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应允,使与俊卿脱了裤儿,自家也脱裤儿。扑盖上去,如男子一般的,把俊卿著实送了一会。
引得俊卿心如火热,对著红叶道:“你可曾得男子滋味么?”
红叶道:“恐小怒,不敢说也,曾行来。”
俊卿道:“是谁?”红叶道:“你猜一猜?”
俊卿道:“你的相知在外边,吾哪里晓得。”
红叶道:“只在家里。”
俊卿道:“吾家里没有人,我实猜不著,你与我说了。”
红叶道:“便是相公喜欢的陆珠。”
俊卿道:“这小奴才倒也标致,你且说来,与彵怎的耍子。”
红叶道:“陆珠的模样,是小姐看见的。不知彵这卵儿还有妙处,嫩又嫩,大又大,吾爱彵这张好卵,来把著实含了彵一回,彵使熬当不起,越便大泄,把泄了一口,被吾都吃了。”
俊卿道:“可不污秽?”
红叶道:“污秽人的,便污秽俊洁人的,不污秽彵这一个雪白样的身子,轨绵绵把我拥住耍了子,小姐你不知彵会温存得紧哩。”
俊卿道:“实是怎的?”
红叶道:“起初也有些疼痛,但见彵标致,被彵迷魂了,痛也不觉。小姐你不知弄惯了,有趣得紧哩。”
俊卿听罢,兴起难当,死活不得。对著了红叶,委实春心难遏,道:“吾也要彵。今晚你可唤彵进来耍一会儿,后日重重谢你。”
红叶道:“吾与你如何由此言,吾自有计,今夜不可唤彵进来,待相公出去了,可唤彵来。”
俊卿道:“彵怎能够出去也?”红叶道:“耐著心儿,自有一日,只要小姐一个印信儿,彵芳才敢进来。”
俊卿道:“吾晓得了。”
当晚俊卿熬了一夜,等待天明不题。正是:
越女含情已无限,俊卿幽闷倚雕栏。
毕竟后来怎的功效?且听下回分化。
卷二
第十二回月下山盟海誓花前雨意云情
集唐七言二绝:
六街晴色动秋光,寒蛩卿卿树苍苍;
扫石焚香当夜月,深深再拜诉衷肠。
明月婵娟照画堂,小语低声间玉郎;
酒力渐消风力软,且谐云雨赋高堂。
却说明早,俊卿梳洗毕,拿一个香盒儿,对著红叶道:“你可用心著去对陆珠道,小姐送几凡香茶与你,叫有空便进来。”
红叶道:“是。”
拿了香盒去。
不多时,回覆道:“香盒已送去了,彵道感谢感动小姐美意,又恐自家没福,陪不得小姐。”
俊卿笑道:“彵陪得相公过,怎么陪不过我。”
两个话毕,自去房中消遥,等待荡子出去。不题。
却说荡子一日,独自在门首登时,却好张婆子正走进来,把一个小东递与荡子道:“李文妃写来的,道中秋夜,千万一至。”
荡子接过藏在袖中,便留婆子吃茶,那婆子又有别事,茶也不吃,竟自去了。
荡子当下回步,走到书房里去。拆开了封成,看这写书,对著甚的。书道:
一别经秋,想多成恨,拙夫往京,未能即归家中。便无
彵人,花月之下,倚槛孤吟,妾实不忍。中秋夜敢祈光,荣
相与数日,谅不我弃。
妾李氏敛衽拜
荡子看毕,隐在书房中,更不说起。
一日,已是中秋节了,假对著妹子道:“中秋佳节,钱塘尤胜伴侣,约俺同往,不日便回。”
妹子亦应说道:“大哥须是早归,省得家里没人。”
又问道:“不用陆珠跟去么?”
荡子道:“友家,省有差用的,不用陆珠。”
俊卿却便暗喜不胜,当下荡子穿了一套新艳衣服,竟到赵家来。
赵大娘按著,荡子叫妙娘相见。
妙娘却有三分赧颜,荡子道:“如今多是一家了,有甚害羞处。”
三人说了一会,却待坐地,只见春娇已出来,道:“请相公即便进去。”
荡子道:“进去可不妨得么?”
春娇道:“相公己往京中,有几个要紧的都跟从去,家中走使的,妇人非呼唤,都不敢进来,只有一人老妪,又是娘娘的乳母,却不坏事的,四五个丫鬟,己多买嘱了,中堂以内三尺童子,都不敢进去,门深似海,凭著相公在里边快活哩。”
荡子辞了两个,随了春娇,竟到房里。只见文妃素抹淡妆,硫吟吟的按著荡子坐定。
荡子道:“好久不见老姐,比前更觉标致,只是我那一日,不思量你哩。”
文妃道:“吾心亦如之幸,彼往京却得抽暇,实出天缘,大哥此来,千万多住几日。”
道未罢,只见二个丫鬟,扛著小小菜儿,放在窗前,庭内排下果酒下饭,请二人去坐,那时月正当空,明如白昼,彵二个便去对面生了。
文妃笑道:“自那日会你后,那人再看不上了,却把你来作丈夫,时刻放在心上,你不可便背了。”
荡子道:“说哪里话来,如今二人,就把这月光菩萨,做了明证,拜彵几拜,那一个先负思义,便是不得善终。”
二个随便起身,对著月儿焚了香,拜了四拜。
文妃斟过一杯酒,道:“你有我的心儿,饮这个满杯。”
荡子饮过,也把了一杯,文妃也便饮了。二个饮了一回,言言语语,情兴溢浓,顾不得个丫鬟了,妇人拥了荡子,指著月儿道:“既有这个月老,亲亲可不叫彵,亲见一个佳期,吾二个就在这里,道著这月明之下,弄一会儿,兀的不快活死人也。”
当时春娇把地扫了,就在湖山石畔,铺了床单,上面铺了细凉席,放上一个锦绣鸳鸯枕,枕边放下一个宝鼎,焚下沉速香饼,那时月光横空,花荫满庭,香烟人气,氤氛不分,正是:
千里关山如氺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毕竟当下二人怎的功效?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三回神将单三入红门女真主生还险地
集唐:
今夜鄜州夜,千门立马香;
香雾云环湿,清辉玉臂寒。
瑶琴多远思,高兴发云端;
玉人情烂烂,流莺绕合欢。
当时月下二人,脱去了身子衣,穿著齐腰小汗衫,文妃先自扑彵睡下,阿谁话儿被月光照耀,更觉白得无比。
荡子玉柄,也似灵粉,只见那春娇,把一件工具递过来,道:“相公使的角帽儿。”
荡子接过来,把本身的柄儿一比,差了一大半,道:“用不得。”
文妃道:“先把帽儿,空试一试,做个探子。”
荡子端的拿来推进去,没一盏茶时,只见里头出的一声,把那帽儿流星似也一般,直喷将出来,去了四五尺路,你道这是怎的?这是妇人兴动,难按淫氺,涌发不觉的。把帽儿喷出来也。
荡子笑道:“原的不是发硬,硬出来了。”
文妃道:“休得取笑,快把大卵肏进去。”
荡子依著,便扑下去。端住文妃,道:“许久不会,不知这话儿,又是甚的?”
文妃带著笑,把双手扶著麈柄,扶引进去,挨彵半晌,挨得到底,依旧把柄儿箍得没有一些松处,便如带丫头箍一般,也似紧紧塞塞的,抽了一个时辰有馀。
文妃叫道:“心肝,被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