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受苦。但她却对其他女孩做过这样的事。她看起来既善良又邪恶,彷佛是两个不同的人。「你打了我一巴掌,」
汉娜说,她弯下腰,抬起手放在下巴上,仍然很温柔。
「我帮了你一个忙。」
「如何?」
「他听到你叫我婊子。也许这至少值得一次惩罚,或许两次。如果我没有打你一巴掌,声音大到让他听见,他就会举报你。」
汉娜看着时钟,想着这个地方的残酷、不屈的正义。
现在是11点35分。
「我有10分钟时间。」
「不过他需要尽快带你去,」
山姆说。
「你需要在11点45分之前到达那里,步行要五分钟多一点。」
汉娜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把纸巾放在鼻子下面和眼睛上,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彷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它。
她走到门口。
萨姆跟着她,没有说话,敲了敲门。
工作人员立刻打开门锁,打开门,仔细地看了看汉娜,又看了看萨姆。
「她准备好了,」
萨姆说。
「她现在没事了。谢谢。」
「是的,」
他说,显然并不关心汉娜是否还好。
汉娜想,他只是体制中又一个冷酷无情的部分,只顾履行自己的职责,不顾自己造成的痛苦和羞辱。
她低头看着手腕间晃动的红色手镯。
她经过的每个人都会看到这一点,并且知道她要去哪里,知道她不听话,并且会因此而受苦。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伸手握住它,走进了大厅。
「别掩盖这个,」
男人心不在焉地告诉她,好像他经常这么说。
她再次经过办公区,先是看了看那里的工作人员,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红色袖口。
有人这么做了,是一名女员工,她从电脑上抬起头来,首先看着袖口,然后看着汉娜的眼睛,汉娜把目光移开,羞愧得要命。
在剩下的路程中,她低头看着她被束缚的脚前面的地板,直到她走出电梯,她心烦意乱地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次旅行包括坐一部电梯,电梯将她带下了至少一层,可能是两层,。
她和护送她的男人独自一人在走廊里,没有工作区域,两个方向都没有其他人行走,所以她抬起头,心砰砰直跳。
在她一生中最困难的一周里,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里的光线更暗,长长的大厅被一柱闪烁的荧光灯照亮。
大厅两边的门都关着,大概都锁着。
一个标牌上写着「清洁」,另一个写着「医疗用品」,一个新的想法进入了她的脑海,这里没有惩罚室,工作人员正在把她带到一个可以强奸她或杀死她的地方。
因此,汉娜听到一个高亢的女声,带着一种既宽慰又恐惧的感觉,她发出一声尖锐的、痛苦的叫喊。
尖叫声之后是一些话语,距离太远,听不清,但显然是痛苦的。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
汉娜停下来恳求道,用野兽般的恐惧看着男人。
「你想要更多的惩罚吗?」
他回头看着她问道。
「不。」
「走。」
又是一声叫喊,来自另一个女孩,这一次更清晰、更大声,听起来不那么痛苦,更多的是恼怒,甚至只是愤怒。
声音是从走廊尽头一扇紧闭的门后传来的。
当男孩到达那里时,她的心狂跳着,跟着他,带着一种恶心的感觉读着上面的标语:「女性纪律。」
当他打开门时,第三个女孩尖叫起来,她的哭声伴随着难以理解的咿咿呀呀。
汉娜带着一种头晕目眩的恐惧跨过门槛,心脏狂跳,天旋地转。
她很快就看到了这个房间,立刻注意到它的布置就像沙?一样,她并没有忽视这一讽刺。
她旁边立着五个小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个厕所。
两个里面有人,一个坐着一个女孩,一个站着,焦急地向外张望。
她看着汉娜的眼睛,表情难以捉摸,几乎是微笑,汉娜意识到,即使在这里,亲切的关系也是可能的。
这是一个小小的、令人安慰的想法。
除了笼子之外,还有两排台子,至少有两打。
总之,他们以平行线跑向房间的另一端。
到这里,与沙?的相似之处就结束了。
这些台子不是相同的化妆椅,让女孩们坐着让她变得更漂亮,而是多种多样,每个站都设计成以不同的方式固定女孩,这样就可以对她做残酷的事情,让她更听话。
两个女孩站在上面,目光低垂,仍然被铁链锁住,并被带垫子的扶手进一步束缚,护垫圈住她们的小腿、大腿,以及熊部下方的肋骨。
还有两个女孩,在房间更远的地方。
汉娜可以看到一个女孩的头和另一个女孩的脚,她的脚踝被带来的铁链铐住,并用一对金属支架固定到位。
汉娜麻木地对自己说,她的惩罚包括被倒立。
女孩的脚轻轻动了一下,汉娜知道她还活着。
三名工作人员正在房间里工作,都是女性,每人都穿着黑色工作服。
其中一人坐在门内的一张桌子旁,敲击着电脑,而另外两人则在一名受约束的女孩旁边交谈。
办公桌旁的女士抬起头,先是汉娜,然后是陪着她的男人。
「就是这三个吗?」
她问。
「是的,」
他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迭起来的纸递给她。
「这是命令。他们希望加快速度。」
「我们会尽快解决她的问题,」
女人烦躁地回答道。
汉娜把注意力集中在办公桌前的那位女士身上,没有注意到两名工人说完话,走到离他们最近的女孩身边,直到她尖叫起来。
汉娜抬起头,看到一名工人拿着一根又短又粗的棍子顶在女孩的上背部。
当她尖叫时,她在护垫内翻滚,然后在女孩撤回装置时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呻吟。
另一名工人走上前,把一个小东西压在女孩的肩膀上。
汉娜皱起眉头,等待着尖叫声,但女孩一动不动。
第二个工作人员只是在写她的事。
她的惩罚被记录在她的皮肤上。
工作人员转向下一个女孩,汉娜移开视线,闭上眼睛,房间里又响起了哭声。
萨姆怎么能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六个月呢?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工作五分钟?男人离开了,办公桌前的女人站了起来,展开男孩给她的纸,看了一眼。
「你做了什么?」
她问道,没有抬头。
「我...我..」。
汉娜结结巴巴地说。
「我谈到了我的妈妈。」
第三个女孩大叫道:「可恶!但汉娜几乎没听见她。「你得到三次惩罚,」
女人说。
「那不应该是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