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我是斯科娅修 ,我是来听您坦白谋杀和通
,我是来听您坦白谋杀和通 罪行的。”
罪行的。” 
 瑟曦一把挥开对方的手,“我会砍了你的 。别碰我!滚!”
。别碰我!滚!” 
 修 起身,“陛下,我两小时后回来,也许到那时您就会忏悔了。”
起身,“陛下,我两小时后回来,也许到那时您就会忏悔了。” 
 她扯 喉咙喊得麻痹,连吞
喉咙喊得麻痹,连吞 水都难,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斯科娅修
水都难,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斯科娅修 再次来到她的面前,“陛下,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
再次来到她的面前,“陛下,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 罪行了吗?”
罪行了吗?” 
“不可能!我是七大王国的太后,绝不会向你这个老乞婆坦白任何事!”
 “您不是向我坦白。”斯科娅修 说道。“您是向七在
说道。“您是向七在 间的代理坦白。”
间的代理坦白。” 
 黑暗的房间照进一束光,两个同样高大丑陋的修 闯了进来,一个拎着一桶冷水,另一个握住一根藤条,“陛下,七会协助您忏悔,请您站起来。”
闯了进来,一个拎着一桶冷水,另一个握住一根藤条,“陛下,七会协助您忏悔,请您站起来。” 
 “什么?”瑟曦慌 的说,“我可是摄政王太后,你怎么敢对我用刑!”
的说,“我可是摄政王太后,你怎么敢对我用刑!” 
“陛下,这不是动刑,而是让您有在近处聆听诸旨意的机会,请您好好珍惜。”
 “鬼扯!”瑟曦咒骂道,发疯一般就要冲出门去,可那两名高大修 用粗糙的大手把她按趴在窄凳上,一
用粗糙的大手把她按趴在窄凳上,一 在前面握住她的双手,一
在前面握住她的双手,一 在后面把她的双腿分开骑在窄凳上,之后握住她的脚腕。
在后面把她的双腿分开骑在窄凳上,之后握住她的脚腕。 
 耻辱,太耻辱了,我可是兰尼斯特家族的长 ,凯岩城的母狮,怎么能像鞭笞
,凯岩城的母狮,怎么能像鞭笞
 一样撅着
一样撅着
 受刑。
受刑。 
 “您将受到十记鞭笞,陛下。”斯科娅修 拾起藤条比量了一下。
拾起藤条比量了一下。 
“我要见总主教,你们没有权力鞭笞皇室!”
 “七有权力鞭笞任何 ,包括您,陛下。您应该庆幸您是皇族,如果是普通的贵族,比如梅歌小姐——她这两
,包括您,陛下。您应该庆幸您是皇族,如果是普通的贵族,比如梅歌小姐——她这两 每
每 都要接受二十记鞭
都要接受二十记鞭 和十记鞭
和十记鞭 ,就在刚刚她已经向七忏悔了全部罪行,我相信很快玛格丽王后和陛下您都会忏悔的。”
,就在刚刚她已经向七忏悔了全部罪行,我相信很快玛格丽王后和陛下您都会忏悔的。” 
 “我不会忏悔的,绝不!”瑟曦疯狂的扭动试图摆脱修 的大手,在斯科娅眼里,美艳尊贵的太后和街上的贫民没有区别,都是普通的七信徒,“您一定会忏悔的,陛下,我相信您。”
的大手,在斯科娅眼里,美艳尊贵的太后和街上的贫民没有区别,都是普通的七信徒,“您一定会忏悔的,陛下,我相信您。” 
 对着瑟曦疯狂耸动的
 就是狠狠一鞭抽下,“啪!”得一声脆响,柔韧的藤条已经
就是狠狠一鞭抽下,“啪!”得一声脆响,柔韧的藤条已经 嵌进瑟曦丰腴的
嵌进瑟曦丰腴的
 里,一
里,一 尖锐的刺痛感涌进脑中,好疼!她居然真的敢揍我的
尖锐的刺痛感涌进脑中,好疼!她居然真的敢揍我的
 !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 
 斯科娅修 将藤条
将藤条 进水桶里,搅了一下抽出,在空中甩了一下水珠,瑟曦听着风声感到惧怕,哆嗦了一下。
进水桶里,搅了一下抽出,在空中甩了一下水珠,瑟曦听着风声感到惧怕,哆嗦了一下。 
 第二鞭携带风声而至,抽在 峰稍下一点的皮
峰稍下一点的皮 上,用力之大掀起波波
上,用力之大掀起波波
 ,“啪!”瑟曦咬牙发出一声“呜呃!”,“没什么的,只是
,“啪!”瑟曦咬牙发出一声“呜呃!”,“没什么的,只是
 挨揍而已!”瑟曦想道,“玛格丽那个贱
挨揍而已!”瑟曦想道,“玛格丽那个贱 都能忍住,我怎么不能!”
