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怎的异事出来?听下回分化。
第十回小妮子嫩蕴含葩大娘儿生姜老辣
歌仿古:
歌管楼台凝轻雾,碧月天心照古渡;
深闺锦帐人不闻,幽怀暗暗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渺满兰房;
才过东来后西去,终宵达旦透芬芳。
膏泽母子深入骨,柔枝软干探重窟;
酝藉风流多媚态,笑看绝色两倾国。
倾国姿容皆世绝,枕边小语声切切;
携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却说当晚开了房门。
荡子道:“如今好归去也。”
妇人道:“再住一晚,待我女儿干一个满怀,明早归去罢。”
荡子应允,只见泉上摆著下饭,三人并坐吃了几杯酒。荡子却把妙娘儿坐在身上,捻著一杯酒,两个共饮了几日,妇人便东支西吾避了出去。
荡子与妙娘脱了主腰,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
妙娘道:“好对乳饼,却送在彵手里。”
荡子又去摸那话,嫩滴滴的浮起,那女子道:“你这话儿,也用与我看看。”
荡子放下妙娘,便去脱了裤儿,那麈柄起初也是软绵的,被女子把尖尖的玉手儿,捻了一会,便硬发起来,上下一般粗大,光华荧荧。
女子道:“这般大工具,我这小小的,却怎么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都是这般大工具么?”
荡子道:“我比常人不同,那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引得妇人正好兴动,彵到停了。我这卵儿又长又壮,又坚又白,放进去,没有一些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得,世上没有这张卵儿好。”
女子不觉春心泛动,道:“昨日见了彵,却有些厌烦,今日见了彵,却又堪爱,不觉这个里,有些不自在,你与我弄一回,等彵爽利著个。”
荡子把手摸著牝户,倒是出火的一般,淫氺淋了一手,彵这裙子也都湿了。荡子知彵公然动与,便搂到床上去,缓缓插进去,女子心忙得紧,只管把身子耸起来,道:“如今不痛了,你须实著实干吾一干。”
你道彵怎的不痛,这个不是不痛,彵兴动到二十四分,就有六七分痛,也都不知了。荡子端的著实抽送,这番知味,比昨夜会时不同。昨晚是勉强承受的,今晚彵却兴动,把一个身子儿摇幌不定,几时停了一刻,彵也初得滋味,这也初得滋味。
只见一边鼓动,一边只手将住头颈,双双勾住腰间,那肯罢休。抽送不计其数,约至二更芳才泄了,房中乱滚出来。却有星红间杂,这个不是此外,是妙娘身上的。
那时妙娘便觉疼痛,自去泉床上便了,觉这身子困倦,去下房安置不题。
话说那妇人窥见两个许多风月,也自按捺不住,叮咛丫寰把家里物件都收拾了,走到房中闭了门,抱著荡子道:“如今也要与我一个爽利。”
白荡子芳才弄过,麈柄也软了,再不能举。
大娘便把口来含了,吮定了一会。荡子却过不得,垂垂硬起来,把妇人口都塞满。妇人却又双手握定麈柄,上下挪移数百下,荡子便觉奈不过。叫道:“我要泄了。”
妇人即把口来承受,放了一口,“咕的”都咽下去,道:“好个人参汤。”
那麈柄却又软了,妇人又把日来含吮一回。
荡子哪里过得,不觉的又硬起来,那妇人便把牝户套上去。两个拥住翻过身来,抽送千五百多回,妇人叫死叫活,著实难过。
荡子把妇人两足勾在臂湾上,又拍几百多回,那妇人干到酣美处,声也叫不出,只管闭著眼,死搂的不放,那荡子也尽力抽了二千多次,却才泄了,只见那妇人喉咙也多哑了。彵身子也都倦乏没有气力,把话儿丢了,坐在床上。
那更鼓已经五下,赶紧披衣下床。不及叫醒妙娘,两个自经话别,乘著人静走归去也。正是:
仰著横星三四点,心忙移步出闻花。
毕竟后来又做出其事?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一回狂童儿书堂生春意小梅香锦帐说云情
集唐七言二绝:
路人桃源小洞天,乱飞红处遇婵娟;
且王误作高唐梦,却恨青娥误少年。
侧垂高髻樟金钿,孤灯挑尽未成眠;
云飞而散如何处,且将红叶寄天仙。
却说荡子俊卿妹儿体态,幽闭半神绰纳,娇媚百生,姿氺俊雅,其妙处应心悟而言,不足以形之也,奈何陆珠久萌异心,时常要与彵偷一偷儿,却无道路舍意,俊卿有一侍女,唤做红叶,最是伶俐乖巧,俊卿非常爱彵。如姊妹一般的,时常同床合被,谈话心事,甚是相得。
陆珠便把本身心事,尽与红叶说知。
红叶道:“不可造次,且耐心等著,吾自有计较,包你成事。”
陆珠感谢感动不题。
只见一日,红叶假意对俊卿道:“小姐,吾才在门首拾得一卷,描花样在此,吾也不曾仔细看,也不知是甚么花样?”
俊卿道:“在哪里?”
红叶道:“在这里。”
拿来看时,倒是春意交欢图,红叶接来道:“看吾也不知,倒是怎的,小姐你不要看。”
俊卿道:“待吾看看何妨?”
红叶道:“妇人家看不得的。”
俊卿道:“吾两个私自看一看何妨,哪里会有人晓得。”
那时红叶芳才拿出来,细细一玩,却都走出像的风月事,也有交顾而戏;也有叠股而欢,神情意态活現,彵是十六七岁女儿,又兼聪明俊俏,竟不雅观这些事体,当时不觉与动,淫心满怀,不能按却。
红叶藏过了,自家回到房里去,惟有俊卿难熬,自言自语道:“多大年纪没有男子戏耍,可恨错过了吾的芳华也。”
自此以后,心事杳杳,饮食有不下咽,日夜胡言乱语。
一晚,又叫红叶同睡,红叶即便上床睡去了,但见俊卿闷闷不乐,乘机道:“小姐日夜不宁,心神恍惚是何意故?”
俊卿道:“你管道你,管吾甚的?”
红叶道:“莫不是春心动了。”
俊卿怒道:“小贱人,你那里晓得?”
红叶道:“小姐,晚间睡著了,便胡语道芳华难再,可惜错了好功夫也,因此得知。”
俊卿回嗔作喜道:“你倒也乖巧。”
低声道:“红叶,你枕边来睡。”
红叶依著便去枕边睡了。俊卿道:“红叶,吾梦中胡言,委实不知,你早是吾的心腹人,是口稳哩,倘被此外觑破,怎的是好,红叶你知我心病么?”
红叶道:“怎的不知,吾与小姐便是一般的病,吾想人家女子只图快活,如本年纪渐大,没有一个男子倍伴,芳华错过,诚难再得。”
俊卿叹了一口气道:“这个不是我们女儿家的。”
红叶道:“吾两个是心腹人,故以说起。”
俊卿道:“吾不瞒你,前日见了这个画儿,不觉情动,所以两日恍恍惚惚,语言倒置。”
红叶道:“贞烈之女,非无怀春之性,人非草木,岂独无情,吾也是这般的。”
两个言言语语,无非说些真情,惹得俊卿心痒难熬,不能禁止。
红叶道:“小姐,吾两个就依画儿上的模样耍一回,何如?”
俊卿道:“你就做男子,可上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