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对我的吹捧很是受用,又端起了茶,小
地喝着,补充着刚才运功的
消耗。
我有些奇怪:「怎么他扔了凶器反而还是他走运了?」
虽然大姨有两下子,不过也有点托大了吧,一个手持球棍的成年男子,威
胁程度几乎翻了一番。
大姨没有过多的解释,努了努嘴。
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那是大姨放在茶几上,一直随身携带的手包。
轻轻地拿了起来,我有些不确定大姨是想让我打开还是递给她,要是让我翻
出了姨妈巾什么的,我这颗狗可不一定保得住了。
直到大姨冲我点了点,我这才战战兢兢的划开了拉链。
靛蓝色牛皮革的dr手袋沉甸甸的,里面不知装了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我虽不清楚大姨想让我找什么,不过大姨既然让我自己动手,那一定是件特殊到
一看就知道是大姨想要我拿出来的东西。
翻开上层一叠 厚厚的民币,杂七杂八的金卡、黑卡什么的,忽然,我的指
尖触碰到了什么金属质地的硬物,瞳孔骤然收缩,倒吸了一凉气。
什么电击、辣椒水、防狼
雾剂都他妈弱
了好吗?!
我颤颤巍巍地从包里的拿出了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
尽管烈高悬,一
寒意还是直窜心底。
大姨还是优哉游哉地品着茶,淡淡地开
道:「如果他没有放下武器,我
要制服他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当时你的生死不明,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周旋,
我会选择直接将他击毙。」
这么说来刀疤脸的确是走了狗屎运......
要不是他觉得大姨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已经是囊中之物,这会儿都坐
上通往地狱的班车,到达黄泉站了。
大姨的轻描淡写惊的我一身冷汗,她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
这魔
不会真的埋过很 多
了吧......
而且从大姨的语气判断,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掏枪杀的后果......
想想我以前对大姨做过的小动作,甚至还将大姨按在马桶上打......
我特么多少有点色令智昏、色胆包天、胆大妄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了
......
还能活到现在,大姨不知道已经网开多少面了。
我咽了吐沫,恭恭敬敬地将沉甸甸的手枪收好,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回桌上。
大姨为什么会有手枪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知道的越多,火化的越快。
我吸了一
气,站了起来,朝着大姨
的鞠了一躬:「小
不识泰山,
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大海涵!」
大姨正小抿着
茶,闻言一愣,随即嘴角上扬:「小亮子,哀家昨儿个走
的有些乏了,给哀家捶捶腿吧。」
我如闻圣旨,连忙抱起大姨的双脚,横放在膝,轻轻地锤了起来,不敢有一
丝绮念。
大姨配合的调整了个姿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饲养员 妈妈终于拎着三份的食盒走了进来,看见我和大姨的样子,柳眉一
竖:「赵诗芸!我儿子才是伤员吧!你好意思让他给你捶腿?!」
大姨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理所当然道:「他伤的是脑子,手又没什么事
,万一以后傻了,正好给他培养个谋生的技能不是?」
妈妈气哼哼地放下了餐盒,隔着茶几和大姨互怼了起来。
我生怕大姨恼怒之下将我们娘俩都毙了,连忙打圆场道:「不碍事的!不碍
事的!大家各退一步!」
我将大姨的一条腿放了下来:「哒哒!这样不就行了......」
......
......
我实在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妈妈沉默地走到了我身边,脱下了鞋子,抬起一条玉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
说好的伤员喔......
妈妈在大姨的刺激下,不管不顾地横了一脚。
我无奈地看向 妈妈, 妈妈回瞪着我,我只好雨露均的在 妈妈和大姨的小腿上
来回敲打揉捏着。
然而 妈妈的小腿摆放的位置太高了,柔软的小腿肚隔着裤子摩挲着我的儿,
很快,我就觉得不妙了。
我可是一位热血少年啊!
茎开始渐渐充能, 妈妈的小腿贴地这么近,一定会被查觉到异常。
我心思电转,连忙喊起了肚子饿,和大姨较着劲儿的 妈妈这才想起我已经饿
了十几个小时这一茬,果然收起了腿,还顺带将大姨的腿从我身上踹了下来,摆
起了碗筷。
三并排坐在沙发上,我的碗里加了两个
腿和一个大肘子,大姨不满地拿
着筷子在自己没什么荤腥的碗里来回搅拌着,目光直直地盯在我的酱肘子上。
我如芒在背,有心将大肘子进献给大姨,可 妈妈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又没
办法厚此薄彼。
我的亲娘哎,那可是有枪的啊!!!
我折了个中,给 妈妈和大姨一夹了个
腿。
妈妈直接又把腿夹了回来,不容拒绝,我只好埋
吃了起来,没想到大姨
也把腿夹了回来,目光直视着电视,再也没有往我这边看一眼。
实际上 妈妈和大姨的碗里虽然没有大,光是青菜都有四五种,各色小丸子
塞得满满当当,也是十分的丰盛。
吸溜声此起彼伏,彷佛在比赛着谁吃的更快一般。
一边吸着面条,一边看着电视,我就像 一家之主一般坐在了 妈妈和大姨中间,
我愿意为了守护她们付出任何代价。
不一会儿功夫,三几乎同时放下了筷子,惬意的长长出了一
气,慵懒地
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
彷佛漏了个大的肚子终于得到了满足,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一阵倦意袭
来,打了个哈欠,身体缓缓的倾斜,靠在了 妈妈的肩膀上。
妈妈伸手揽着我的肩膀,轻揉地抚摸着我的发,大姨忽然也靠在了我身上,
原来早已睡着。
午后的阳光透窗而,稀稀落落的洒在客厅里,我倚着 妈妈,大姨靠着我,
在这个世界上血缘关系最近的三个窝在这张小小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演员
嬉笑怒骂,岁月静好。
......
......
「 啊啊啊,麻了麻了,手麻了!你快起来!!」
温馨的场面还没持续两分钟, 妈妈的手就按在了我的面门上将我推开。
我的一点睡意在 妈妈的面门杀下消散一空,大姨也被我的动静惊醒,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