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妳跟那个甚么鬼小飞分手了,寂寞啊?”八字须拉我躺入被窝:“好,部长陪妳睡到天亮。”
我朝墙侧卧,他躺在我背后,两相赤裸,大被同眠……
八字须双手从后,搂我裸躯:“106,以后有部长陪妳。”
他得寸进尺,双爪一边一个,掌握乳房:“睡觉好的,明天我带妳企街,教妳拉客。”
贝耳后方,胡须轻刮,他沙哑的声音,彷似预言:“嘿,不过妳要有心理准备,之后的嫖客,不会像今晚的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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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八字须带熙媛企街、拉客……
(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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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下回剧情又会有进展了,‘换偶’对象以外,首个播种的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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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觉好像睡了许久……呜,头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吗?
枕头怎么扁扁的?床褥好硬……
还有,给我抱着睡的老公,身体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睁,视野朦胧……咦?这里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间小公寓?被子、床铺,都不是睡惯了的优质货……
我裸胸相贴、亲昵搂抱的,也非丈夫小飞,而是那个……邪骨桑拿的部长——八字须?
悚然惊醒,昨夜回忆,排山倒海,涌现回溯——我半醉间,被八字须说动为娼,先卖身予他;又随即二度卖淫,跟干哥好上……
后来,出于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与他在被窝里,赤裸相拥,酣睡达旦……
我的动静,吵醒部长:“呵欠~~”
理着平头的猥琐男人,擦着眼屎:“106,妳终于睡够啦?我都再睡了一次回笼觉呀﹗”
昨晚喝酒太多,加上连续激烈性爱,累得向来作息规律的我,睡过了头。墙上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多……
八字须侧身抱我,瘦削身躯黏贴玉乳、长腿揩油:“会不会又寂寞,又想做爱啦?”
“你……别这样……”我想推开他,却没动手。当日初到桑拿应聘,我还敢对他有点对抗意识;可经过昨晚的无套口交及性爱,被占有身体……我此刻面对他,自觉低了一截,再难持傲气。
我任部长拥着,视线越过他肩膊——他后方的双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干哥,不见踪影:“他、他们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须没好气地传话:“大波妹说那男的带她去玩,今晚不回来,叫妳自便。”
干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欢,却说走,就走?
部长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妳的‘鸡头’,才点醒妳﹗嫖客留精不留情﹗别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干哥会联络我的……我开了手机,屏幕果然显示,有许多未接来电、未读讯息——但不是我希望的干哥,而是老公的号码……昨晚八字须让丈夫听见我做爱吟叫,我又通宵不归,他一定着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听、偏不回家,让你急死好了﹗
八字须话锋一转:“那大波妹今天不回来正好,方便妳接客。”
听见‘接客’两字,我倒抽一口凉气……部长一派理所当然:“怎么啦?昨晚妳都做鸡啦﹗”
当时我逃情来东莞,身心空虚,才教八字须有机可乘;然后半推半就,意乱情迷,又依了干哥。但现在,酒醒了,我还要……一错、再错么?
“一次污、两次秽,三次就习惯﹗”部长翻开被子,坐起点烟:“妳不干这个,那有钱过活?”
“我、我有钱用……”别说我‘真正身份’拥有的丰厚财产,单只身边钱包,内里现金,都够我离家出走用一阵子了……咦?慢着——
“我的钱包呢?”我以被子蔽体寻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没有。莫非是昨晚和八字须吃饭,喝醉后在回来路上弄丢?以‘性都’这种治安,铁定寻不回了……
八字须幸灾乐祸:“这样妳就有动力去拉客吧﹗”
不过是丢了钱包,只需去银行办点手续,我就能提钱用了。八字须根本不明白,我昨晚两次卖身,哪里是为钱?我为的,是……
手机响了,我惊喜地盼是干哥打来……可来电显示,有着姓名——
八字须瞥见了:“又是那个小飞?妳都跟他闹翻啦﹗他烦不烦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对﹗真烦﹗烦死了﹗你这个淫妻癖、绿帽瘾﹗你不就一直想我人尽可夫么?我昨晚已经做到两次了﹗
我昨晚两次卖身,不是为钱﹗为的是自暴自弃,报复那窝囊废﹗
当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师,帮男人打飞机?好﹗本小姐现在就如你所愿﹗
我就更进一步,当真去做‘企街’——
越想越恼,气上心头,我忿然冲动,决意配合八字须:“部长……丢了钱包,我手边只剩两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长轻捏我腮帮,坏笑:“那就去企街挣钱啰﹗”
他贼眼淫邪,扫视我赤裸的乳阴:“唔……先带妳去买几件性感衣服﹗呀,内衣,就等我帮妳挑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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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须说我身穿的粉蓝连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个小商场,要我买些暴露的衣服……
论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权威,小小地争取了一下,不让他干预我挑选衣物的自由。
女人,总爱买衣服。即使是为‘企街’作准备,逛商场、看新衣,还是能让我暂时忘忧。这些东莞小店,自然没卖甚么名牌子,我彷佛回到未走红的年代,在有限的选择里,搭配出漂亮的穿著。只要够眼光,这些几十元、一百块的便宜货,还是能让人穿得好看的……
外衣,我不让部长给意见;但贴身内衣,他坚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着高档、舒适、朴素的套装内衣;他却替我另选了一批廉价、劣质、下流的胸围亵裤……
匆匆离家出走,我就仅有身上所穿着的。多买几件衣服替换,再添几双鞋子,与及一些点缀饰物……一大堆东西加起来,将昨晚部长给我的一千、干哥给我的千二,两笔肉金,一口气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只要我克制着不去银行补领银行卡提款;或者打电话联络熟人在经济上支持我,那么,手边没半块钱的我,想有钱过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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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妥衣饰,我和八字须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没洗澡就睡了,现在彻底梳洗,一为整洁;二为又将要……接客。
十多个小时前,我在这浴室,与干哥淋浴、前戏、做爱;稍后,我又会接来继部长、八字须后的第三个……嫖客,到这房子……卖淫?
真想永远躲在这里,不让事态继续失控。但我忘记锁上浴室木门,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部长,门也不敲,开门闯入:“106,洗完没?都黄昏啦﹗”
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