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亲昵娇羞的模样,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初次向情郎袒露心扉,引得假车夫心一荡,他一手搂定素娥圆滑的香肩,一手抓住沉甸甸的肥乳,缓缓搓揉着,面带促狭地笑问道:“那应该怎么称呼呢?”
素娥娇羞之间,忽觉阵阵酥麻快感从胸前荡起,迅速传遍全身,刚平息不多时的欲望火种在假车夫的爱抚下又一次被点燃,并且逐渐升温蔓延,大有卷土重来,吞没一切之态势。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素娥娇躯忍不住微微发颤,连甜美的娇喘声也带着颤音,她不自觉地扭动娇躯,回应着假车夫的抚弄,声如蚊蚋般回道:“嗯…爷…啊…直呼…妾身…名字…嗯…素娥…唔…即可…”
假车夫大力搓揉着素娥滚圆滑腻的爆乳,仿佛揉面团一样,五指深深嵌入乳峰内,挤的那柔软滑嫩的乳肉条条股股,不时从指缝间溢出,搂着香肩的手也不安分地游弋起来,顺着香肩玉背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了丰满圆润的肥臀上,揉捏着柔软的臀瓣,兴奋地道:“好!好素娥!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女人了!”
假车夫此言一出,明白地宣示了他对素娥的所有权,只等素娥回应,便正式生效!
素娥心中百感交集,虽然她已决意牺牲自己,去换取夫君的自由,但毕竟与于谦夫妻多年,到了这关键的一步,素娥心里还是割舍不下,充满了歉疚感,可她也很清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好不容易说服了假车夫反水,不能因为一时的羞耻而功亏一篑,毕竟比起夫君的性命来说,她个人的牺牲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除此之外,素娥那被重新点燃的欲火,也在暗暗驱使着素娥,让她逐渐倒向假车夫。
如果没有今日之劫难,素娥可能永远也意识不到,她的身子居然是如此敏感,男女之间的调情欢爱竟有如此多花样,虽然没有真正的失身,但素娥却在假车夫高超熟稔的挑逗技巧下,屡次体会到了情爱的美妙,以至于暗暗生出放下一切牵绊全身心享受情爱的绮念,只是由于人妻的矜持以及对于谦的愧疚而保持着克制。
假车夫的欲擒故纵之计,十分巧妙地突破了了素娥的心防,之前让她放不开放不下的最大心坎,如今却反倒成了她倒向假车夫怀抱的助推动力,如今再有纠结挣扎之时,素娥便会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夫君的身家性命考虑,如此一来,种种心结便迎刃而解了!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素娥已经屡次突破了自己的底限,而每一次突破,都让她与往日的自己一点点割裂,在背离夫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经历了身体和心灵双重变故之后,素娥感觉自己已很难回到从前,那舒爽得飘飘欲仙的滋味已深深铭刻在她心扉,难以抹去,而她所说过的那些羞耻言辞,则让她无颜再面对夫君,总而言之,就算让素娥此时重回于谦身边,她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柔内敛的贵妇,再回不到那种心静如水的寡淡生活了!
此时此刻,素娥无力地靠在假车夫怀里,听着假车夫砰砰作响的心跳和如牛喘般粗重的呼吸,只觉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在燃烧,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媚眼如丝,鼻息急促,呵气如兰,滚圆肥软的巨乳在假车夫大力的揉捏下愈发膨胀,好似被极限吹胀的皮球,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丰盈圆润的双腿紧夹着,按捺不住地相互厮磨,一汩汩热流从腿缝中漏出,顺着腿根垂流直下,滴落在那挂在脚踝处的裙裤上,她的玉胯本是向前挺起的,但当假车夫的魔爪开始抚摸她的硕臀之后,又改成了后翘,柔软白嫩的臀瓣在魔爪一抓一放之间快活地颤动,荡出一波波雪白的臀浪!
