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松开手指,威胁着我:「再他妈闭着眼,就别怪老子不怜惜你老婆了。」
我耷拉着头,面如死灰,心中却燃着欲火,这种妻子崩坏的场景,确确实实
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在空中飞舞着的舌头与乳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遐想之中
,本应该痛苦的场景,我却如此地兴奋。
妻子的下半身正被身后的男人猛烈地冲撞着,由于侧着身子,我无法看到肉
穴和肛门的真实情况,只清楚抽插的节奏并不迅速,但一定很深,随着每一次的
插入,都会有一股冲击锤打着肥臀,其中混着各种液体,清脆的响声中混着水声
,像是在打年糕一样,妻子的丰臀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模样。
「这老哥的屌可比我猛多了,老子算是管理型人才吧,那人是技术型,他那
货的屌用过的洞,别人都没法用,看你老婆的样子,只怕是阴道要成阴洞了,没
办法,我们这帮人做事就这么专业。」
我抬起双眼,呆呆地望着眼前正在与那个男人激烈交媾的妻子,想象着妻子
的肉穴无可挽回地被改造成肉洞,勃起的肉棒越发坚硬。
那个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妻子的浪叫逐渐歇斯底里。
「哦豁,那货要射了,也该射了,插了这么久,逼都要磨熟了,好了你老婆
的屁眼也没救了,这种情况要,只要那样射精就行了。」
我嘶哑地回应着丁伟:「别搞笑了,吓唬人是吧。」
丁伟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当做老子在吓人,没事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我的眼前宛如一片黑暗。
「对你们这样?这他妈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嘛,你老婆跟老子说了好几次,''
要像这画里那样'' 巴拉巴拉的,妈的,屁事多,要不是你老婆是个美人,我才懒
得鸟你那么多事。」
「最……最后一个问题,谁找的谁?」
妻子温柔的面庞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
丁伟走上前去,蹲在了妻子旁边:「这他妈不是废话,不是你找的老子么?」
「改变主意了,老子给你表演,什么叫真正的操逼。」丁伟示意那个正在冲
刺的男人停下来,男人离去嘴里嘀咕不满,拔出的阳具像一把弯刀,可以想象这
根鸡巴根本不是用来插穴的,而是用来「剜穴」的。
终于到了这一刻了么,我无数次遐想,丁伟是如何在我面前与妻子做爱的,
如今终于要实现了,我剧烈喘着气,一股邪火燃了起来。
丁伟从身后将妻子压在地上,就像当时的视频里的一样,他的身后,妻子正
不断地勾起沾满精液的肉丝淫足踢打着他坚实的腰杆,油亮的液体沾满了妻子的
双脚,妖艳的红色混着淫糜的白色,这是最奇特的诱惑,翻飞间,我看到了妻子
两只脚心的丝袜里分别塞着一个跳蛋……
这样的脚,分明是走不了路的,只能用作淫贱的榨精工具。
「是老子,你他妈别乱动,你不是最喜欢老子压着干你了么。」
丁伟一把扯掉耳机线!
一旁的手机,顿时淫声大作!
「下面已经松啦,如果没有主人的大肉棒就没办法满足啊。」
「厉害过分了啊!和我老公的肉棒完全不同!真的是又粗又大的啊!」
「嘴是你的!奶子是你的!两个小穴也是!手也是脚也是!全都是你的啊!」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老公就希望我被操死,快
啊!」
「喔喔喔喔喔喔!爸爸!爸爸!我叫你爸爸还不行么!那天晚上是我老公错
了,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这……他……妈……是……谁……啊?
妻子竟然一直听着自己的淫言浪语在交配着,手机扬声器里播放的,全是妻
子在那45天里荒诞的宣言,在那个环境下,我可以理解,但是。
我真的无法接受!
「喂!」
我对着丁伟咆哮出声。
旁边手机,还在播放着:「射吧射吧,全都射进来!我吃了药,不会怀上的
,射吧!不要顾虑!就算怀上了……也没事的!」
听到我的咆哮,妻子静静地摘下眼罩,轻轻侧着脸,看向我的瞬间眼里全是
惊讶吗,眉间写满了无奈:「老公,原来……你出来了啊……就当没听到那些东
西吧,那种环境下,你明白吧。」
我咬着牙,默默地流下了泪水,仅仅只是过去的回忆,就足够摧毁我了。
周围的男人们骚动着,有人不断指指点点,说某一段就是妻子对着自己说的
,他们带着和善的笑脸,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趣事。
「难以接受么?没事,现在这场面你更没法接受吧,老公我相信你,一下子
就好了,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
妻子完全不解释这一切的发生,从她的话语里透露出一丝丝敷衍,我突然感
到了一阵绝望。
那部手机,还在播放着,妻子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也没丝毫阻止的意愿。
「插进来,快,求你用你的大鸡巴塞满我这骚逼吧!」
丁伟听到手机里这一段妻子的呐喊,露出沾满烟渍的黄牙,一股黄褐色的唾
液就这么被他用嘴巴抿了出来,而我的爱妻,则在他的身下,高高抬起自己秀美
的脸庞,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粉嫩的舌头,就这么一滴不漏地接了下来,到了
最后,她若有所思:「来点那个吧。」
来点,什么?
一脚踢飞那个喋喋不休的手机,丁伟点燃了一支烟,重新将妻子压在身下,
完美的鸡巴无瑕地嵌入妻子的神秘的股沟,如今这肉夹馍的肉,终于是完整了。
接着,在我喉咙嘶哑的咕噜声中,丁伟深吸一口香烟,将嘴里所有的烟气一
股脑全部喷向妻子的脸上!
「呼……就跟那个时一样。」
妻子半眯着眼,微张着嘴唇,在烟雾缭绕中享受着烟草的刺激。
平日里,你明明极力反对我抽烟的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淫妻就要淫「透」么?
真是,刺激过头了啊。
迷乱的仪式过后,妻子微微翘起自己的肉臀,回头看向丁伟,那眼神里,没
有丝毫爱恋,只有无尽的情欲:「温柔点,肚子里太多了。」
你是说肠道里的尿液吧,还真成了肉便器啊。
丁伟关闭小帮手,用手指拉扯着妻子的乳环,反手拿出了一个用铁丝扭成的
圆圈,托起妻子的左手,就在她那溢出火来的欲望中,带上了爱妻的无名指。
我没有了怒火,丧失了泪水,留下的只有兴奋。
丁伟,雄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