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花心。”
也只见闭了眼,不住的道:“好心肝,好个标致,心肝大卵,心肝端的。肏得我快活也。”
荡子见彵这样娇娇的声音,越发动兴,尽根抽送不止。只见那妇人弄到细腻处,也不叫心肝了,恰似力气不接的,只管喘息。那荡子兴也溢浓,狠命的抽送,准准的过了两个时辰,便觉精来。荡子却如忍小便的一般擒住,轻轻提放。
忽然间,一枝落叶正飘在荡子腰间,荡子猛然惊骇。干持不定,双双都泄了。
约有半盏多,从户中流出。春娇扶起,文妃抹干了,起来坐定。那时明月正在天心,万里无云。露滴满台,两个重整杯盘,望空廿酒,谢了月老,两个交杯对仗酒酣,将一张古琴,两个互弹了一回。
荡子道:“前日半途见了老姐模样,几乎唬杀小生,不意今日与老姐如此快活。想当初,哪里如有今日。”
文妃道:“实出天缘,实预偶然。”
荡子道:“老姐你那般姿色,不要说当今罕有,即古来也不多几个。”
文妃道:“吾不够数,吾有一个老姐,彵姿容绝世,胜过王嫱西子。”
荡子道:“你令姐姓甚名谁,如今却在哪里?”
文妃道:“姓潘名素秋,彵丈夫是秀才,就在聚仙坊,陆条巷便是。”
荡子道:“这个秀才,我曾识一面,彵已死了。”
文妃道:“若说这素秋,是十七岁毕姻的,彵丈夫爱彵模样生得好,日夜耍子,不顾性命,十八岁上便坏了性命。如今这素秋,年已二十一岁,这个却便无赛的。”
荡子便服膺在心里,两个又说了一会,鼓已三更。
妇人道:“我身子有些困倦,大师睡著留些精神,明晚弄罢。”
荡子应允,两个脱了衣服,合著一个枕儿,手儿相抱,股儿相叠,话儿又硬起来。
在文妃腿上不住的动,文妃又发了兴道:“哪里睡得去,错过好时辰。”
一看月影纱窗,蛩鸣四壁,佳人才子共逞风流,正其时道爬起来,颠扑倒在荡子身上,把麈柄著实含弄,荡子道:“把牝户舔刮,两个都熬不过。”
翻转来,调过身子,把麈柄推进一半,欸放抽送六七百次。那妇人正在难过之时,荡子狠命的把麈柄一送,尽力气著实又抽了一千多回。只见文妃,牙关紧闭,手足坠瘫,荡子仔细看时,文妃神已走了。
荡子赶紧停了,双手扶起,上过接了一口气,讨滚汤喂了半钟,芳才复苏,朦胧著眼,邪视荡子。道:“心肝,这番比了前次,更觉美妙。干到不可知处,满身翻麻,脑后森然莫知所之,一条性命几乎丧了。”
荡子又把汤来喂了两口道:“如今睡罢。”
把麈柄便抽出去,妇人赶紧拥住道:“吾身子还有些不自在,须是再干一会,芳好过得。不然还要死哩。”
荡子道:“你也不尽兴,吾也不尽兴,却才被你一惊,卵也痿了。只恐你不耐烦,既是老姐还要干,却又重干起,把前番功夫都弃了。”
文妃道:“随你的便,良火正遂吾意。”
两个起来,各自便了,复走到床上去,只见枕边有一个香茶盒,揭开一看,倒是香茶饼儿。
荡子拿起一丸,纳入户中,留了半晌,文妃自觉里边有些热痒,荡子却把麈柄送进去,抽了一会,那妇人香气便从口出,道:“却又要死也。”
只见不住的手忙脚乱,便似按摩的一般,干得欲火牝内,热气烹蒸,阴精乱流。荡子感受多时,才能泄了许多。把绢儿揩了,共枕同衾,才合著眼多睡去。
当下春娇见了两个,长长短短,也自动兴,却又不敢说出。只得收拾两个安置,乘著人静偷这帽儿,自去搂了一会,熬不得痒。但去拿著冷氺,吃了两碗。自去睡著不题。
正是:
