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挪到客房后,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小区业主群。指尖在成员列表滑过三 次,突然僵在某个黑白像素的像上,流氓,7号楼2单元502,雨点砸在窗 户上的声音越来越急。
她盯着手机屏幕直到自动熄灭,在黑暗里终于哭了出来。既不是因为恐惧, 也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某种更肮脏的、更难启齿的,
渴望。
阳台的风吹过赤的皮肤,可这一次,没有烟味。
苏晚的手指紧紧攥着晾衣架,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光着身子站在阳光下 ,全身的肌肤都露在空气中,
尖在微凉的风里硬挺着,腿心微微湿润,可那 个曾经会盯着她看的男
,再没出现过。
她在等。
每次晾衣服的时候,她都会故意放慢动作,甚至假装调整衣架的角度,把身 体最私密的地方若有若无地转向隔壁的阳台。有时候风会把她的发丝吹到唇边, 她轻轻咬住,像咬住某种不甘心的渴望。
可他不在。
夜晚的床事变得索然无味。陈默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腰线,唇瓣吻着她的 脖颈时,她只能闭着眼,假装享受,却满脑子都是那个男粗粝的手掌、低俗的 辱骂、和那种完全掌控她的目光。
她不是不想要快感。
她只是,只想要他给的那种近乎羞辱的快感。
某个夜,她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她赤着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手指颤抖着探向腿心。月 光照在她的身上,映出微微发颤的曲线。她的视线紧紧盯着隔壁阳台的黑暗,仿 佛那里随时会亮
起一点猩红的烟,会传来一声熟悉的嗤笑,骚货,又在想我 ?
可是没有。
她掰开自己的缝,对着空
的夜色自渎,指尖几乎要揉烂那一点敏感的
,可快感就像隔了一层厚厚的膜,始终差那么临门一脚。她的喘息
碎,眼 泪砸在地砖上,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 他不在
直到17天以后,那熟悉的烟味飘过来时,苏晚正在化妆台前梳
发。
梳子突然停在了半空。
镜中的她瞳孔微微放大,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那个消失了整整十七天的 味道,劣质的烟混着汗
的气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钻进了鼻腔。
呼吸瞬间了。
心脏跳得太快,撞得肋骨生疼。她知道这味道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自己接 下来要做什么。可最可怕的是......
她居然在笑。
嘴角翘起的弧度根本压不下去。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发绳,却还是利落地把睡 裙脱下来丢在床上。着身子走到阳台门前时,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动一下 就能感受到黏腻的触感。
推开门的瞬间,夏的热风裹着烟味扑在赤
的肌肤上。
他在。
流氓斜靠在隔壁阳台的栏杆上,嘴角叼着半截烟,刺着龙纹的手臂懒散地搭 着。对上她视线的刹那,男眯起眼睛,喉结滚动着吐出一
烟雾,
骚货。
沙哑的嗓音像带着倒刺,狠狠刮过她的耳膜。苏晚浑身一颤,膝盖差点直接 软下去。这个称呼,这个眼神,这种完全被看穿的羞耻感......
全都回来了。
她抖着手去拿晾衣架,刻意放慢每一个动作。房随着抬臂的动作轻轻晃动 ,
缝在阳光下泛着水光。身后传来打火机咔嗒的声响,接着是拖鞋趿拉过 地面的动静,他走到离她最近的栏杆处了。
转过来。
这三个字像某种开关。她的身体立刻执行命令,甚至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蹭了 蹭。流氓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每一寸皮肤,最后停留在微微发抖的腿间。
掰开。
苏晚哽住呼吸,指节泛白地握住两侧栏杆。慢动作似的一点点弯腰,直到胸 脯几乎贴到大腿。这个角度,她最羞耻的地方完全露在对方视野里,湿润的唇 瓣微微分开,甚至能看清里面泛红的
。
,流这么欢......流氓突然把烟
摁灭在栏杆上,是不是这 半个月
天天想着老子你?
这句话像通了高压电,顺着脊椎直接炸在她小腹。快感来得又猛又急,她连 指尖都开始痉挛,却咬着唇不敢出声,只是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阳台地砖上。
玻璃门关上的瞬间,苏晚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腿间一片狼藉,连大腿内侧 都沾满了透明的体。按理说她应该感到羞耻,应该后悔,可充血的手指却再次 摸了下去......
因为她终于明白了,
有些堕落,一旦尝过滋味,就再也戒不掉了。
晚霞透过纱帘,在卧室地板上投下橙红色的光斑。
苏晚蜷缩在床边,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抽搐,腿间的湿黏浸透了睡裙下摆,黏 在大腿肌肤上,泛起一片凉意。可她的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那是半个月来, 第一次真真正正、从骨缝里渗出来的快乐。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
当流氓叼着烟,用那种看婊子般的眼神打量她赤的身体时;当他嘴里吐著 骚货、贱
这种词汇时;当他命令她掰开
供他观赏时,
她感受到的,竟是一种扭曲的救赎。
仿佛只有在这种彻底的羞辱中,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定位,才能被填满那种诡 异的、不见底的空虚。陈默温柔的抚摸和怜惜的吻,反而变成了一种负担,他
的是那个端庄文静的好妻子,而不是这个骨子里渴望被作践的婊子。
晚晚,我回来了。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苏晚猛地回过神,慌忙扯过床单盖住腿间。可当 陈默推开门时,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你脸怎么这么红?
刚......做了会儿瑜伽。她垂下眼帘,嘴角却还带着那抹古怪的 笑意。
陈默理所当然地理解为妻子终于恢复了神,笑着凑过来亲她额
:看你 心
不错,晚上出去吃?
好啊。她乖巧地点,却在丈夫转身时偷偷嗅了嗅空气,那缕若有若无 的烟味似乎还黏在她的皮肤上。
餐桌上,陈默兴致勃勃讲着公司趣事。苏晚用叉子戳着沙拉,思绪却飘回阳 台那个瞬间:流氓把烟摁灭时火星四溅的样子,盯着她下体时喉结滚动的弧度 ,还有那句......
贱货,是不是每天偷着自慰都想我?
大腿猛地夹紧,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
怎么了?陈默关切地递来纸巾。
没事。她擦着手,突然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黏腻,那是她 逃
回房间后疯狂自渎的证据。这顿饭余下的时间里,她始终保持着那种奇异的愉 悦状态,甚至主动给丈夫夹了几次菜。
陈默当然不会知道,
当他夸赞妻子手艺时,她脑海里回的是隔壁阳台的污言秽语;
当他轻吻她发梢时,她幻想的是被烟味笼罩的粗触摸;
当他温柔进她时,她紧咬的唇间差点溢出的,是另一个男
的名字。
夜时分,苏晚睁着眼看向天花板。
身体处涌起一阵阵酸胀,不是因为
欲,而是某种更恐怖的认知:
她已经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