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重复道。
萨姆叹了口气。
「如果有时间的话,通常要么是压力姿势,要么是皮肤上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
「什么是压力姿势?」
「通常是颈手枷或悬吊。更多小说 LTXSDZ.COM但可能没有时间对你这样做。」
「皮肤?」
汉娜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继续追问萨姆。
她不想知道,但她必须知道。
「通常是电击的,」
萨姆看着工作人员低声说道。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仍在拨弄着手机。
「你是什么意思?」
「就像一根电棒,或者泰瑟枪什么的。」
「我想他们就是这样对我妈妈用的,」
汉娜哽咽地低声说道,新一轮的泪水流了下来。
「她尖叫着倒下了,然后就好像她死了一样。她能走路,但她的眼神一片死灰。」
「那是执法级别的,」
萨姆说。
「这不是那样的事情。」
汉娜看着山姆,一种新的意识正在显现。
「你以前做过,不是吗?」
「是的,」
萨姆停顿了一下后承认,她的眼神变暗了。
「有几个女孩?」
「我负责了六个月的纪律惩罚工作。」
「什么时候?」
「两年前。当噩梦变得太糟糕时,我就停止了。」
「我恨你,」
汉娜低声说道,对此深信不疑。
她想象着萨姆对女孩做任何即将对她做的事,这激怒了她。
萨姆曾经和她很亲密,并从她那里得到了快乐,而现在萨姆却允许她被带走,让她受到伤害,让她受苦。
更糟糕的是,萨姆给汉娜这样的女孩带来了痛苦。
充满希望的女孩们。
无辜的女孩们。
女孩子的罪孽无非就是几句闲言碎语。
汉娜开始从她脑海中一个她不知道存在的地方开始绘画。
在她最黑暗的时刻,她曾从父亲那里听到过某些话,也许不止一次。
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这一切。
但她没有。
「你这个混蛋,」
她嘶嘶地说。
「你这个混蛋。你是一个,一个,一个该死的婊子。」
萨姆张开双手,打在了汉娜的下巴上,狠狠地打在了汉娜的下巴上,汉娜在弄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的同时,暂时闭嘴了。
「啊!」
当她意识到自己被击中时,她惊呼起来。
与此同时,她试图举起双手自卫,甚至想回击萨姆一巴掌,拉紧了她的锁链。
汉娜对自己无助的罪恶和萨姆突然代表的所有罪恶感到愤怒,她鼓起勇气,准备提出唯一的评论,唯一的防御,她能获得的唯一的尖叫声。
但萨姆向前倾身,脸像石头一样冷硬,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痛苦的脸色,她用力抓住汉娜的手臂,用力得让汉娜感到疼痛,并极其紧迫地低声说:「闭!嘴!」
有那么一会儿,两个女孩只是站在那里,萨姆似乎被一种强烈的恐惧所笼罩,汉娜简直心碎了,她的脑海里回忆着她短暂而丰富的与萨姆的历史——课程、耐心的指导、蛋白质棒、训练、性爱——试图将其与刚刚发生的事情协调起来,但很快她就发现做不到。
萨姆回头看了一眼仍然靠在墙上的男职员,但现在他收起手机,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我需要带她去训练室,」
萨姆说。
「她正在解决一些事情。」
「我需要在15分钟内接她,」
他说。
「我知道,」
萨姆尖锐地回答,转身握住汉娜的手臂,以最快的速度护送她穿过大厅,经过工作人员和至少一名女奴隶,当汉娜经过时,女奴隶没有抬头。
工作人员打开了培训室的门锁,等他们进去后,又把门锁在身后,没有加入他们。
汉娜悲伤地环顾房间。
它和其他房间一样,有淋浴、厕所和床垫。
她记得和泰勒、萨姆在这样的房间里度过的天真快乐。
所有这一切现在看来已经是一百万年
前的事了,已经丢失,再也无法恢复。
汉娜仍然戴着锁链,笨拙地走到水槽前洗脸,而山姆则为她从桌子上拉出一把椅子。
汉娜坐下来之前已经放声大哭,发出大声的抽泣和痛苦的哀嚎。
她坐下来,弯下腰,尽可能地在锁链束缚下举起双手,在手指间哭泣。
萨姆静静地坐在她对面的桌子上,等待着。
即使陷入悲伤,汉娜也知道她的时间有限。
她明白训练室外的那个男人很快就会带她去接受惩罚,对他说「不」
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这就是红色手镯的用途吗?」
汉娜问道,注意到它系在她手腕之间的链子上。
她忘记了那个男孩把它放在那里的。
但它就在那里,就像一个可怕的红疮。
「是的,」
萨姆说。
「告诉我该怎么做,」
汉娜恳求道。
「别抱怨。别骂人。不要指望有人会跟你说话或者对你友善。你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货物。他们必须这样做,否则他们会发疯的。不要问问题。除非有人对你说话,否则不要说话。走吧,按照吩咐去做,然后度过难关。」
「会痛到什么程度?」
「它会伤害你到大喊大叫。」
「我会晕倒吗?」
「我只见过几个女孩晕倒,我认为大多数都是假的。」
「会痛多久?」
「你有三个惩罚单位。这意味着他们会对你做三下。每一次的持续时间可能只有几秒钟,或许更长。」
「彼得罗相一家知道吗?」
「不。他们还不拥有你。」
「他们会发现吗?」
「只要你告诉他们。」
「我永远不会告诉他们。」
「如果他们问,你就必须这样做。」
「阿尔瓦雷斯夫人知道吗?」
「是的。」
「她说了什么?」
「她歇斯底里。」
「什么?」
「我给她打了电话。她开始在电话里尖叫,所以我不得不挂断电话。「汉娜咽了口口水,消化了一下萨姆所说的话,然后再次哭泣,她的眼睛流着泪水,她的鼻子流着鼻涕。几句愚蠢、粗心的话,到处都引起痛苦。她想知道是否有办法让她妈妈知道。带着这样的想法,她陷入了悲伤和恐惧的状态,以至于她像过去一周经常祈祷的那样,祈祷自己不再存在。或者至少昏过去。也许她会在医院醒来,她的罪行即使没有被遗忘,也已被宽恕。萨姆穿过房间,抓起一卷卫生纸,把它按进汉娜的手。汉娜抬头看着她,试图解读这个她认为是她朋友的女人。萨姆显然不想让她这样,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