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靠在沙发上,咂了咂嘴,似乎又睡着了。
妈妈揉捏着自己的肩膀,可怜兮兮地说道:「亮亮, 妈妈感觉不到手的存在
了......」
我一阵好笑,刚要开调侃两句, 妈妈紧接着又道:「你要不帮 妈妈收拾一
下桌子吧。」
淦,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喔!
我说 妈妈怎么吃完饭也不收拾一下桌上的一次碗筷,合着是酝酿着甩锅给
我。
大姨到哪都是一副客的样子,指望她是不存在的。
我无奈地站了起来,不小心踩了一下大姨的脚,大姨『嗖』的一下就把脚缩
到了沙发上,好在我只是穿着拖鞋,应该不会很疼。
大姨眼睛都没睁开,却是将两只白的莲足从拖鞋中抽出来,
准地踢着我
的,当然,并没有用上多少功力,不然我一介凡
,哪里扛得住赵教主的无
影腿?
不过还别说,大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踹着,感觉还蛮舒服的......
我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收拾停当,我又回到了沙发上,开玩笑,左边坐着 妈妈,右边坐着大姨,沙
发又不是很大,这种『 左拥右抱』的机会能有几回?
本想饱暖思一下欲,偷偷
点坏事,可惜 妈妈虽然昨晚守了我一整夜,看
起来却是没什么睡意,美眸炯炯有神的看着电视,反而大姨睡得跟一死猪一样。
第五十六章
「对不起啊 妈妈,害你难得放个假还要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我有些歉意的
说道。
妈妈嗔怪地看着我:「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喔?你姨已经跟我说过事的缘由,
妈妈以你为荣!再说看电视怎么了,总比在外面瞎跑有意思多了。当然,这件事
你处理的也不是很妥当,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妈妈心里也好有个底不是?
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种社会败类了,助为乐的前提是得保全自己,凡事不要总
想着自己出,不然还要警察做什么喔?」
「嗯,我知道了。」
我点了点,接着问道:
「那弥叔叔他们喔?」
「明诚又去那些农家小院调查去了,不知道他哪来那么高的兴致。花花早上
的时候还坚持要跟着去,下午就被蚊子叮的受不了,跑回房间写作业了。对了,
你见到明诚的时候可得好好谢谢他,家可是特地赶了回来帮你检查了身体。」
我答应了一声,拿起了手机和 妈妈打起了双排,虽然我不待见弭明诚,但我
还是很感激他的,不只是因为他帮我治伤,更重要的是给 妈妈吃了颗定心丸,要
是没有弭明诚这个权威的医务工作者在场,这小山村里的赤脚医生 妈妈肯定是信
不过的,恐怕 妈妈会急得连夜赶回城里,崎岖的山路本就不好走,更何况是视线
更差的晚上。
输输赢赢了一个多小时,大姨才抻了个懒腰醒了过来,本来还老老实实地呆
在一旁看电视,结果看我和 妈妈玩得起劲,大姨被勾起了兴趣,非要足我们的
二世界,却又不屑于玩这种幼稚的手机游戏,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扑克,硬是
着我们跟她打起了斗地主。
才玩了两把,大姨又觉得这么玩也没意思,非要搞点彩
。
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契机,内心祈求着系统赐我一张脱衣斗地主的道具卡,想
想 妈妈和大姨在我湛的牌技下娇羞地轻解罗衫,
就开始不住得跳动。
然而不管我的主观意愿有多么强烈,所有的祈祷一如既往的泥牛海。
到来还是俗气的
民币加
了战斗, 妈妈的手气出气得好,我和 妈妈大姨
三斗了一下午地主,各自输给 妈妈三千到五千不等。
一直玩到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转看向窗外,吓了一跳。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了起来,外面的天空昏暗的仿佛夜一般。
我还以为和 妈妈大姨打牌上了,忘记了时间,抬
看了眼挂钟,时针才堪
堪指向了十七的方向,这丫是坏了吧,五点钟天能黑成这个样子?
拿起手机对了下时间,现在居然真的才五点出, 妈妈和大姨注意到我的举
动,也望向了窗外,啧啧称奇。
大姨把手牌胡一丢,跑到窗台前向外张望。
「喂!耍赖是不是?!这把还没打完啊!我手上三个炸喔,对尖你要不要啊!」
妈妈紧握着手牌追了上去,我偷偷从牌堆里抽了张梅花七,连上了我残缺的
手牌,这才将手牌压在手机下,跟了过去。
「这是食了还是要下
雨了,也没打雷啊,怎么就黑成这个德行,土地公
忘电费了?」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赵诗芸!你外甥还在这里喔,你好意思玩赖的?!
快回来打完这把!」
妈妈不管不顾地往回扯着大姨的衣袖,大姨双手扣住窗沿,就是一步不退。
「你都赢那么多了,收手吧阿祖!做可别太贪心了啊!」
妈妈见大姨铁了心要耍赖了,这把难得抓了三个炸,不打完这一把简直寝食
难安。
大姨依托着有利地形,不管 妈妈怎么拉扯,就是稳如泰山。
妈妈索直接环住了大姨的纤腰,牟足了劲地往回拖着。
尽管 妈妈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劲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双方僵
持不下。
我眼睛都看直了,只见两个丰腴感的美
贴合在一起, 妈妈胸前的大白兔
紧紧压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随着 妈妈的拉扯,滚圆的美高高地向后撅着, 妈妈
的胯部严丝合缝地顶在大姨的翘上,随着来回发力的惯
研磨着。
妈妈见持续拉扯的策略并不能奏效,又改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则是趁
着 妈妈蓄力的空隙又扒着窗沿挪了回来,就这样 妈妈每往后拽一下,大姨就往前
缩回来,场面一时间似乎变得更加靡, 妈妈抱着大姨的肥
大开大合地撞击着,
仿佛要将一根无形的狠狠贯
大姨的娇躯。
两像小孩子般较着劲,嘴里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咛』,我脑子里幻
想的 画面越来越不对劲,渐渐偏向了十八禁的范畴。
就在这时, 妈妈扭朝我使了个眼色,以我和 妈妈的默契,我自然是领会了
妈妈的意思, 妈妈需要我这个第三方的势力来打平衡。
来自债主的凝视让我压力倍增,然而大姨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权衡着利弊, 妈妈和大姨俩个富婆本来想一百块钱起步,考虑到我这个穷
的面子,当然,主要还是担心我债多不愁,还不起
脆就直接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