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子溅在她光的脚背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但苏晚已经不会躲了。
她甚至下意识抬起腿,让流氓能看清她脚背烫出的红痕,多贱啊,连疼痛都 能兴奋。
你妈的,骚狗。流氓咧嘴笑了,满嘴烟臭味
在她脸上,站直了! 掰开
让老子检查,是不是昨晚自己偷着用茄子捅了?
,他真的懂她。
苏晚抖着手指把自己扒开,湿淋淋的还在昨晚自渎后的红肿状态,黏
已经流到了大腿内侧。她喘得像条跑累的母狗,可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像在讨 赏。
哈!真吧烂透了!流氓一
啐在她脚边,手指隔空对着她腿间指指点 点,看见没?这烂
自己会滴答水!老子都不用碰,站这儿骂两句就能给你骂 高
是不是?
,是。就是。
她膝盖打着摆子,腰已经塌了,一缩一缩地痉挛。光是听他满嘴脏话地 羞辱她,内裤(如果她还穿的话)早就湿透了。现在?现在她下面像开了闸的水 龙
,顺着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淌。
哟,还摇?真当自己是站街的?流氓故意提高嗓门,让对面楼都能 听见,陈默知道他家婆娘天天光腚站阳台挨骂就能
水吗?
苏晚浑身一激灵,高来得又快又狠。她撅着腚往前顶,肚子一抽一抽地
水,嗓子眼里挤出猫叫似的呜咽。太丢
了,太下贱了,可为什么这么爽?
废物玩意儿。他往她流水的弹烟灰,老子养条母狗都比你管用, 至少狗挨骂知道摇尾
,你呢?就会淌骚水!
下一秒,苏晚真的汪了一声。
她自己都懵了,可身体比脑子诚实,撅得更高,烂熟的
明明刚高
过,却又开始收缩着流水。太贱了,贱得她自己都想扇自己耳光,可她却在笑, 嘴角咧着,眼泪糊着,像个疯子。
流氓突然笑骂:滚过来!跪着爬!
她四肢着地的样子熟练得让心疼,膝盖压着刚才自己高
滴的水渍,
子 晃晃
吊着,爬一步晃三下。对面楼突然有窗户拉开,她吓得一哆嗦
,下一秒 却了第二回。
哈哈哈!流氓骂,被
看就兴奋?那你他妈不如去小区广场扒开腿 让
参观啊?反正你这烂货,
,跟公共厕所没区别!
苏晚仰着尖叫,第三次高
来得像雷劈。她瘫在地上抽搐,舌
吐出来小 半截,
水眼泪糊了一脸。腿间一片狼藉,水泥地上积了一小滩黏
,混着烟灰 和尘土,恶心又下贱。
苏晚已经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的了。
那个曾经只会在阳台叼着烟、冷笑着看她自慰的流氓,渐渐变得不再满足于 只是看。他的眼神开始带着一种掌控的欲望,像是终于发现她骨子里比他想象的 还要贱,还要无可救药。
于是,他开始下命令。
明天去买个假,要带颗粒的。 某天夜里,他的烟
在黑暗中忽明 忽暗,声音像是砂纸刮着她的耳膜,别跟老子说你不懂,
趣店最粗的那种, 买回来当老子面塞进去。
苏晚的腿当时就软了。
她颤抖着点,像条听到指令的狗,可心里却涌出一
扭曲的期待。第二天 ,她戴着
罩和墨镜,鬼鬼祟祟地钻进小巷里的成
用品店,手指发抖地从货架 上拿下那根粗大的、带着凸起颗粒的假阳具。
,就像高中时被按在器材室里那样。
那时候,那些男生也是这么命令她的。
自己坐上去,婊子。
她当时哭了,可身体却在恐惧中达到了高。而现在,
爬过来,把撅起来。
流氓的命令打断她的回忆。苏晚立刻趴下,膝盖压在粗糙的阳台地面上,像 狗一样撅起部,让湿漉漉的私处完全
露在他视野里。她甚至故意晃了晃腰, 让那里更加显眼。
贱得没边了是吧?他嗤笑一声,点燃一支烟,慢悠悠地吸了一,然后 ,
接着。
烟划过一道橘红色的弧线,
准地落在她张开的腿间。苏晚尖叫一声,但 没躲,滚烫的烟灰溅在敏感的花唇上,刺痛混合著极致的快感,让她瞬间达到了 一个小高
。
,真接着了?流氓笑得恶劣,你这
是烟灰缸吗?来,再试试这个 ,
他又点燃一支烟,这次不是丢,而是瞄准,烟划过短短两米的距离,像是 某种肮脏的投掷游戏,最后
准地落进她湿淋淋的
。
啊啊啊,!苏晚浑身抽搐,电流般的快感从被烫到的炸开,瞬间席 卷全身。她的手指无意
识地抓挠着地面,像真正的母畜一样
出一
体,溅 湿了整个阳台。
,他在驯服她。
用命令,用羞辱,用疼痛与快感织的折磨。而她,比想象中更快地上瘾了 。
某个夜里,当陈默熟睡后,她光着身子跪在阳台上,对着流氓的空阳台自 渎。手指疯狂地搅动着那根他命令她买的假阳具,幻想着他低沉的命令声,
再点,婊子。
摇起来,你他妈没吃饭?
对,就这么叫,让整栋楼都知道你多欠!
她的高来得又快又狠,像是某种被长期压抑的本能终于得到了释放。恍惚 中,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哭还是在笑,
她终于明白了。
她从来都不是在表演给他看。
她是在献祭自己,用最羞耻的姿态,最下贱的反应,去换取他的一句辱骂, 一个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嘲弄的眼神。
来我家吧。
当流氓隔着阳台的缝隙,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句话时,苏晚的身体先于她的理 智给出了反应,她湿了。
腿心瞬间涌出的热流浸透了她光的大腿内侧,甚至滑腻到顺着肌肤往下滴 。她颤抖着嘴唇,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却不知道自己是同意还是拒绝。
但身体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站在自家门前时,苏晚的手指死死抠着门框。
心脏跳得像是要冲肋骨,耳膜鼓胀着血
冲刷的声音。她甚至能听见隔壁 流氓家的门虚掩着,风一吹就吱呀一声,像某种不怀好意的邀请。
如果现在回,还来得及。
可她着那根他命令她买的假阳具,一路从自家门
爬到走廊上。
膝盖蹭过冰冷的瓷砖地面,部高高耸起,让那根狰狞的玩具更
地埋进体 内。随着爬行的动作,粗粝的表面摩擦着她最敏感的
,让她每挪一步都像是 一场短暂的、被强迫的高
。
,她果然不可能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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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家的门在背后合上时,苏晚浑身一抖,竟直接达到了一个小高。
假阳具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被挤出体内,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还没来 得及反应,皮就传来尖锐的疼痛,
真贱啊。流氓揪着她的发,像拽一条发
的母狗,光着
着玩 具就爬过来,你老公知道你这么欠
吗?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可腿间却更加泥泞
,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拖着她走 进卧室,每一步都让她的膝盖在地板上磨得发红,留下羞耻的水痕。
床垫凹陷下去的瞬间,苏晚终于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