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第一次,郝江化贴着女人,却不敢动弹,生怕给甩出去。
开到某处,摩托车停下来。
「你是谁?」郝江化开口问。
女人没有作答,而是动手摘下头盔,露出那张精致的脸庞。
「你、你…」郝江化惊得几乎说不出话。
使劲地眨了眨眼,确认不是自已老眼昏花,眼前这个女人,他太1悉了。
就因为太1悉,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谁能想到,她会化身女骑士。
「好久不见,郝爸爸。」
女人和颜悦色,巧笑倩兮,娇没的嘴角却是百媚风情。
一听「郝爸爸」三个字,郝江化只觉骨头酥软,仿佛又回到往昔的亲近。
「真的是你,颖颖。」忍不住亲近,却又突然停住。再次打量她。
这脸蛋,这熊,这屁股…在新里评头论足,不会错,她就是白颖。
头发剪短了,搭配一身皮衣裤,确实耳目一新。但!
「明明才见过,为什么说好久不见?」
「而且,你不是已经靠向左京那边,要跟我决裂吗?」
「你爸被我气死,你应该恨死我才对。」
「说的不错,可是,你好像搞错一点。」白颖媚眼迷离,「恨你的,是她,不是我。」
郝江化一愣,什么意思?
「都怪那个女人。」嘴角微露笑意,却又用寒着脸:「害我出来的时间太少,所以郝爸爸才会更喜欢她。」
看似生气,眉目娇嗔,骚媚入骨:「亏我还特意换了发型,要给郝爸爸你一个惊喜。」
望着眼前女人的「反常」,郝江化颇感惊,逐渐意识到什么。
「你,你出来了?!」
「你不喜欢我出来?」
「怎么会呢。」郝江化应道。
他终于明白怎么回事。白颖确实换了一个人。
久远到他几乎都忘记了。
好几年前,在他将白颖骗到郝家,并趁夫人不在家,将美丽的儿媳锁在地下室。
幽暗的地下室,它有个美丽的名字,叫做:雅室。
名字是夫人取的,文人风雅都好色。在岑箐青死后便闲置下来,直到白颖的到来。
雅室有了新的女主人。三天,他将白颖关了整整三天。
将一个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彻底驯化成不敢反抗的母狗。
当她歇斯底里,求饶无果,经历绝望,便懂得什么叫服从。
再凶狠的宠物,只要方法得当,就会被驯化得乖巧。
从天鹅到母狗,只需要三天,所有的尊严都会化为污泥。
那是她第一次觉醒人格。是她在最绝望时的呐喊,也是最动人的呻吟。
郝江化感到无比的兴奋。
他仿佛开辟了一片新领地。
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和满足。
尔后,白颖像罪奴一样臣服,不再是高不可攀。
随着三天结束,后续郝江化又花了一番功夫,这才夯实驯化的成果。
郝爸爸,三个字,彻底奠定地位。但,那是在被动里妥协,是一次次强化才带来的固化。
这些年的欢淫是一种「常态」,白颖大抵已经厌烦「常态」,以前没得选,左京的回归,她想要洗白,做个「正常」人。
物极必反,困在情境,濒临绝望,是否也会唤醒另一种「极端」,从「常态」转变为「变态」?
常态,确实在被打破;李萱诗真心觉得心力交瘁。
县公安局打来电话,要求郝江化配合调查,这才被告知,这个老混蛋偷偷跑到北京。
而且跑到王诗芸家,黄俊儒坠楼身亡,他是脱不了干系。
「疯了,郝江化,他妈就是王八蛋!」
李萱诗气得拔掉输液,强撑起身:「气死白行健,还敢去北京,现在又害了一条命。」
「郝江化真是祸害,这是把郝家往火堆里推!难道要郝家家破人亡,他才高兴!」
郝江化确实是个蠢蛋,除了玩女人,他是样样不行。
「事情已经这样,还不如想想,郝江化去北京干什么。」
「干什么?他就是精虫上脑,就惦记裤裆里那点事。」李萱诗叹声,「颖颖和诗芸都在北京,狗改不了吃屎,他肯定心痒痒…」
「郝江化在北京,会不会已经被抓了?」
李萱诗表示无所谓,人有人路,狗有狗道。随他吧。
「白行健死了,可童佳慧还在,新仇旧恨,她不会放过郝家。」徐琳面有讳色,「萱诗,要不,我们也出去躲躲吧?」
躲?李萱诗摇了摇头,既生瑜,何生亮。
自己这辈子就没赢童佳慧一次,不过是白行健还是左轩宇,甚至是左京。这个女人总能俘获身边男人的好感,即便郝江化也是痴心妄想,多少次心心念念要母女双收。婆媳,哪有母女带劲,尤其还是高高在上的副部长。
「不躲,要我像一条丧家犬一样,躲起来不见人,还是扮作哈巴狗,跪地求饶。不管哪一样,我都不选。」
「我不想到最后,连气度也输掉,尤其是在童佳慧面前。」李萱诗沉声道,「何况,我也没不见得就会输。这最后两场对决,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徐琳一怔:「两场对决?」
「一场,是两个女人的对决。」李萱诗心里了然,「还有一场,是两个男人的对决。」
「那我们要做些什么?」
「等吧。」李萱诗吐出两个字。
不管是谁赢,都会回这里;郝家,才是揭晓答案的擂台。
童佳慧不会饶她,左京更不会放过郝家;至于郝江化…如果他天真地以为自己能胜出的话。
郝江化并不天真,而是找到翻盘的希望。
白颖有第二人格,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
在最初的驯化阶段,意外触发一种状况,精在崩溃边缘,第二人格很偶然地出现;
看似清纯无害的小白猫,忽然反守为攻,化身性感小野猫,会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事实上,在温泉山庄那次「三人行」后,她的心态彻底放开,偷欢成为默契,第二人格就再也没出现过。
房间里,郝江化询问副人格这次是怎么出来的。
「她的精受到严重创伤,已经没能力支配这具身体。」白颖想了想,「主导权由我接手,现在我是主人格,换她沉睡。」
「如果我不唤醒她,你就当以前的白颖已经死了。当然,我也可以扮演她。毕竟,我有她全部的记忆,而她不知道。」
「换句话说,我比她更完整,也更能帮到郝爸爸你。」
郝江化一愣:「精创伤?因为白老头死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我的亲爸。」白颖似有抗议,「即便他把我逐出白家。」
「逐出白家?」
「跟你搞在一起,白家哪里还容得下我。就是可怜我爸,被活活给气死。」
郝江化连忙赔罪:「我也没想到白老头会突然出现…」
「现在白家就已经名存实亡,就剩下一对奸夫淫妇。」
奸夫淫妇?郝江化眼珠一动:「颖颖,你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