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彼此,改变体位——
干哥让我俩双手后伸,掌按床褥,支撑向后斜倾的上半身;彼此两腿,俱‘M’字开脚,男根女阴连结紧贴;我和干哥的脸孔处于同一水平,近在三四尺内遥相对望……
这姿势,桑拿培训老师教过的,但我记不起名字……只记得她提过个中好处,是男女都能以手、腰发力,交替磨合性器;还有,女生张腿掰阴,大好春光,可让男人一览无遗……
确实好丑怪……我两条长腿被干哥的双脚架开,左右曲成‘M’形,中门大开地,向他呈现乌黑油亮的毛发、娇嫩粉红的外阴,与及那最羞人的男女结合之处……
我与干哥的目光对上,羞得错开视线。他轻笑一声,开始振腰动臀:“没试过这体位?干哥教妳。”
他怡然斜着上半身,掌撑、腰挺,大开的胯间,便径往我同样大开的腿间顶去。四腿掰开,双方阴部如同无缝连接,那话儿在我肉缝里,插得好深;干哥的挺进力度很大,我要坐稳屁股,方能承受他的冲击……
哎……这样‘M’字开脚,丑归丑,但滋味好特别……从浴室到床上,干哥教了我不少性爱技巧……若我今后继续做‘企街’,不同的嫖客……会让我……体验更多?
子孙根一时有规律、一时没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顶撞进来,只见干哥冒汗咬牙,气息粗重,显然已经想将雄性欲望,彻底地发泄出来:“杉菜,换妳来……”
我含羞应允,乐于献身把干哥送上高峰——在浴室里,他赐我一次高潮;这高质量、长时间的性爱,早大胜我那肾亏的老公……感恩图报,我立心尽力,帮体内肉棒的主人,痛快淋漓地……射出来——
干哥停了抽插,由我……反守为攻。我仿效他刚刚的动作,两手按床,蛇腰发力,不断将私处,往他裆部顶去。湿透的花径,像送上门来的软肉隧道,主动地吞吃肉棍,四面包容,前后套弄……
我羞瞥干哥,他回以肯定我努力的愉悦眼光……我更想令他发射了,不忘刚才的经验,收紧阴道肌肉,夹住龟头不放,紧箍阴茎樽颈,反复施以刺激……他的茎身更热、更胀了!应该快要射精……
可、可是,他没戴套……我月经一直紊乱没来,今晚会否是……危险期?若被他射在里面,或会……怀孕……
哎……不多想了……干哥说过不会射在我里面的……我就把主动权,交给他吧……我先让他高潮……他射不射在我里面……就听天由命——
“嗄、嗄……”娇喘连连,我掰着玉腿,奋力将下阴,撞上干哥的鼠蹊……湿滑热暖的羊肠小道,像个剑鞘般,不断将人肉宝剑,套进去、退出来、套进去、退出来……我明明想带干哥上巅峰,但花园快速吐纳肉肠,反教自己……好想泄出来……
“杉菜,妳真棒……”干哥空出右手,画龙点睛般,准绳地触及女体最敏感的阴核:“和干哥一起……去吧——”
姆指食指,拈住弱不禁风的小肉粒,肆意搓揉……突如其来,已欲泄身的娇躯,那堪如斯冲击?剧烈快感,直传私处,阴道猛地痉挛——
“哎、呀……丫~~”星眸半闭,我忘情昂首叫好;花壁骤然紧缩,久战的男根,突遭全面榨压,龟头剎那间暴胀,崩溃已难避免——
“唔——”发射边缘,干哥及时拔出分身,龟头甫退出阴道口,便忍无可无地,猛朝我的裸身,射出横空白沫——
份量极多的精液,星散于我蜂腰、小腹,热力滚烫,充满能量……得免被内射,我应该庆幸……但更多的,却是……失落……
“嗄、嗄……”这爱做得好爽……前后两次高潮……太满足了……我失神般维持袒胸掰腿的失仪丑势,兀自闭目喘息,享受高潮余韵……
肚皮忽有动静,我张开眼睛,是干哥取来纸巾,正为我抹净身上的精液。我羞赧地,让他为我清洁身体……干哥他人真好……
云雨过后,我又觉难为情,盖上被子遮掩裸体,跟干哥并肩靠墙坐着休息。他搂我香肩,亲我额角,我们活像,恩爱过后的情侣。
他拿起西裤,取出手机:“留个电话,以后联络?”
干哥打算跟我保持联络呢……我暗带欣喜,输入我的电话号码。
然后,他再从裤袋,取出银包,拿出一大迭银纸,递给我……这、这是甚么意思?
干哥微笑着,将银纸塞入我手心:“妳是第一次,多给一点。”
喔!这是他嫖我的……肉金!我都近乎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妓女!我正在……卖淫!
我自欺痴想,干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谊波’?我想美化自己在卖身这回事……虽然刚刚跟干哥做爱感觉极好,可当他一给我这笔肉金,真相便刺破谎言,将我拉回残酷的现实……
干哥付钱后,便走下床去,拉开布帘:“大波妹?”
“嘻嘻,终于轮到我陪干哥你啦?”大波妹跑过来床边,干哥低头一吻她:“去洗澡吧。”
“你先进去,我脱了衣服就来。”大波妹朝浴室一指,干哥走向浴室……没再看我这方向一眼。
大波妹站在床畔脱衣服,没神经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顺利耶!我听见妳和干哥玩得很开心呀!我没有介绍错吧?”
她很快便脱清光:“姐姐,妳累就先睡,不用管我们。呀,妳回妳的床上睡哦,我和干哥出来就要用床呢!”
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进浴室,见到干哥拥抱她,再关上门。她绝对没我漂亮,但比我年轻十多岁,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干哥的干妹妹……
干哥之前的甜言蜜语,只为哄我做爱吗?不,他付钱,我卖身,理应如此……我更全没资格吃大波妹的醋……干哥以后真会打电话给我吗?我直觉……机会渺茫……
八字须在单人床那边,唤我过去:“喂,106.”
我失魂落魄,裸身走过去,坐在他身畔。
他手搭我肩膀,淫笑:“妳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见一半,听见一半啰。”
都怪那透光的布帘……我羞耻低头,无言以对。
“怎么啦?不开心?”他似是而非地开导我:“多接几次客,很快就习惯啦!”
他取过我手上的大迭银纸:“看,我就说妳天生吃这行饭!脸蛋漂亮,客人就出手阔绰!”
“哈,那家伙倒大方!我帮妳叫价一千,他给了二千四啊!”部长数完银纸,还我一半,收下一半:“我做妳的鸡头,第一次就多收一点;之后,每次只抽三分一好了。”
八字须刚才买我,给了一千;现在他反收下千二,那他不是白嫖我,还有赚……
“妳在这里睡吧?我回家去。”他动身想要离开:“明天睡醒,我打电话给妳,带妳去企街。”
此时,单薄的浴室木门,传出大波妹的撒娇声:“嘻嘻,干哥你好坏……”
干哥和她在里面……亲热?待会他们出来后,还会在我床边,彻夜做爱……我却要孤枕独眠。我身边没有丈夫、没有邢俊、没有阿猪、没有爷爷、没有……任何男人……
不,我身边……有男人——
我蓦地牵住八字须挽留:“部长,别走……”
他贼眉一扬:“妳还想做爱?”
“不、不是……”眼眶一热,自怜、孤独,涌上心头,我莫名地软弱:“我不想……自己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