黄瓜汁水随着抽咕啾咕啾往外冒,湿漉漉地顺 着大腿往下流。快感炸得她眼前发白,可最要命的不是这个,
是他的眼神。
那种居高临下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个供取乐的贱货,连
都不如的玩意儿。
对,就这表。他低笑着把烟
摁灭在她视线里,眼珠子都快翻没了 ,爽得冒泡是吧?
苏晚胡点
,腰垮得根本没形状,
撅着挨
似的往上顶。黄瓜捣到最
处的瞬间,她突然痉挛着
出一
水,
高了。
真正的高,比过去半个月所有自慰加起来都猛烈。她尖叫着掰开自己,让 混合著黄瓜汁的
体淅淅沥沥滴在阳台地砖上,像
被彻底玩坏的牲
。
流氓吹了个哨:牛
啊,
黄瓜都能给你搞了。
她瘫在地上大喘气,眼泪糊了满脸,可身体还在神经质地抽搐。余光里, 他转身要走,
等等!她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流氓回,挑眉。
苏晚哆嗦着把湿漉漉的黄瓜举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明天,还看吗 ?
烟蒂从隔壁阳台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