春风下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毕竟后来却又怎的?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四回娇娘子触景生情小秀才贪花得病
集唐二绝:
小院闲眠微醉消,山榴海柏枝订交;
氺纹簟上琥珀枕,旁有堕钗双翠翘。
《得兰字韵》
寻芳不觉醉流霞,倚树沉眠日已斜;
薛女不知本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得树字韵》
话说次日辰时,分两个起来,梳洗毕。过了早饭,把围棋下了几盘,又过了午饭,两个便从房后东廊下走去,有两个书房,中间有许多玩器古玩,琴棋书画,无一不备,只见书桌上,有一轴春意。
两个指指点点,看到浓处,便眉来眼去,春兴动发。
文妃拥住荡子,将粉脸偎在荡子脸上,道:“亲亲,这个可不像我两人。”
也把那右边的小脚儿,跷在荡子身上,便要云雨。当下荡子脱裤儿,与文妃也脱了,道:“吾两个就在椅上耍一个罢。”
文妃依著坐定,椅上靠著身子。荡子把臂捧起了双足,文妃把玉茎抹了些津唾投进去,干了两刻。
文妃发痒难禁,道:“弄得不著实,不好过,须是卧了,著著实实弄二会,芳才爽利。”
荡子便叫文妃勾在颈上,就把臂儿朝向榻上去,拿一个软枕儿,挨垫了腰儿,缓缓的抽了几百抽。
文妃道:“只是不爽利,著实弄了个罢。”
荡子紧了一会,却又慢了一会,只管紧紧慢慢,惹得文妃不痒不痛,文妃也故意,放出娇来蛊惑荡子。
把腰边颈上咬了几日,露出娇娇的声音道:“好心肝,好心肝,你曾这般难为人也。”
惹得荡子情兴独发,魂不附体。狠命送了几送,不觉的泄了。
荡子道:“吾还不尽兴。”
且上把麈柄惟出来,只管弄送这柄儿,又硬起来,尽气力抽了一千多回,口内咿咿呀呀,但觉骨血都痒。熬接不过,却又泄了。这一遭比前更泄得多,那妇人还不煞痒,便把玉茎含弄。
少顷,玉茎又硬起来,放进去用力连抽了几百回,却又来了。荡子正在得意处,不觉快活难当,肚里拽拚死休,连连抽送,住手不得了。妇人又耸起来,荡子却身不自由,痴痴迷迷,怡然相感,走泄不止。
只见荡子不动了,那文妃便轻轻展过身来,紧紧拥住,按了一口气,半晌芳醒。口中道:“有趣,有趣。”
文妃又抱了一回,把玉茎抽出。
荡子煞然,又道:“有趣。”
又泄不止,当时只有小莲、建兰两个丫鬟随身。
文妃叫一个扶定荡子,一个取人参汤来。文妃自把舌尖舐住龟头线眼,只见建兰,不多时又同著春娇,把一杯参汤拿来了。
文妃指著,春娇喂了四五口汤,那时便不出了。当下生了一回,几个丫鬟扶著荡子,走到房里,安置将息了一日,却走得动,只是精神歉少,那妇人虽是动兴,却也不敢惹彵,权留在家调养不题。
话分两头说,这荡子妹子俊卿,见这荡子出去了,便对著红叶道:“今夜相公不在家里,可唤陆珠进来。”
红叶应允,便与陆珠打了关节。只等夜饭后便进来。
红叶回覆了俊卿,俊卿道:“这些丫鬟怎的发付彵?”
红叶道:“吾去买嘱彵便了。”
当时红叶便去买嘱众丫发,不觉的天色晚了,此夜也就是中秋节,但见月色穿窗,花荫满庭,端的好光景也呵。
俊卿服装整齐,盼望陆珠不题。
正是: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