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最后选择
了十块钱作为底分。
饶是如此,在 妈妈一个接一个的炸弹和大姨不管不顾的超级加倍下,我还是
输给了 妈妈小四千块钱。 妈妈可不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儿子而对我心慈手软,可
以预见我被她剥削到只剩下一件裤衩子的未来。
我微薄的积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笔之后,还不够债务的三分之一,得
罪大姨是死,得罪债主也是死,相较而言,活着,钱没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喔?
下定了决心,我假装站到了窗台旁看着 风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该看些什么,
左手借着身体的掩护,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紧紧扒着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
的一根手指,缓缓地往上抬着。
「赵亮!你......!」
大姨惊怒加的瞪着我,话还没说完,就被 妈妈狞笑着拖走了。
「你个傻哔——,我哔——......」
大姨愤怒的咆哮依稀从远方传了过来,我双手着裤兜,仰
四十五度看着
漆黑的天空,默默叹了气。
对不起了老姨,死道友,不死贫道。
「亮亮,你也快过来呀, 妈妈要出牌啦~」
还没等我伤感完, 妈妈的召唤又紧随其后。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特么忘记了 妈妈才是地主啊!!!
我不仅投敌叛变,帮助地主斗了农民,到来自己还得被地主卸磨杀驴了!
顾不得再装什么忧郁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还好我偷偷留了一
手,希望能够力挽狂澜,至少保住我的底裤。
窗外邃的黑暗里隐约弥漫起淡淡的雾气,远处
声嘈杂,火光四起,分不
清是在欢呼,还是哀嚎。
村子里仅有的几根路灯下,不时有奇形怪状的影一闪而过......
......
......
妈妈害怕节外生枝,宁愿舍弃了一个炸弹,四带两对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
了 妈妈一千块钱的债务,鉴于我立功的表现, 妈妈 小手一挥,豪爽的给我打了个
八折。
合着我冒着吃枪子的风险居然就为了区区两百块钱的好处费??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着我,看到我吃瘪的样子,心一下子又好了起
来。
打完了这一把,众暂时也没了兴质,惰
上来了,都懒得不想下楼吃饭了。
大姨催着 妈妈下楼去打包饭菜,赢了那么多钱,没道理不请客。
「我没说不请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吗?这回到你了,给你一百!」
妈妈一下午就挣了将近一个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阔绰。
双方争执不下,我连忙举起了手说道:「我去!我去!」
本该是出门放松娱乐,我却欠下了一债,我只能抓住每个挣钱的机会,
不然我接下来的子里,只能靠捡瓶子度过了。
大姨高举双手表示同意,然而却被 妈妈一票否决了,理由竟是我还需要静养,
不要过多的走动。
我当即单手做了两个俯卧撑,却还是被 妈妈无视了,我灵光一闪,那我是不
是也能以脑子不够清醒来抵消债务喔?
思考着这个可能,一旁的 妈妈和大姨已经开始猜起了拳。
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 妈妈输得体无完肤,恨恨地摔门而去。
妈妈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带到石剪刀布里去了,和一个搞心理学的
玩猜拳,
那不等于明牌跟家打吗?
大姨大马金刀地坐着,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夹根雪茄,怀里再搂
个妞儿,简直就跟一个土匪子一模一样。
这个点的电视节目已经陆续接近尾声,准备播放新闻了,我拿着遥控换了两
圈台,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闻还要无聊,和大姨两个也没法继续斗地
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几个摄像机吗,不知有没有什么收获,便开
询问道:
「老姨,你今天去收摄像机了吗?有没有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去啊。」
大姨一把夺过了遥控,挑起了下饭剧。
「我让老弭顺道帮我收了,再帮我看一下,没有录到什么好玩的话就换个地
方接着拍。」
我无语的看着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诚拍完之后借过来看看不就好了?何
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声:「你懂什么?重在参与知道吗?」
我懒得再跟大姨争论,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枪顶在我脑门上。
自从知道大姨时刻带着枪之后,我对大姨的敬畏等级又往上拨了两格。
我陪着大姨看起了古装悬疑剧,左等右等,都快半个小时了, 妈妈还是不见
踪影。
专门找来下饭的剧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遥控器,掏出了手机开始摇了。
「你妈那个小心眼子绝对是躲起来喝茶去了,我又没有作弊,明明是她自
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机有信号吗?」
我们的房间靠里侧,加之山里的信号本就弱一些,手机信号一直在一两格之
间游离,就是站到户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号而已,虽然网速时快时慢,不过直
接连电话都打不了倒还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机,结果也是显示得无服务,大姨烦躁的了自己的
发,起
身走向了里屋。
没一会儿,大姨又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袋子:「我先去洗个澡,哼,要
是我洗完你妈她还没回来,今天的账可就一笔勾销了!」
我眼前一亮,这感好!说不定我也能搭个顺风车,赖了这笔巨债。
哗哗的水声很快从浴室传来,我摆着手机,尝试着来回切换飞行模式、开
关机来重新搜寻信号,结果依旧是无服务的状态,明明早些时候还十分正常。
正当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涂鸦跳跃时,大姨忽然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乒
里乓啷,东西掉落的声音。我连忙跑了过去,本以为大姨是不是不小心滑倒了,
结果还没等我靠近,大姨忽然打开了浴室的门,冲了出来。
映眼帘的,是一对丰满而挺翘,白得摄
心魄的巨
。
两颗硕大的瓜先声夺
,随着大姨的跑动,上下翻飞着;硬币大小的
晕
上,如少
的蓓蕾不规则的舞动着,晃得我几乎晕眩。
大姨竟然不着片缕的跑出了浴室!
她的身上还弥漫着氤氲的蒸汽,布满水珠的娇躯如刚剥了皮的蛋;两条修
长匀称的美腿之间,一道的细缝若隐若现;高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