“嗯…啊…嗯哼…唔嗯…嗯呀…哈啊…”
素娥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频密,越来越妩媚高亢,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幽怨的长叹和压抑的惊叫,好似那发春的猫咪一样,勾的人心荡漾,她只觉全身都被浓浓的幸福感和渴望所包围,不做别的,光是被抚摸就让她兴奋得颤抖,身体里压抑多年的情欲如同山洪爆发一般汹涌澎湃。
假车夫迟迟没等来回应,慢慢放松了对素娥的拥抱,揉弄酥胸的手也忽地移开,滑到了她的肥臀上,两只手一同用力,搓揉着浑圆肥软的臀瓣。
其实素娥并不是羞于回应,此时的她早已放下挂碍,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假车夫的缠绵悱恻之中,但语拙的她却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达,也能尽力用肢体语言来回应。
自打从娘胎出生起来,素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饥渴过,脑海里只有渴求,再容不下任何一丝其他的东西,她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假车夫,那尖嘴猴腮的丑脸,此刻在她看来,却比世上任何英俊男儿都更具魅力。
或许是感受到假车夫有些许的不悦,素娥主动勾住了假车夫的脖颈,挺起了胸脯,用那对滚圆肥软的巨乳去挤压磨蹭假车夫的胸膛,柔软的腰肢如雌蛇般不停扭动,圆如满月的肥臀尽力翘起,暗暗迎合着假车夫双手的抚摸揉搓,檀口中的娇喘吟哦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勾魂夺魄。
假车夫刚才的疏远并非不耐烦,而是有意为之,此时见素娥此状,心知火候已到,于是再次适时地抛出了那句宣示主权的问话:“素娥,爷的美人儿,你是爷的人,只属于爷一个人,对吗?”
素娥已是魂颠倒,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没有半分迟疑,不假思索地颤声回道:“嗯…是…是啊…素…素娥…嗯啊…是…嗯…哦…是爷的人…啊…只…只属于…爷…哦…一个人…唔…夫君…嗯…对…对不起…嗯啊…素娥…再…回不去了…呜呜…”
说着,素娥竟又一次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但这一次的哭泣却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象征着与过去的决裂,象征着与夫君的诀别。
至此,假车夫确信素娥已经全身心属于他了,于是宽慰道:“乖素娥,小美人,别哭,爷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假车夫之言,犹如一剂强心针,既安抚了素娥心头最后的隐忧,又加深了素娥对他的好感和依恋之情,可谓一举两得,至关重要。
果不其然,素娥听罢,心中的愧疚和担忧顿时减退了大半,只仰着头,感激地道:“爷…你…你真好…素娥…听你的…”
假车夫张开嘴,伸出细长的舌头,像狗儿一样,将素娥脸上的泪珠一滴滴舔干,吞进了肚里,嬉笑着道:“等会,爷会让你体会到做为女人的极致快乐!让你快活似仙!”
假车夫边说着,边将手伸到了素娥胸前,去抚摸揉弄那肥圆鼓胀的豪乳。
若是之前听到这样的话,素娥一定会感到羞耻,感到恶心,但现在听来,素娥却并没有太多反感,只是有些许紧张,面对袭胸的禄山之爪,素娥也没有一丝抗拒,甚至还微微侧了侧身子,以便假车夫更好地把玩她的巨乳,看到假车夫眉开眼笑之后,她才娇怯地道:“妾身已经是爷的人了,今后伺候爷的日子多的是…妾身只是担心夫…他…爷您也知道,他太认死理,没有爷在,只怕那些人会伤害他…那些人,怎会像爷您这般明事理呢…”
素娥说着,语气又变得凄婉,但用词却是很小心,诉说心意的同时,还不忘恭维假车夫一番。
假车夫见素娥还是这般为于谦牵肠挂肚,心中自是不悦,但素娥恰到好处的奉承却让他找不到生气的由头。
再者,素娥此时的种种表现,比起最初时已不知放开了多少,假车夫细想了想,觉得实在没必要吃那飞醋,毕竟软玉温香在怀,这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
如此想着,假车夫怨气顿消,只轻抚着素娥白嫩柔滑的肌肤,柔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