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拜吾做岳母哩。”
荡子笑道:“好个岳母女婿。与女儿,岳母却来拾头。”
妇人道:“倒是先奸岳母,后娶其女有罪哩。”
又把卵来含了一回,道:“你尝了老娘的滋味,又要尝女儿的滋味,却不受用了你。”
荡子道:“奉侍老娘,管待女儿,却不难为了彵。”
妇人道:“你却有甚难为,只恐难为了我这女儿哩,若是难为了彵,把彵弄坏了,便是十个也陪不起。”
两人戏了一回,披著衣,荡子便走到下房来。那妇人随后起来听著。
毕竟两个不知怎的功效?且听下回分化。
第八回彵那边双锦传情俺这里连营独战
话说这女儿妙娘,听得两个惊天动地,吓得心惊胆战,自家按了一会,不觉的睡去。
那荡子走到下房,不去惊醒那丫鬟,近到床上,揭开被盖,伏在身上,把香腮一口,那女子梦中惊醒道:“是谁?”
荡子道:“是你的心肝。”
妙娘见了荡子,便问道:“你来做甚么?”
荡子道:“借我心肝的屄儿干干。”
妙娘把身子侧转,只管推开荡子,那妇人便走到床前道:“吾儿做了妇人,前后有一日的,从了罢。”
妙娘道:“彵要做甚的,便有娘在,怎么又来缠我,我不去。”
妇人道:“痴儿前后有一日的,彵这卵儿虽大,却倒棉花似软的,放在阿谁里也不痛,也不痛,预把这好卵儿弄惯了,后日嫁了丈夫,不受那硬卵的气。”
妙娘道:“羞人答答的,怎么好?”
妇人道:“有甚羞处,做了女子,便有这节,你娘先与彵干了,我也爱彵,把做心肝来叫。你却不爱这个标致书生,却不错过。”
妙娘芳才翻过身来,对著荡子道:“你须慢慢来哩。”
荡子道:“吾自晓得。”
卵头上抹些津唾,推了半晌,进得寸许。
妙娘道:“忒急了。”
荡子便缓缓抽送,又进寸许。
妙娘道:“有些疼痛,住了手罢。”
荡子道:“住不得。”
又抽又送,却又进了三寸许,妙娘感受难过,星眼朦胧,眉头双蹴,对著妇人道:“娘,叫我怎么好?”
妇人道:“吾那娇娇的儿子,吾当初头一次,也是这般的,熬了一会,后次就不痛心。”
荡子又抽又送,却到根头。
你说这女子小小工具,受了这张大卵,怎当得起,觉道里面迸急,对著荡子道:“好大哥,饶了奴罢。”
荡子哪里肯罢,又抽了百馀回,星红点点,香凝满席。
妙娘道:“如今还不住手,直待怎的?”
荡子道:“未哩,直待屄来放氺。”
妙娘道:“娘阿!我哪里过得,代我一次。”
那妇人一则惜这女子;二来也是动兴,便走到床上,仰面睡著,竖起两脚,捧过荡子来到自家身上,去把卵插进屄里去,抽了五百多次,妇人又咿咿呀呀起来。
那女儿见了,也便发兴,不觉骚氺出来,便渡荡子过去,荡子便移过身来,也抽了五百多会。
那女子初来动兴也,却熬过到后,终是难熬,推著荡子道:“你原过去。”
荡子正恐弄坏了彵,没尽兴处,便走过去,极力抽送一千多次,芳才泄了。你道这一次怎的甚是坚久,原来起手已干了一次,这是第二次了,却又不曾停实,自然难得出来。三次后,起来叫丫头烧了汤,净了脚,已是五更天气,三个一床睡著。毕竟醒来,还是怎的?且听下回分化。
第九回大娘哄诱裙钗春娇耍弄书生
闻鹌鹑:
小丫头家,口没遮拦,
一味里的言语,伤残走了机关,好不羞惭。
趁著这绿窗人静,云雨巫山。
彵做了半腰裹的饶头,你做了一怀儿的添番。
次日赵大娘,把荡子锁下房,或遇早饭中饭,开了门时,依旧锁了。你道彵们捣鬼的事,也是春娇的造化。白白里拾一个好表子。
那日只见春娇急奔奔的跑到大娘家里来,对著大娘道:“借个泉褒用用。”
不想这个泉褒真是缘分,偶然却锁在下房。
那妇人自想道:“要说在下房,开门时,却不露了那人。要说没有,彵决不信,那时也瞒不过了。索性把春娇也做一会罢。”
对著春娇低低道:“娇姐,吾有一句言语,对你说。”
春娇道:“说甚的?”
妇人道:“梅相公想你哩。”
春娇道:“想我甚的,莫不是想谢我也。”
妇人道:“想你云雨。”
春娇道:“这个怎么使得?”
妇人道:“你说哪里话,正主儿尚然如此,何况走使的,吾此是没丈夫的,你也是没丈夫的,两个病则一般,你吾真人前说不得假话,逞著梅相公这个好主仪,大师干一会,却不是好。”
春娇低著头道:“梅相公像是标致的,但恐被人不雅观破。”
妇人道:“此事只是你知我知,有谁不雅观破。”
春娇道:“如今相公在哪里?”
妇人道:“在这下房。”
春娇道:“怎么在下房?”
妇人道:“因为你走来,恐人瞧见,故此锁在下房,吾正欲寻你,你正来得好。”
春娇却不开口。
妇人道:“泉褒在下房,你去则屋等著,我把这泉褒与你便了,却与彵相见。”
春娇点头便去等著,妇人开开房门,对著荡子道:“春娇来了,你也药彵一药,不然走了风声,许多不都雅相。”
荡子道:“正没消闲处,叫彵进来。”
当时妇人把泉褒与春娇使了。
却送春娇到下房去,依旧锁了这门,走将出来。
话说这荡子,见了春娇,道:“多谢娇姐扶持,今日何缘得遇,小生特以白玉一枝奉酬。”
春娇道:“我们主人不是好惹的。”
荡子道:“休得撒清。”
便把自家裤儿脱下,只见那件工具,直坚起来,便似白玉一般的。春娇就按捺不住,把衣服都脱去,两个上床来。
荡子把麈柄送进去,不甚紧难,直到深底,想道:“李文妃时常弄的,倒也紧俏。春娇不过寻两个私偷偷,怎么倒也容易,这原故所不同的,不要怪彵。”
却说这麈柄送了进去,著实抽送,送到得意处。荡子麈柄一送,女子牝户也是一迎,迎送了三千多回。
那女子头晕身乏,却迎不得,只凭荡子送了房中,滑腻如油,麈柄便按顿不住。把春娇两脚丢在肩上,又著实抽了二千多回,一泄如注。
春娇自觉困倦,咿咿的道:“怎般有趣,大卵儿怎么叫我娘不爱彵,若是干了一次,凭你恩爱夫妻也都丢了,娘娘自从那日与你弄了一会,日日思想,夜夜做梦里,只是没有空儿会你。”
荡子道:“吾也是这般,只是怎能够再会一会?”
春娇道:“后日相会,不要说起看见相公,恐生疑虑。”
荡子道:“依你说得是。”
两个话了两刻。春娇穿了衣服,重梳著头儿,叫开了房门去了。那妇人依旧把门锁了,等晚开门不题。
正是:
著意种花花不活,无心栽柳柳成荫。
毕竟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