都能忍住,我怎么不能!” 
“啪!”“嘶哈!”
“啪!”“嗯哼!”
 藤条沾着水珠,更加奋力的抽在
 上,从后面看去,由于瑟曦的
上,从后面看去,由于瑟曦的
 被打得上下翻飞,下面的
被打得上下翻飞,下面的 唇都遮掩不住,在冰凉的窄凳上摩擦,很快便湿润了起来,而
唇都遮掩不住,在冰凉的窄凳上摩擦,很快便湿润了起来,而 面上更是呈现五道整齐的赤红鞭痕。
面上更是呈现五道整齐的赤红鞭痕。 
 瑟曦二十岁时嫁给了国王劳勃·拜拉席恩,直到劳勃死于非命十四年间共生育了三个孩子,但岁月和生育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反而为她更添上几分成1与妩媚,尤其是丰腴健美而又白皙细 的翘
的翘 和大腿,而是不知多少男
和大腿,而是不知多少男 的梦中尤物,可现在不仅被肮脏又粗糙的大手握住,还要接受沾水藤条的笞打。
的梦中尤物,可现在不仅被肮脏又粗糙的大手握住,还要接受沾水藤条的笞打。 
 当第六记藤条抽落下来,瑟曦结实耐打的
 也有些受不住了,就像被蜡烛炙烤一样的灼烧与刺痛,两条修长美腿不停得颤抖,
也有些受不住了,就像被蜡烛炙烤一样的灼烧与刺痛,两条修长美腿不停得颤抖, 户不断得开合着,
户不断得开合着, 部的肌
部的肌 死命得绷紧,
死命得绷紧, 中含糊不清的小声呼痛着。
中含糊不清的小声呼痛着。 
“啪!”“呜呃!”
“啪!”“噫嗯!”
 八下了,还有两鞭就可以了,瑟曦为自己打气到,斯科娅的粗状臂膀高高举起,将第九鞭不留余力的猛抽在瑟曦的肿 上,就像烙铁烙烤着
上,就像烙铁烙烤着 
 
  ,瑟曦抑制不住喉咙
,瑟曦抑制不住喉咙 处的痛哼,终于开
处的痛哼,终于开 哀嚎,“哇!我命令你别再打了!”
哀嚎,“哇!我命令你别再打了!” 
 “嗖!”“啪!”斯科娅修 充耳不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挥动手中的藤条,第十鞭依旧噬咬着瑟曦的
充耳不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挥动手中的藤条,第十鞭依旧噬咬着瑟曦的
 ,瑟曦感觉
,瑟曦感觉
 上像被掀起了一层皮,腰肢痛得
上像被掀起了一层皮,腰肢痛得 摆,两条大腿不停的蹬动,身前两团雪白的玉峰被挤压得变形,满
摆,两条大腿不停的蹬动,身前两团雪白的玉峰被挤压得变形,满 金发都晃得散
金发都晃得散 ,
, 中直呼,“哎呦!疼死我了,你这个贱
中直呼,“哎呦!疼死我了,你这个贱 !”
!” 
 鞭笞结束,修 们将饱受折磨的太后放开,瑟曦颤巍巍得站起身,不顾全身赤
们将饱受折磨的太后放开,瑟曦颤巍巍得站起身,不顾全身赤 怨恨着看向这三个天杀的婆子,“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
怨恨着看向这三个天杀的婆子,“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 罪行了吗?”
罪行了吗?”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瑟曦发疯的怒吼。
 将修 们赶走后,瑟曦抚摸着两团肿胀的
们赶走后,瑟曦抚摸着两团肿胀的 瓣,上面还留存着滚热刺痛,“我一定要把这三个
瓣,上面还留存着滚热刺痛,“我一定要把这三个 的手砍掉,一定!”
的手砍掉,一定!” 
