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和我妈搞到一起了。」语气夹杂恼羞,「我爸还没安葬,他们就在家里乱搞。」
「在长沙他们就搞过一次,说不定早就勾搭上,指不定给我爸戴了多少次绿帽子。」
「你说的,是真的?」
「她知,我知;我们是亲耳听到的。」
郝江化颇感意外,左京这怂货,居然敢撬白老头的墙角,还真把童佳慧这个骚娘们给拿下了。
越想越来气,还以为童佳慧是什么贞洁烈妇,结果白老头才嗝屁,左京立马就上位了。
「啊呸,恶心,就他们这样,还有脸怪我们,都是乱搞,谁搞不是搞。」
「你说的对,谁搞不是搞。」白颖饶有意味,「郝爸爸,你不是一直对我妈很感兴趣,你想不想肏她?」
郝江化这时反倒有些扭捏:「想归想,但做不到。」
「如果我帮你,那就做得到。」白颖自信。
「就算做得到,我也有心无力,现在是自身难保。」
郝江化道起苦水,原本他来找王诗芸,是想请她回去,帮忙劝说夫人再凑笔钱出来,把郝留香那个王八蛋留下来的坑给补上;或者,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法子化解,哪怕是拖上一阵。
「可是你一见王诗芸,就起了色心,想要占便宜,结果被她丈夫堵上,双方发生争执,然后你就把他摔下楼。」
「差不多吧,本来诗芸已经答应帮忙劝说夫人,条件是不再回郝家沟,我想着来都来了,也不能空手回去,现在不都流行分手炮嘛。我就要求她给我口几下…要是姓黄的,晚半个小时回来,我也就能完事。」
「就算他晚回来两个小时,你也不一定就知足;王诗芸要是同意给你嘴,你就要求用手,还会摸几下奶子,然后半推半就肏上了…除非黄俊儒不回家,否则都会撞到你。」
「问题我还没得手,他一见我就要掐我脖子,跟我拼命,所以,就这么一甩,人就从阳台掉下去了。」
「你担心警察会抓你,想要先溜走。」
郝江化点头:「人死了,我就有嫌疑,这可是在首都,要是被拘留,你妈帮着左京,还不落井下石,想方设法地整死我。」
「如果是这样,那你就不用担心。」
白颖道:「黄俊儒的死,你就算推他下去,也能解释为正常防卫,或者紧急避险;至于郝留香那个项目资本缺口,也不是问题。」
「一句话,只要能摆平我妈,你还怕调不到钱给你补上。」
「对呀。」郝江化眼前一亮,「你妈管钱袋子,几个亿是小意思…那,该怎么做,她才会帮。」
「我不是说了,肏她,你把她肏爽了,害怕她不帮你。」白颖话锋一转,「郝爸爸肏过这么多女人,应该不需要我来指导吧。」
「那也得有这个机会呀。」郝江化嘀咕,得知童佳慧也是闷骚,连左京都能搞定,自己没理由不行,再加上大补汤助力,白家大小姐都逃不过,如法炮制。拿下白家女主人也在情理之中。
「方法倒是有,不过得先回湖南。」
「为什么?」郝江化不太明白。
白颖俏脸清扬:「这里是帝都,人多眼杂,太扎眼。回湖南,我们就有主场优势。把消息透出去,你觉得左京跟我妈会不会跟来?」
「左京肯定会,他要报复我,不过你妈她…也会跟着去?」
「我爸尸骨未寒,他们就敢在家通奸,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喜欢玩,肏上瘾了呗。」
「……」白颖有些无奈,「这说明现在是他们奸情正浓,这时候左京回湖南,为了找你报仇,我妈肯定放心不下。」
「左京会回郝家沟,郝家是他的目标,暂时能够吸引火力;再把我妈骗到长沙,下药或者强上,总之,给你创造机会。」
「就这么简单?」郝江化不太相信。
「只是这样,当然还不够。」白颖如是说,「你不是有我的把柄么,事后再用这个要挟她。」
「这个,那些东西,我放在郝家沟。」
白颖心念一动。
「再说了,白老头都死了,你妈都跟你抢老公了,你不是说你被逐出白家,那她还会把那些东西当一回事嘛。」
所谓白家的把柄,白家在,才能有点作用,现在白老头一死,这东西还能有什么用。
「既然,有我的把柄,为什么不能有她的把柄?」眉目寒媚。
「你觉得我妈有办法否认跟左京的关系么?」
「不能,就像我跟你一样…否认,在对决时没有意义。」
白颖自问自答:「那么,问题来了,我爸是怎么死的?」
「被气死的。」郝江化指了指白颖跟自己。
「回答错误。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白颖抛出答案:「我爸是被左京跟我妈这对奸夫淫妇给气死的!」
郝江化愣住了,望着白颖,有些不知应对。
「我爸发现妻子和女婿偷情,找到我们诉苦,情绪激动,抢救无效…」
「家丑不外扬,选择息事宁人,可他们却把我爸直接火化,以此来掩盖。」
「因为知道我爸曾经找过我们,所以他们恶意污蔑,指控我们公媳通奸,其实,是他们有私情!」
「郝爸爸,你说,是不是这个答案更正确?」
郝江化赶忙点头:「没错,这个就是真相。」
「左京,恋母成狂,嫉妒之下,一年前持刀伤人;系刑满释放人员;品性存疑。」
「毕竟我这个白家女儿都被逐出家门,他这个女婿是不是和未亡人丈母娘太亲近了…」
「这个所谓的真相,再配上几张裸照、几段视频…只要拍出我的美艳老妈是如何被人肏爽的淫荡形象…」
「谁还会怀疑,他们不是奸夫淫妇?」
这离的脑回路,郝江化也只能叹服:「这个点子够毒。」
毒么?白颖浅浅一笑,眸里流闪莫名,眉目寒霜。
如果正面进攻无效,出也不能制胜,那就只能出邪招了。
夜难眠,人难眠。
白家、黄家、左家、郝家。很多的人和事,在脑海里凌乱。
千头万绪,其实,是我的心乱了。
半晌,卧室的门开了。
不必亮灯,便能识别身影。
昏暗里,躺下一个人。
一个人,两个人。哪怕什么地不干,也还是不同。
窸窸窣窣,被子被掀开一角。
钻进来,娇嫩丰盈。入手即化。
凉夜,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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