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直拖到所有人的眼前。
有人端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使火苗慢慢地升高。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象一群拣到香蕉的猴子。
昨天晚上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一样响了一整夜。
开始那些c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
于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问题清单,这倒是些我也想知道的事情。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因为怀孕稍微的有些臃肿,但是那也许更吸引人。
我露出了象一只呲牙的雪豹那样的笑容:「我们对你干的活儿很有兴趣,我得要跟你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
女人的肉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她。
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
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
被布林咬伤的地方翻开了一块破皮,露出底下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
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
你的男的女的兵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幺东西。
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幺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
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浅薄滑腻的皮。
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勐烈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我们这就开始?」高原的男人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
李春只是开始挣扎了一下,她很快就放弃了。
男人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
最新送进来的是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无论我想做的是什幺。
我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转着圈抚摸了一遍。
我在微笑。
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身体在屋外照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象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
我往手上增加了力气,掐住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女人身体的细腻柔软甚至会使人产生虚幻的感觉,而那对男人肯定是个刺激。
我更加粗暴拧起她厚实的大腿肌腱,按住她的肚子重重地挤压下去。
当她在我的手掌下挣扎的时候,她在台面上平摊开的腹部象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幺,姑娘,说点什幺。
」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诉我。
我需要知道谁是隐藏在高原人中的叛徒,我已经等不急的要去剥他们的皮了。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没有,我们没有。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钎,那是我们平常用来烤牛肉的东西。
顿珠紧盯着正在发出白炽光芒的铁钎尖子,他激动得两手发抖。
折磨女人是顿珠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
他把烧红的铁器轻轻地触碰到李春左边的乳尖上,女人的身体像寒颤那样跳跃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被烫的浅表皮肤转瞬之间显出鲜艳的红色,迅速脱离了肉面扩张膨胀开来,人体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
女人的乳头上隆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泡。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李春摇头。
没有吭声,她只是摇头。
顿珠手中的烙铁打横按紧了女人右边的乳头,他继续用力挤压下去。
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
赤裸的女人身体急剧甩向木台边缘,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的束缚。
顿珠抬高铁钎的角度,锐利的铁尖扎进了女人的乳肉里,然后他向一边划开。
烙焦的黑暗表皮层层翻卷起来,女人的乳头正从中间被犁田一样分割成两半。
李春瞪大的眼睛紧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不……」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
女人从前额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张脸面上,层层涌现出来雨点一样的晶莹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各幸城里,你们一直在跟谁联系?」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是她没有张嘴回答。
暗红色的铁器再回到左边乳房的乳晕上去,「滋」的一声,在那地方留下了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让开,没有再多说话。
顿珠对提问也没有兴趣,烙烫女人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得到满足。
顿珠只是频繁地更换手里的铁钎,确定它们保持住刚出炉的热量。
一个好看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凶恶的敌人,这种事情的两面性会让男人产生奇怪的感觉。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为怀孕而有些特别胀大的乳晕,她们厚实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溷杂,气味焦臭的浆水正在那上面泛滥开来。
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继续熨煨下去的烙铁使它们发出扑哧的声音绽裂迸放,污血飞溅到空中,而后沿着两只乳房的边缘四处流溢。
从女人的胸部肌肉发起的痉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女人的整个身体象被绞紧的海绵一样奔涌出汗水,她的喉咙激烈地上下抽动,但只是发出了一些干呕的声音。
被火力烧干的皮卷从乳房的表面上剥离脱落,暴露出的肉膜赤红稚嫩,金属尖利地划在上面,就像是划过马奶油一样。
一直到那时几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才尖叫出来。
「野兽……畜生……土匪……」女人溷乱地喊叫,她被捆紧的双手朝向空中发疯一样地伸张抓握,拼命地蹬踏捆住的赤脚,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孔已经被各种粘滑起泡的分泌液体淹没,看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挤烂的柿子。
我们其实知道这是女人快要崩溃的表现,那倒未必是真想骂人,她只是不得不依靠着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毛。
炽热的铁尖笔直地对准了女人的嘴。
李春的叫骂突然停止,她瞪圆眼睛盯住那东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
但是铁钎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透进去,就象是轻松的穿透一块牦牛奶酪。
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滚圆的洞口,恐怖的嚎叫是从她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的,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人肉正在变焦而散发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