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站不稳。重重关上 门后,她终于跌坐在地,眼泪决堤般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可是,
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腿间。
那里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湿得一塌糊涂,甚至沾湿了她的指尖。她咬着嘴 唇抽泣,眼泪和体一起流淌,可更让她绝望的是,
她知道自己还会继续。
继续服从他。
继续在他的命令下......沉沦得更。
时间像一把钝刀,缓慢切割着苏晚的理智。
五点半。她在浴室里一遍遍洗手,水流冲刷着指尖,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黏 腻的触感,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镜中的面色
红,眼眶却是红 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排细小的齿痕。
6:00。倒垃圾。不许穿内裤。
简简单单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她脑子里。
我怎么能......
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手指却已经解开了睡裤的纽扣。当布料滑落时,腿间 凉意让她浑身一颤,她真的没穿。
,其实早就决定好了,不是吗?
这个认知让她胃部绞痛,可更可怕的是,绞痛之中翻涌着一隐秘的、滚烫 的期待。她慢吞吞地换上一条普通的棉质长裙,看上去和平时下楼丢垃圾没有任 何区别。
除了......
裙子下面空空。
钥匙攥在掌心,金属的棱角陷皮
,疼痛勉强维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推开门的一瞬间,楼道里的穿堂风拂过腿间,凉丝丝的触感让她差点惊叫出声。
他知道。
他一定知道她会照做。
这个念让她膝盖发软。战战兢兢地下到二楼转角时,
影里突然伸出一只 手,猛地将她拽进了防火通道。
浓烈的烟味灌鼻腔,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疼痛还没来得及炸开,滚烫的男
躯体已经压了上来。流氓的手直接掀开裙摆,粗糙的指腹在
上狠狠一刮,
真听话。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戏谑,手指蘸着泛滥的蜜在她大腿内侧写字,湿漉漉的 触感让苏晚浑身发抖。她想解释,想辩解,可张开
却变成一声呜咽,
因为他的拇指正按在娇的花核上打圈。
穿着这么乖的裙子......他的犬齿磨着她的耳垂,底下却这么 骚?
消防通道的感应灯突然灭了。黑暗中,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格外清晰。苏晚感 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按在顶,裙摆被卷到腰间,凉意和羞耻感让皮肤泛起细小的 颗粒。
会被看到的。
随时可能有经过。
这个认知让她拼命夹紧双腿,却在对方膝盖顶的瞬间溃不成军。流氓低笑 着咬住她颈侧跳动的血管:抖得这么厉害......手指恶劣地加重力度 ,邻居们知道他们的乖乖
现在什么样吗?
对门突然传来开门声。
苏晚瞬间绷成一张弓,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可身体却背叛意志地绞紧了侵 的手指。流氓垂眼看着她拧紧的眉
和咬红的唇瓣,突然抽出手,
晶莹的丝线在半空拉长、断裂。
流氓的手指进来的时候,苏晚浑身猛地一颤。
那触感太熟悉了,粗粝的指节蛮横地撑开柔的内壁,毫无温柔可言地捅到 最
处,又凶又狠地翻搅。就像许多年前那个昏暗的器材室,男生带着烟味的呼 吸
在她耳后,汗湿的胸膛压着她的后背,手指也是这样......
哭什么?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thys3.com
记忆与现实重迭,苏晚的膝盖突然发软,脊背顺着防火通道冰凉的墙面往下 滑。流氓一把扣住她的腰,两指在湿漉漉的甬道里恶劣地屈起,
咕啾。
黏腻的水声在狭窄的楼梯间格外清晰。她一咬住自己的
手背才没叫出声, 却止不住腿根剧烈的抽搐。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一半在羞耻中发抖,另一半却可 耻地咬紧了那两根作恶的手指。
,水真多。流氓低
看着指缝间拉出的银丝,突然掐住她下
:把
撅起来。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下来。
苏晚突然看见了陈默的脸,他站在小区公告栏前笑眯眯地帮王婶贴社区活动 通知,隔壁李叔拍着他肩膀说小陈娶了个好媳。如果此刻她真的跪下去, 如果明天有
发现防火通道里的痕迹,如果流氓得意之下说漏嘴......
陈工家的老婆在楼梯间被搞到流水
这个幻想让她的胃部剧烈绞痛起来。一从未有过的蛮力突然涌上来,她猛 地撞开流氓,跌跌撞撞扑向安全出
。大腿内侧滑腻的触感让她差点摔倒,被扯 到腰际的裙摆拍打着赤
的
部,跑动的风直往腿心里钻。
五楼到七楼的台阶像没有尽。苏晚哆嗦着掏出钥匙时,发觉掌心全是掐出 来的月牙形血痕。浴室的镜灯亮起来时,她被自己吓到了,
红糊到下
,鬓发 被汗水黏在脖子上,最可怕的是裙摆下方......
亮晶晶的,还在往下滴。
花洒开到最大,她发狠地搓洗腿根,直到皮肤泛红。可当手指无意蹭过肿胀 的蒂时,压抑的呜咽还是冲出了喉咙。
,原来她抗拒的不是快感。
,而是即将毁灭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平凡生。
瘫坐在浴缸里时,她盯着洗手台上的全家福。照片里陈默搂着她站在樱花树 下,她的白裙子净净,没有烟味,没有
斑,没有男
用看母狗的眼神看着 她。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晚晚?我买了你最吃的栗子蛋糕!
陈默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她慌忙擦身体,套上高领睡衣,在丈夫 进门前一刻把弄脏的裙子塞进了洗衣机最
突然烟味消失了。
连续十五天,苏晚的阳台再没有飘来那劣质的烟
味。她刻意保持着正常 的作息,清晨给绿植浇水时不再发抖,傍晚跑步时永远绕开那条有长椅的小路。 表面上,她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某个安全的原点。
但身体记得。
夜的自慰变成了一场场失败的战役。手指再怎么揉弄都像隔靴搔痒,花洒 的水流冲得发红也达不到那个临界点。有次她鬼使神差地掰开自己对着浴室镜子 ,却在恍惚间看见瓷砖上映出男
讥讽
的笑脸:骚货,离了我就不行了?
惊醒时胯骨撞在洗手台上,疼出了眼泪。
更可怕的是白的幻觉。
在超市冰柜前弯腰拿酸时,后颈突然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转
只有正在挑
蛋的老太太;收银台扫码声滴地一响,恍惚就听见有
在她耳边说水真 多;甚至晾晒床单时微风拂过腿间,都错觉是粗粝的指腹擦过......
那个流氓像一滴墨汁溶在她的生活里,擦不掉也舀不净。
小苏最近气色不大好啊?李婶递来刚腌的酱黄瓜时突然问道。
她慌地摸自己的脸:可能...熬夜追剧。
当晚雨突至,她被雷声惊醒时发现自己在揉胸
。陈默的胳膊搭在她腰间 ,温热的掌心贴着小腹,这种正常的、温柔的触碰此刻竟让她泛起细微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