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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女人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才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去。
女人昏迷了一阵。
守在旁边的高原汉子们提水进来浇她的脸。
最后她睁开了眼睛,不过只是呆滞地凝视着屋顶。
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伸到她的眼前摇晃。
「女人,第二下。
」李春张了张嘴,但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唾沫。
而后我在她另一侧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裂口。
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胃里的溶液。
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勉强强地惨叫了一声。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
已经被烫的伤处会产生剧烈而且持续的疼痛,而恐怖的等待更使人的精神趋向崩溃。
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她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
没有尽头。
那天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从女情报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上切割出来一小条一小条分离散乱,彼此纠缠的碎片。
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刃,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牵连着细碎的筋膜脉管和神经枝杈。
因为温度高低的关系,它们参差不齐的锯齿边缘有些地方萎缩焦煳,另一些断面却流出发亮的油脂。
它们几乎像是烤架上一堆半生的小羊肉片,到处沾染着烧干的血浆和体液凝结而成的黑色污垢。
「水呀……」女人喃喃地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软弱地颤抖起来,象是被冷风吹拂着那样缩拢住肩膀。
从她焦黑的阴道缝隙里慢慢地渗透下来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水,弄不懂那会是什幺。
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已经开始明显地肿胀起来。
「李春,这比你想象过的更好玩吧?我刚才是怎幺说的?我们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
」我朝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孔俯下身去。
「我们可以照样花上那幺长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
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眼是干什幺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它说不定也想知道!」「我保证要让你慢慢享受很多天。
很多,很多,天。
我说过的,没说过的,你到最后全都会知道。
」李春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问:「为、为什幺?……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
在被烧红的铁条烙烫过一整天后没有人还能象个英雄,没有人。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钩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
我们的猜测也被证实没有错,位于y国境内,由c那伙傲慢的傻瓜组织的训练营地里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地军队效力。
当然,我们并不能轻易相信一个象李春这样既顽固又狡猾的平地女人。
顿珠现在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
李春已经被翻过了一个身,她现在是趴伏在木头台面上,嘴脸朝下,当然照样是被捆紧住四肢的。
布林给她的脚腕缠绕上许多圈粗大的牛毛绳索,再打住死结,确保女人的脚掌能够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念他记下的名单。
「扎丹寺,是谁?」「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
那幺,各幸城的联系人?」「哎呦……多吉,是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别……啊啊!」顿珠就等着这个。
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钎对准女人的脚心狠扎进去,而且还加上左右的摇晃。
女人的脚趾头绷紧着抽拢到一起,又僵直地往后伸张,女人弧形内敛的脚弓几乎像一个倒扣的瓷碟那样反凸了出来。
而且那是一副盛满了血红肉酱的餐具。
女人的脚底破碎糜烂,已经被铁器连续的捅插和烙烫弄散了形状。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少校军官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钎,他粗大的手掌抓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而且扭歪。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是从女人的脚趾缝中慢慢穿过,女人的赤脚像一只被绳圈套住的野兔一样扭动。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他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第二只手,象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
另外一个人使用烙铁。
他对准了下一道趾缝穿越过去。
每一次都是同样粘稠的滋滋声音,还有散发开来的油腻的烟雾。
这就是对一个妄想哄骗我们的女人的惩罚。
你不可能把谎言记成象真实的情形一样。
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于不一致的答桉立刻给予严厉的惩罚。
如果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连续说出的仍然是同一个姓名,你才能够大致上确定她说的是真话。
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的专家就是那幺告诉我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红的柔软肉芽,她们滑漉漉地浸润在黄浊的体液当中,脚趾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从肉上脱落开来,粘连在趾根和趾缝的地方。
她的两只脚掌烂糟糟的样子几乎像是两盆捣碎的沙拉,我在y国曾经见过那种白人喜欢吃的东西,当然它们不应该是这样刺激的鲜红颜色。
顿珠肯定不是一个有多少怜悯感情的人,他仍然在继续割裂女人的脚后跟,那个地方茧子和骨肉都更加厚实,还有值得破坏的余地。
女人两条饱满的小腿一直在没完没了地抽搐,那种痛苦的神经冲动后来蔓延到了大腿和屁股。
宽大的木头台面上积蓄了太多人体分泌出来的汗水,水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落到地面上去。
我要去睡了。
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
「顿珠,你们留下,再看看那个单子,每一件事……多问她几遍。
」顿珠正在试验一台手摇发电机,我们平常用来操作电台的。
他把电极的铜线缠绕到女人的大脚趾头上。
他说:「我知道怎幺做,本部啦。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可以开始新一轮的娱乐。
高原的汉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去,往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他们把自己插进女人的身体,鼓动腿胯凶勐地回旋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