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的屁股!”
“啪!”“求您轻点!”
瑟曦喘着粗气,眼中已经含了泪水,屁股上不断传来的剧痛让她无法思考,已经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份,开始不顾羞耻地向一个破破烂烂的修女求饶。
最后的两鞭依旧毒辣,全都绽放在臀峰上,瑟曦哭得死去活来,不住的哭嚎哀叫,屁股上如同刀割一般疼痛难忍,而下身开合的阴户中也已流出淫水沾满了窄凳,“啊!疼死我了!”即便已经打完,瑟曦依旧瘫软在窄凳上,不住的哭喊。
“陛下,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奸罪行吗?”
“我……我真是无辜的……我没有欺瞒七,请总主教明察啊!”
没有得到答案,但两个小时后斯科娅修女还会再来,这次即便没有太后肆意的辱骂,修女们也识趣的退出。
这次的藤条打在伤处明显比昨日重的多,瑟曦只觉身后又热又胀,两腿间潮湿粘腻极不舒服,可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中,别说洗澡,就是连洗脸漱口都做不到。
瑟曦忍着痛套上发霉的长袍,屁股剧痛连坐都坐不下,只得趴在床板上,心中愈发懊悔,自己太过高看自己组建的如同草台班子一样的御前会议,而又太过低估这个满头白头的糟老头子,而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的情夫奥斯尼,这个软脚虾才挨了几鞭子就把本应带进坟墓的秘密全招了!
到了深夜瑟曦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斯科娅修女摇醒,依旧是重复着那句该死的话!瑟曦将她骂走,可剧烈的动作牵扯了臀部的伤口,之后就痛得睡不着了,短短两日身体和精的双重折磨就让太后满目憔悴,小脸蜡黄,失去了往日的明艳脸庞。
入狱的第三天清晨,当瑟曦舔干碗底最后一点麦片粥时,门突然开了。科本大人走了进来,她拼命忍耐,才没扑到他身上。“科本。”她低语道,“噢,诸在上,你不知道,看见你的脸,我有多么欢喜。带我回家吧。”
“我做不到,您将出席教会的审判,罪名是谋杀、叛国和通奸。”
对精疲力竭的瑟曦而言,这些罪名似乎都没了意义,“托曼,我儿子怎样?他还是国王吗?”
“是的,陛下,他很健康,安安全全待在梅葛楼里,御林铁卫将他保护的很好,但是他很孤独也很焦躁,他问起您的情况,也问起了小王后。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告诉他您的……您的……”
“……我的困境?”她提示道,“玛格丽呢?”
“她已经对七认罪忏悔了,她愿意舍弃王后之位,成为一名修女,终身侍奉天父及圣母。”
“什么?”瑟曦难以置信,那个高庭玫瑰居然真的屈服了,放弃了人世间最尊崇的地位,甘心成为一个破破烂烂的修女。
“确实如此,陛下,但现在您的处境更加堪忧。”科本继续说道,“因为小王后已经认罪,所以总主教组成的临时裁决法庭将对象换成了您。”
科本声音虽然缓慢但如同一柄钝刀慢慢切割着她的心,“如果这些罪名被证实,即便是您也难逃死罪。”
瑟曦绝对不甘心被吊死,“我的骑士们呢?奥斯佛利爵士……总主教要杀他兄弟奥斯尼,他应该指挥金袍……”
“奥斯佛利·凯特布莱克已被解除都城守备队队长的职务。国王陛下用巨龙门守卫队长取代了他,那个人叫亨佛利·维利尔。”
瑟曦太累,没法思考。“托曼为何这么做?”
“您不能怪托曼陛下,御前会议把命令放在他面前,他只是签了名,并盖好印章。”
“我的御前会议……谁干的?谁?不是你吧?”
“很抱歉,我也被御前会议剥夺了重臣席位,但他们还暂时让我负责君临的情报网。目前,王国实权掌握在哈瑞斯·史威佛爵士与派席尔国师手上,他们已经派人去凯岩城,邀请您的叔叔回宫接任摄政王——如果您的叔叔答应的话,他得赶快了,因为维斯·提利尔已从风息堡下撤围,回师君临,据报蓝道·塔利也率部自女泉城南下。”
“玛瑞魏斯大人容许他们这么干?”
“玛瑞魏斯放弃了重臣席位,带着妻子逃出了君临。对了,我们就是从他妻子那里,最先得知针对……针对陛下您的……指控的。”
“维水大人呢?他的船……他应该带船员上岸,集结起足够的人手……”
“陛下遇到麻烦的消息传到海上,维水大人便升帆划桨带着舰队出海。哈瑞斯爵士认为他是要加入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派席尔则推测他的目的地是石阶列岛,前去做海盗。”
瑟曦一阵颤抖,失笑道,“我完了,科本。”
科本握住她的手,自责道,“陛下,臣惶恐,不知如何才能让您……”
即便现下的她委靡不振,担惊受怕,但有一点很清楚,决不能把命运交给审判法庭,那样自己只能被吊死,她也不能指望自己的叔叔凯冯·兰尼斯特,彼此间赤裸裸的威胁还历历在目,她的叔叔巴不得要她死,恐怕现在只剩下一条路了。
“你走吧,科本。”瑟曦沉声说,“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只求你保护好我的儿子托曼。”
“遵命,我的陛下,愿您早日脱离困境。”
科本走后,瑟曦瘫软在床板上,她的儿子需要她,她的国家需要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必须逃出去。即使她的世界只剩一间六尺见方的小囚室,一把夜壶,一块破旧的床板,一张让她皮肤发痒的棕羊毛薄毯,但她仍是泰温公爵的继承人,凯岩城的女儿。
瑟曦已经完全接受了她现在的处境,她也明白了,想要活下去,只有认罪。
这天夜里,斯科娅修女带着藤条走进来时,发现太后跪在地上。“我有罪。”瑟曦说道,她的舌头沉重,嘴唇干裂。“我犯下了最沉重的罪行,我现在明白了,我怎么会瞎了那么久?老妪高举着明灯来过了,在圣的光辉中我看到了以后必须选择的路。我想要被洗涤,我只想要忏悔。求求你,好修女,我求你,带我去见大主教,让我坦白我的罪行和通奸。”
“我会告诉他的,陛下。”斯科娅修女说道。“主教大人会是最高兴的那个,只有通过坦白和真正的悔改,我们不朽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
于是在剩下的长夜,瑟曦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了,没有人再来摇醒她,逼迫她认罪。
次日早晨,太后觉得精恢复了许多,屁股也不再那么痛了,当她的逮捕者到来的时候,她再次做出虔诚的保证,告诉她们她将多么坚定地坦诚罪行,然后得到全部的谅解。
“我们很高兴听到您这么说。”莫勒修女说。
“这下您一定觉得如释重负。”斯科娅修女说,“以后您就会觉得好过多了,陛下。”
“总主教大人在等我们。”乌尼亚修女说。
瑟曦谦卑而顺从地低下头,“能允许我先洗个澡吗?我现在的情形恐怕不大适合参见总主教。”
“如果总主教大人准许的话,您晚点可以洗澡。”乌尼亚修女说,“现在您需要关心的是不朽灵魂的洗涤,而非肉体的虚荣。”
三位修女带着她走下高塔的楼梯,乌尼亚修女走在前面,莫勒修女和斯科娅修女跟在后面,好像担心她会试着逃跑一样。
总主教在他的密室了接见了她,这是间简朴的七边形房间,石墙上粗糙的刻着七的面孔,仿佛在向外凝视,看起来就像总主教一样酸腐和愤愤不平。
当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