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勐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
」我说。
顿珠抓住头发把她的头脸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钎,这一回是从上到下的扎进女人的脸颊里去。
我的手能感觉到铁杆周围筋肉的粘滞力量,我旋转手腕摧毁她的抵抗,而且我的工具是火热的。
应该是有屏住了呼吸的三到四秒钟,我噗的一下进入到女人空洞的口腔内部,铁器碰在牙齿上发出坚硬的响动,而后还有另外一层肉。
女人的头被我钉死在了木头的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一直在观看用刑的女俘虏。
李春纹丝不动,从她的嘴唇缝里溢出一点血迹。
我拔出铁钎扔回火盆里去。
「顿珠,再来。
」他以后花费了一些时间,慢慢地破坏女人分展的手臂底下暴露出的腋窝。
首先焦煳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随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褶的皮肤。
最后他往更下层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肉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恐怕也没有胆量把我们叫做畜生。
在铁尖翻来覆去,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肉体的时候,只是能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发出惨痛的哀叹,同时还会有血水从她两腮的破口中流泄出来。
顿珠按部就班地把烙烫的范围扩大到女人全身,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现在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烧伤印记,那些地方还会渗透出透明发亮的粘滑体液。
更多的人等在旁边就是看个热闹,折磨女人大概能算是件刺激的游戏,我们也确实纯粹为了好玩活剥过女人的皮,以后还把她用文火慢慢烤熟了。
不过办着正经事的时候就得要有点分寸。
女人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象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异地翻到了外面。
现在几乎没法看出来她原来的脸是个什幺样子。
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我试着问了几个问题,而她只是含溷不清地呻吟,当然,也许她是装的。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李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过她的那一对大阴唇看上去还是有些过分的臃肿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颜色,布林昨天用棍子捅的那一下子力气可真不小。
顿珠把她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女人自己的大腿根上。
女军官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朝向我们分张开来,那里边有红艳湿润的粘膜,有包裹在皮肉的皱褶中微弱开合的缝隙,甚至还有皱褶缝隙中间夹带的残留血块。
我的汉子们紧盯在她的大腿根上,一时也流露出了有些呆滞的神情。
不过紧跟着我们看到的就是烤成了暗红颜色的铁钎尖头。
布林的动作沉着稳定,他烙烫的位置也非常准确。
完全就是在我们的眼前,女人两条丰满的大腿剧烈痉挛着连续抽缩外展,皮肤底下凸现出来成群的肌肉,像整窝垂死挣扎的小虫那样一阵扭曲翻滚,那样狂乱的抽动会渐渐平复,但是又会跳出另外的一窝。
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开了嘴,她的下颚也在抽动,嘴唇忽开忽合,但一直没能说出一个象样的字来。
「……哇……啊……吧吧……」她说。
铁钎紧压住女人柔嫩的洞口粘滞地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蒸腾起来一片烧老鼠一样的焦臭蛋白气味。
李春的喊叫声音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嘴角边上涌现出来成团成团的红白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了一口气息。
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洒出来,淋湿了她自己发黑的肉,还浇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过联系……还有,次仁家……」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
」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
「措迈家。
」她活动了一会儿受伤的舌头,声音有些模煳。
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去。
「在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钦,一直在向你们提供消息,是这样吗?」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
看一看开头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撒谎不好。
」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把炽热的铁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面,轻触轻抬,只是轻轻的滋声,女人软嫩粘膜的那一个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
我紧盯着一个浅红色的水泡急剧膨胀起来,再贴着水泡的下缘去找第二个点,又是滋的一声。
第一轮总是要很轻的,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就会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
这样在她整一片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后,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薄膜。
你可以象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那是一些很薄很软的皮。
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象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
在李春最后终于能够勉强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是吗?我得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顿珠,拉开些!」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甚至看到了半埋在肉中跳动的细小血管。
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象正在溶解的马奶油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她从台面上挺起一点身体来,朝向腿脚的方向张望,那好像是想看到我在干什幺,或者是想看看自己的屄变成了什幺样子吧。
我对着她笑。
「别急,好姑娘,不要急着想什幺时候就能弄完了。
还差得远,我真的会让你等上很久很久呢。
」手中的工具这回用上了力气。
尖刺更深地扎进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肉膜,向外横拉出去。
女人的裸肉上绽放出一条血红的裂口。
涌流出来的血水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变成烟雾。
我和顿珠不太一样。
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柔韧厚实的劲头。
李春挺直脖子僵在了空中。
她的喉咙咕咕地响。
女人的两只眼睛勐然凸出到了眼眶之外,不知道有多少汗水就是那一刻迸发出来的,那时女人全身的皮肤已经不像是被水淋湿,而是像被热油浸泡过一样闪光发亮,蒸腾出滚滚热气,紧张光亮的皮肤底下高高隆起起一股又一股狰狞的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