 就这样瑟曦包裹着 旧的羊毛毯子,躺在角落里,渡过了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旧的羊毛毯子,躺在角落里,渡过了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时,莫勒修 带来一碗灰扑扑的稀粥,瑟曦抄起碗便朝修
带来一碗灰扑扑的稀粥,瑟曦抄起碗便朝修
 上掷去。她们送来新的水罐,由于渴得厉害,她不由分说地喝了。他们拿来新的灰袍子,尽管又薄又长又霉,她还是赶紧穿上,以遮盖
上掷去。她们送来新的水罐,由于渴得厉害,她不由分说地喝了。他们拿来新的灰袍子,尽管又薄又长又霉,她还是赶紧穿上,以遮盖 体。
体。 
 傍晚,当莫勒修 再来时,她吃了对方的面包和鱼,还索要红酒佐餐。结果没有红酒,只有斯科娅修
再来时,她吃了对方的面包和鱼,还索要红酒佐餐。结果没有红酒,只有斯科娅修 重新出现,每隔两个小时就问她是否愿意忏悔。
重新出现,每隔两个小时就问她是否愿意忏悔。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瑟曦一边揣度,一边看着狭长的窗户外天空逐渐变暗,为什么没 来救我?她不相信外面的两位凯特布莱克会对兄弟见死不救。御前会议又在做什么?他们是叛徒和懦夫。等我出去,要把他们统统砍
来救我?她不相信外面的两位凯特布莱克会对兄弟见死不救。御前会议又在做什么?他们是叛徒和懦夫。等我出去,要把他们统统砍 ,找更懂事的
,找更懂事的 来取代他们。
来取代他们。 
 到了晚上,斯科娅修 和那两个魔鬼般的修
和那两个魔鬼般的修 带着水桶和藤条再次出现在太后的面前,“哦不!我已经受过鞭笞了,你们不能再对我施鞭了。”瑟曦边往墙角退缩边说道。
带着水桶和藤条再次出现在太后的面前,“哦不!我已经受过鞭笞了,你们不能再对我施鞭了。”瑟曦边往墙角退缩边说道。 
 “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忏悔,陛下。”斯科娅修 耐心地解释道,“只要您一
耐心地解释道,“只要您一 不投身于七的怀抱中,那聆听七旨意的鞭笞就不会停止。”
不投身于七的怀抱中,那聆听七旨意的鞭笞就不会停止。” 
 瑟曦不敢置信地摇摇 ,“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对七隐瞒!请让我去见总主教大
,“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对七隐瞒!请让我去见总主教大 !”
!” 
 “您现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 罪行了吗?”
罪行了吗?” 
“不——!”瑟曦如同受伤的狮子在咆哮,“你是聋子吗,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玛格丽王后刚刚向七承认了罪行,现在正在天父的祭坛下真诚地忏悔,我希望陛下在接受今 的十下鞭笞后也能诚心忏悔。”
的十下鞭笞后也能诚心忏悔。” 
 “不要拿我和这个背叛我儿子的贱 相比!”
相比!” 
 但很快瑟曦就被扒掉长袍再次按趴在窄凳上,摆好姿势 部高高耸起,
部高高耸起, 部还没完全消肿,十道
部还没完全消肿,十道 红的棱子整齐得排列在瑟曦丰腴的
红的棱子整齐得排列在瑟曦丰腴的
 上,霞云密布,红棱向上肿着,虽还未责打,但两瓣翘
上,霞云密布,红棱向上肿着,虽还未责打,但两瓣翘 兀自颤然不止。
兀自颤然不止。 
 随着斯科娅修 挥动着臂膀,鞭笞再次开始,仅仅一鞭就唤醒了昨
挥动着臂膀,鞭笞再次开始,仅仅一鞭就唤醒了昨 所有的痛苦,“太疼了,玛格丽是怎么忍住的?”瑟曦心想,可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接下来的三鞭带来的剧痛将太后脑中所有别的想法一扫而空,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
所有的痛苦,“太疼了,玛格丽是怎么忍住的?”瑟曦心想,可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接下来的三鞭带来的剧痛将太后脑中所有别的想法一扫而空,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 
“啪!”“诶呀!不要再鞭打我了!”
 第五鞭重笞在 峰上,瑟曦已是开始向修
峰上,瑟曦已是开始向修 求饶。
求饶。 
“啪!”“哇啊!不要打了,再不敢了!”
第六鞭打完,瑟曦已是带上了哭腔,这是这位凯岩城的母狮在囚牢中第一次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