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且宽心,上头要的是于谦这个人,金九他不会乱来的,至于爷答应你的事,那是万万急不得的,你一定要乖乖的,一切听爷的安排,切莫让金九看出破绽,将你我他三人置于险境!”
素娥点点头道:“非是妾身不相信爷,只是此事不了,妾身心里总有挂碍,毕竟夫妻这么多年,还望爷看在妾身薄面上,帮妾身完成这最后的心愿,今后妾身定当为爷持帚拂尘,侍立左右。”
假车夫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笑道:“你的心思,爷明白,但是你刚才说的却有一点小问题…”
素娥心中一惊,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得讷讷地问道:“妾身何处言语有失,还请爷指正…”
假车夫邪邪一笑道:“严格来说,你现在还不算是爷的人,别的不说,最起码也要入了洞房,才能算私定终身吧!”
素娥这才明白假车夫是何用意,内心不禁泛起一阵羞耻,但她很清楚,现在拒绝是不可能的,心里暗暗盘算着:“以他的脾气品性,若是不依他,他肯定不会带我去见夫君,说不定还会改变主意…”
想到这点,素娥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急道:“不,不行,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夫君吗?好不容易说服他以我之身换取夫君的自由,怎么事到临头,我反倒犹豫了呢?再说了,反正终究还是难逃此劫,迟来早来又有何分别呢?”
素娥暗骂着自己糊涂,心中顿时释然,只羞怯地对假车夫道:“爷…教训的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凭爷发落…”
假车夫见素娥如此温顺乖巧,心中大喜过望,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此处确实有些简陋了,今日事急,来不及准备,待到爷领了赏钱,一定为你补上礼数,好好操办一番,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爷的妻子!”
素娥已经决意牺牲自己,听了假车夫的宽慰之言后,心中抵触全无,只略带紧张和羞怯地看着假车夫道:“妾身年老体衰,还请爷…临幸时…温柔些…”
说罢,素娥缓缓闭上妙目,放松了身体,显然已做好了失身的准备。
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假车夫内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他连吞了几下口水,淫笑道:“放心吧美人,爷身经百战,经验足得很,等会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到女人的极致快乐,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
说罢,假车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铺到车厢地板上,以充当那欢好的床垫。
一切准备妥当后,假车夫拦腰抱起素娥,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地,然后俯身弯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胜地道:“美人,爷来了!”
素娥虽已非处子,但此时的她,却比洞房花烛夜时还要紧张,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颤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瞟了一下,但这一下却让她吃惊不小,禁不住脱口惊呼。
原来假车夫此时已脱光了所有衣裤,赤条条地袒露在素娥眼前,他身材虽然矮小瘦削,但身上筋肉却是条块分明,分外结实,而真正让素娥吃惊的,还是他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见一条形状古怪、丑陋无比的长条形肉棒赫然出现在素娥眼前,正跃跃欲试地上下挺动着,其长约七寸,通体漆黑,坚硬粗壮,青筋虬结,棒身约莫三指粗细,顶端的蘑菇头却异常硕大,犹如小儿之拳,素娥睁眼望去,正好跟粗圆龟头上流着恶涎的怒睁马眼对上,哪能不心惊肉跳,惊叫出声呢?
假车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钱雄厚而自傲,见素娥如此,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笑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会尝过之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准你爱不释手,今后天天夜夜都记挂着它!”
素娥又惊又羞,忙紧紧闭上妙目,哪里还敢搭话。
假车夫得意地笑了笑,双手穿过素娥膝窝,将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分开来,同时挪动身躯,调整姿势,将粗长壮硕的乌黑肉棒置于素娥那肥美鼓胀温润多汁的蜜穴上,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蹭着湿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准备好,爷要进来了!”
终于到了这一刻,素娥愈发紧张,耳朵里嗡嗡直响,犹如万蜂齐鸣,芳心砰砰直跳,好似小鹿乱撞,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双腿早已被假车夫的双手抱住,哪里能合的上,双手无处安放的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物,仿佛要将布料揉碎一般。
双腿被分开的一刹那,素娥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一阵愧疚和不舍,但当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贴近她的身体时,这一切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龟头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开,犹如那绽放的花瓣,晶莹滑腻的蜜液汩汩流出,涂满了龟冠和肉棒的下半部分,为那黑炭似的肉棒又添上了一层水亮的油光。
两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场盘肠大战一触即发,只见假车夫微微往后收了收腰,再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呼啸着冲到了湿润的洞口,眼看就要破体而入,然而就在这一刻,忽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呵斥:“大胆狂徒!”
紧接着,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车厢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车夫身后。
车内的两人都被吓得不轻,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脱离危难,却一直没有等到,最终才选择了屈从于假车夫,可就在她万念俱灰准备献身之后,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却突然现身,而且还出现在她最羞耻的状态下,巨大的变故令她无法承受,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身影,便晕了过去。
假车夫乃是背对着车门,并没有看到背后有人,但这一身呵斥却差点吓破了他的胆子,刚刚还昂然挺立跃跃欲试的肉棒刹那间便软了,好像一条死蛇一般垂下来。
假车夫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只见来人面貌粗丑,朝天鼻招风耳,细眼阔嘴,脸上还有一个铜钱大小的黑痣,虽身穿布料精致的襦衫,但与不足六尺的身材搭配起来却是极不顺眼!
假车夫被呵斥声惊了一下,但回头看得来人这般相貌体态,心中畏惧顿时消散,又惊又怒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打搅我的美事?”
来者正是朱三,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好一个美事,劫杀朝廷命官,逼奸官家命妇,若是落到官府手里,只怕你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砍吧?”
假车夫一听,顿时汗流浃背,惊恐地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些事?”
朱三冷笑了一声,继续道:“爷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你伙同那官差金九一起,设下圈套,意欲假借山贼之手,谋害兵部左侍郎于谦,不仅为你主子除了眼中钉,而且还可以和金九一起,领个剿除山贼的功劳,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呀!”
假车夫越听越心慌,联想到朱三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连刀都不敢去拿,只惊慌失措地跪地求饶道:“你你你…莫不是这山里的仙?来惩罚我们的…求求你,老仙,饶过小的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实在是…”
“够了!”
朱三轻蔑地挥了挥手,打断了假车夫,冷笑道:“这些谎话能骗得过爷么?老实交代,你姓甚名谁,是何身份,背后的主使者又是何人?”
假车夫连连磕头道:“是是是,老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俩怎么瞒得过老仙您的法眼呢?是小的自做聪明了!”
假车夫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见他穿着打扮和容貌气质都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又起了坏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声嘟囔道:“老仙通广大,怎会不知道小的背后是谁主使呢?”
朱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