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丢了,别他
妈像个雏,丢人不丢人,快让让,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这逼的正牌老公来
了。」
那玩意?你说我的妻子是个「玩意」?
丁伟话音刚落,人群发出细微的骚乱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将目
光转向卧室,都带着微妙的表情,盯着电脑椅上被五花大绑的我。
藐视、玩味、嘲弄、讥讽、怜悯,人世间大部分的恶意与非恶意同时集中在
我的身上,手机里那张照片上的脸,就这么活
生生地出现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
厅中央不断传来从妻子胸腔里发出的那撕心裂肺的闷响,于是,我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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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伟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他说道:「臭傻逼,
还听得到么!切,没死啊,没死就别装死啊!」
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会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恶魔在低语:「听说你花了不少钱又买了个钻戒给你老婆?后来又到了她那
臭脚上?啧啧,你也真是个逗逼,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
一说一,确实,我们这种正常人真是太好了。」
仍然闭着眼,我不断地用后脑勺向后砸去,能让丁伟痛一下也好,或者让我
直接死了更好。
恶魔仍在低语:「快睁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赏,这就是你老婆做爱的样
子,你那行为也叫操逼,牙签搅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这句话引来周围一片笑声:「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这下子,那骚逼要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当
初那么爽啊。」
求求你,别说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么?卧槽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再说下去……
「看到没,那男人捅进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说,除非特殊情况,我们一般不
喜欢肛交,谁他妈都不想捅得一鸡巴屎对吧,俗话说垃圾就得分类,我们这里这里
有个优良传统,我们工地是没有小便池的你知道么,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眼里。」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很……
「还有就是,我们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会很……兴奋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这笑话有意思吧,套子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客厅里,闷热中弥漫着腥臭味与汗臭味,拥挤的男人们两侧分站,让出了中
间的道路,他们个个挺立着下体,有比丁伟还生猛的造型,有还宛如孩童一般的
稚嫩,但都毫无例外地对妻子肃然起敬。
那么,妻子在哪里呢?仅仅几米的路程,悠长得像是马拉松,我挺着高昂的
下体,被丁伟推着,两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望着我,像是夹道欢迎又像是
送葬,空气里,唯有撞击声与呻吟声回荡着。
客厅的正中央,是我心爱的妻子,她正双腿打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
男人拉住,像条母狗一样被后入着肉穴,之所以她没来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现没
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为她此时的模样,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恶魔如影随形:「你老婆这样子是不是很,啧,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还行
,跟你稍微分享下我们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双眼被眼罩蒙蔽,耳朵里塞着一对入耳式耳机,同时还带着一个蓝色
的医用口罩,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这才是真正的封闭酷刑!
「我们玩女人是很讲究策略的,女人的身体是个宝库,要是只操逼的话,那
也太蠢了,」丁伟挥了挥手,示意着周围的人,「要玩,就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
的玩,每个部位都有每个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来,那自然是一个部位一个
部位地绿。」
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着肚子咧着嘴,带着嫌弃的表情,用两根手指
捻开了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了真实的样子,只见她的脸颊鼓起,优雅的口红
在脸上糊得一团糟,而丁伟所说的「鼻涕」,却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气的鼻孔
里,随着呼吸不停地飞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糊涂的脸已经完全丧失掉
了原本的温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后实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从她鼻腔和嘴里
喷涌而出!在猛烈的腥臭与激烈地干呕之中,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一团灰色的东
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随后,口腔得到解放的妻子便失了魂似的浪叫起来,伴随着身后强壮男人的
抽插,染白的舌头在空中肆意乱飞,舌尖甩出一道又一道粘稠的液体,那是从灵
魂深处发出的最崩坏的叫喊声,混着颤音,惨叫与淫叫交织在一起,嘴角在挣扎
中微微上翘,诠释着极致的痛苦便是极致的快乐血液在我的口中流淌,四肢丧失
了触感,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别他妈闭眼,自己老婆都不敢看了?在工
地上这可是她的日常。」
丁伟从身后用粗壮的手指狠狠地扒开我的眼皮!
「你老婆带着的耳机我们待会儿再说,那张臭嘴算是玩透了,只怕消化道里都是
那些东西吧,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妻子优美的脖颈上,正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还有写着妻子名字的铭牌
,下方牵引的皮绳一路延伸至后方,被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和手腕一并扯住,在
强行拉扯下,妻子只能勉强地将头向后仰去,才能勉强缓解窒息。
「说起小帮手吧,你没想过这么用吧,嘿嘿。」
身后的男人洋洋得意。
两只精巧的小帮手,被分别挂在妻子乳头上的两个乳环上,正发了疯似的震
动着,妻子深色的乳晕连带着白腻的乳肉正不停翻飞着,那滑落在胸口的精液,
也被那对巨乳一并带到了空中,就像是正在喷奶一样,空气里弥漫着淫臭的味道。
「那个环,会震出事的吧,这哪能这样弄,别让她受伤,行么,求你了。」
我虚弱地念叨着。
丁伟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怎么爽怎么来,老子是说兄弟们怎么爽怎么来,
要玩就玩透,反正你这种爱好的人,不是越重口越好么,你看你老婆那对大奶子
抖得多开心啊,看起来都像是在喷奶了喂。」
被强行撑开的眼睛已经变得非常的干涩,点点泪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