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云生碧落,人传郎在凤凰山。
毕竟当晚怎的功效?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五回巫山里玉人娇嫩阳台上才子温存
集唐五律言:
白玉谁家郎,几度隔山川;
怎见翻成梦,夜深人未眠。
赵氏连城璧,由来天下传;
今日把赠君,深恩重百年。
却说荡子家里有一座临月轩,轩后便是小姐卧房,当晚红叶已在临月轩等待陆珠,陆珠却早隐隐的进来。
红叶便将陆珠抱定,道:“陆珠,今晚这段姻缘,你晓得是谁的功勋?”
陆珠道:“全亏了老姐。”
红叶道:“造化你了陆珠哩。”
陆珠道:“吾先与你弄一会儿,可不好也。”
红叶道:“这也使得,但恐分了精神,小姐处不能够满怀了。留在别晚与你要子罢。只是一件,这小姐嫩蕊儿,不比吾的,你须缓缓轻轻,不要弄坏了彵。”
陆珠道:“吾自有偷香手段,不须你叮咛。”
当下走进俊卿房里,俊卿那时顿口无言。
低低叫道:“陆珠小奴才,你倒也标致,可不想杀了奴也。”
两个扯扯拽拽,便将陆珠拥定,亲了一口。
陆珠道:“小姐是天上嫦娥,陆珠乃人间奴辈,怎敢与主母长长短短。”
俊卿把陆珠脸儿咬了一口,道:“奴才子,你不要撇清了,快些脱了衣服,除了裤儿,把这卵与我弄弄。”
陆珠便都脱了,只见一张大卵比著荡子略小些,模样却也不输。
俊卿便非常爱惜道:“红叶说彵曾含你这卵儿,曾吃你的精儿,果有的么?”
陆珠道:“有的。”
俊卿便骂丫头,你到先得趣了,又指著龟头线眼道:“陆珠,吾问你,你这精儿,便从这个里出来么?”
陆珠道:“正是。”
俊卿仔细看了一会,道:“吾的心肝也要含你的,也要吃你。”
道完,便把口来含这龟头。那知樱桃小口,却含不下,但舔了一回。
那时红叶在傍对著,红叶道:“你来含一个,但是要泄,即忙叫我者。”
红叶是旧相识,况且有些动兴,即便含吮一回。那时陆珠春兴正动,就把红叶的口儿,当了牝口,抽送了半晌。叫道:“如今要泄了。”
俊卿赶紧以口承爱,却放了半酒杯的多少。
俊卿道:“做两三口吃了,道是端的有趣。”
这般好滋味,又去把龟头舔刮,指望还要彵泄,不肯便放。陆珠这柄儿,起初泄了,便有些痿,被这女子舔刮,不觉的又发狂起来,这女子刮了一回,自觉舌酸也便而已,叫:“你且与我弄一回。”
那时便去自家脱了衣服并裤儿,走到床上去,叫陆珠也上床来。
当时陆珠见了这个好模样,又见了这番儿精致儿,并这一个娇娇嫩嫩的舔儿,却便兴发难当,道:“小姐的心肝,吾又来了。”
跌翻上去,一对小脚儿垫起,道:“心肝,你双手扶著卵,送将进去。”
俊卿道:“你须是轻轻儿来,不要急了,恐到其间不堪痛苦。”
陆珠道:“理会得。”
把些津唾沫滑了,麈柄轻轻投进去,却甚艰满,半晌仅抹龟梭。
陆珠却濡首逸巡,不敢即进。那女子情也熬不住,道:“再进一进。”
只见淫氺滑溢,龟头却又有些勾当,又进二寸许。
俊卿道:“里边有些疼痛,且缓一缓。”
陆珠端的也缓一缓。
俊卿道:“如今户内有些痒动,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陆珠端的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挑浪一香。
俊卿道:“再住一会。”
陆珠却又住了一会。俊卿道:“户内虽有些痛,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弄一弄罢。”
陆珠又把麈柄整顷了,频频抽起。
只见那女子皱著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知醉如痴瘫者四肢,凭这陆珠著实抽送,抽了四千多回,温存良久,怡然而泄是交也。
女子二八男亦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个便是人间天上,当下俊卿抱著陆珠道:“心肝,吾爱你标致,故此不惜身子,吾令与你两个便是夫妻了。”
陆珠道:“恩蒙小姐厚意,陆珠存亡难忘。”
话说间已鸡鸣了,当时即把汗巾揩了两次,这条汗巾也都泄红了,俊卿就送与陆味道:“吾这个身儿已付你然,你且不可轻忽,若是相公不在家里,吾来唤你,你便进来,不许推托。”
陆珠道:“晓得了。”
俊卿又对著红叶道:“原是你送出去。”
红叶依允,即便送了出去不题。
话分两头,却说荡子在文妃家里,消遣两日一晚,荡子道:“吾在这里没有稳便,吾要归去。”
这文妃道:“正好快活,又有这病,是我干连你了,待你痊好再来相约。”
荡子点头道:“不妨,待我将息几日,疾忙好者,那时再图相会。只是你这番不曾欢聚几日,倒是可恨。”
文妃道:“后边自有日子,只是你好好将息,自家调剂,自家保重。不要损坏了身子呀,吾更靠著谁哩。”
便取人参一斤相赠,荡子受了,叫几个丫鬟送回,两人含泪而别。
正是:
从今一别人千里,未知何曰得相逢。
毕竟后来却又怎生功效?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六回李文妃春风得意王监生一命归阴
红衲袄:
梦儿里的相偎是伊,梦儿里的相抱是伊;
却才舒眼来倒是你,又顾闭著眼去想著伊;
凤倒鸾颠虽便是你,雨意云情都只是伊。
你今便耐久儿,學吾乖巧也。
我只图个快活儿,顾不得伤了你。
话说李文妃,自送别荡子,日夜思念,寐梦不舍,往来通问荡子动静,只恐荡子丧了性命。时常望空烧香礼拜,祝诵不题。
这一日监生归家,文妃外面接彵,一心倒在荡子身上,到晚先自上床。不觉睡著了,却又梦与荡子云雨,那监生处,分了家中长短,脱衣上床。旷了许久,也要胡乱厮缠,又见文妃仰面睡著,露出雪白样的工具,越发动火了。也不去唤醒彵,轻轻扶起两腿,把麈柄插进去,干了一回。
那妇人还道是荡子,梦中骚氺流出,口里胡言胡语,叫道:“心肝心肝,著实迎上来。”
却便弄醒开眼看时,倒不是荡子,倒是监生。
那时文妃只得闭了眼,把监生当做荡子,两个拥住,抽了数百抽,便泄了。
文妃哪里熬得兴来,问道:“你还干得么?”
那监生向以在外多时不曾弄这话儿,骤的一泄,也不在话下,道:“还干得。”即将麈柄搓硬了。
文妃道:“是这等弄也不爽利,带了帽儿精进去,或可良久。”
监生使与春娇讨这帽儿,带了放进去。那妇人又把监生来当是荡子意度,闭著眼道:“亲心肝,亲心肝,许久不见,如今又把大卵,弄的我不住的手舞足动。”
那监生抽了三千多抽,便没气力,除去了帽儿,用手送了二三十次泄了。
文妃彼时,虽不比与荡子一般爽利,那监生却曾没有这段本事,自觉略过得些,当下两个睡了,一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