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帮我开,骂了让我身陷‘换偶’的老公……单凭这一点——
大麻正好抽完了。我丢开烟蒂,立时双手捧住老的面孔,满怀感激地,在他白发苍苍的M字额、两颊的点点老
斑上,亲昵地亲着、吻着。我没有选错
……他年纪虽大,但在各方面,都是个不错的‘换偶’对手……
雨点般连环落在老上脸上的轻吻,终于停止下来。冲动过后,我跟他四目
投,突然为自己的鲁莽,害羞起来:“别这样……看着我。”
他捉挟地笑笑:“不自禁,
上爷爷了?”
“哪、哪有……”
他又换上怜惜的表:“继续和爷爷玩游戏——”
他的右手,突然落落大方地,按上我的礼服抹胸,隔布揉搓。先是较接近他怀中的右胸、然后是旁边的左胸,明明隔着裙子及内衣,是大麻的关系?我一下子已浑身酸软……
“珊珊挺丰满呢!”他在我右耳边低语:“拉下裙子,让爷爷瞧瞧?”
“不要……好丑。”
“那有怕丑的小姐?很多夜总会规定,小姐要在房间里,脱光裙子、内衣,全跟客
跳舞。”
脱光裙子、内衣的小姐,跟客跳舞?中国有这么荒唐的地方?
他在抹胸外摸着我的双,慢慢的,好用心:“唔,爷爷陪妳玩个游戏?大家都有机会脱衣服。”
他移开抹胸上的右手,我竟觉得有点失落:“玩骰盅太花时间,珊珊,就来个简单的——猜拳脱衣?”
猜拳输了,就脱衣服?他的鬼主意真多!不过,纯粹赌运气的话,我也不一定会猜输嘛。而且,我真想玩点甚么,换换心,不想再像刚才般想起,丈夫有
妻癖、绿帽瘾……
我向来好胜,有点来劲了,手指一戮老的外套:“哼!你猜输了,也要脱啊!”
“当然!好,来咯!一、二、三……”
我出石,他出剪刀,哈,我一开始就赢了!
老爽快地脱了外套:“再来!”
我继续出石,他却像看透了般,来了一个布:“呵,该妳脱啦。”
嘻,我早就想好怎应付了!我狡猾地,摘下左耳上的毛毛耳饰:“这件也是衣物哦。”
“剪刀、石、布——”
不过,第三回合,猜输的又是我。老凑近我右脸耳语,声音充满欲望:“拉下裙子吧,爷爷好想鉴赏,珊珊的胸部。”
愿赌服输,再者,这一刻,其实我挺愿意,让他……看——
羞涩低,我双手伸到两腋下,拉松黑色礼服前襟,然后,逐分逐寸,缓缓地将抹胸往下拉低,降至腰间——
我近乎全的上半身,就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胸围。中空的剪裁,大幅度
露
沟胸脯;两边罩杯底部,均是薄纱,下
清晰可见;上端则是两只设计
致,立体镂空的蝶儿,若有若无地覆盖上半酥胸;黑纱下,小小的两点
首,若隐若现……
老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我黑里透白的
特征:“好大胆的款式,看来妳很喜欢蝴蝶?”
他摸着我脸上戴住的蝶形面罩:“内衣,跟面罩成一套啊。”
“我老公,亲自帮我挑、买给我的。”我嗓音微颤,胸膛起伏:“他说:他亲手帮我穿,然后要亲眼看着,别的男,帮我……脱。”
老的右手,从我面上的蝴蝶,下移至右胸上的蝶儿:“这么
感的内衣,先不急着脱,爷爷来慢慢……摸。”
不只右掌,他在后面托着我背的左手,亦自左胁间伸前加
,一右一左,在两只黑蝶外,
抚我的双
。胸围的布料太少,两边
房的大半,都落
他的掌握。他的掌心挺大,暖暖的,按摩着我柔
的
肌……
他两手握托,瞬间便准确道出,我的上围尺码:“C罩杯?”
不到两个月前,本来还只是B罩杯。可不晓得是不是相继被邢俊、阿猪摸过,荷尔蒙刺激下,短短子,我竟突然……升了一级。今天也被他在摸了,之后,又会变得更大吗?
“是凹?”又被一个男
,发现我自卑的部位。他饶富兴味地,隔着蝴蝶,用两只姆指,轻磨着两点凹陷的
首。指
施压,布料摩擦,顷刻间,身体已起反应——
桃色的蒂,居然在镂空的蝶翼间,冒出
来,黑里映红,好抢眼,好立体:“妳真敏感啊!”
老两手的姆指、食指,持续拈拔着峰顶,
越胀越大,突出蝶翼的
孔,彷佛卡在外面一般……他是怎么摸的?我从未试过,那两点变得如此胀大……
身子都软掉,即使右手搭着他的肩,我都几乎坐不稳了。老经验丰富,看出来了,便体贴地扶我,在沙发上躺下。我枕着坐垫,
顶朝向镜墙,这样水平躺着,丈夫的视线,还能看到多少?
不管他了,我都让他窥看了这么久……现在,我只想专心享受,老的
抚。上次被阿猪摸过后,都过一个多星期了,终于,又有一双新的雄
手掌,来探访我寂寞的胸怀……
老背向茶几,侧卧在我右边,左手搂住我的肩背,右手时左时右,
替眷顾我的两
。
肤都被他摸遍了,白里透红,暖暖热热……
他的手蓦地停下来,没多久,一根刚燃亮的大麻,便出现于我眼前:“慢慢抽。”
他首次把大麻给我,我惊喜地用左手两根手指挟着,放到唇边,
一吸……距离上一根的最后一
,并没过了多久,可我却感到……小别重逢的美好。
“老板……”我转向右侧,跟老亲个嘴儿:“你真好。”
我递出纤手,也让老抽
大麻,就像
侣,在抽同一根香烟。轻烟之间,白发的长者,此时此刻,对我似乎……别具魅力。
他磁的声音,在我右耳边响起:“你老公不中用,那爷爷来给你,慰藉和刺激。”
在宴会厅共舞时,他说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现在,他要继续满足我的渴望,响应我的期待?
他的右掌,温柔地覆上我的眼帘:“闭上眼睛。”
我又让自己吸了大麻……嘻,他又会使出甚么花样,来对待我?乖乖听他的,我满心期待,合了眼皮——
耳朵听见声音,他好像从茶几上,拿起了甚么:“妳闭着眼睛,每猜中一次,我手上拿着的是甚么,就可以抽一大麻。”
“好……”心跳都加快了,他会用甚么、他会怎么来……玩弄我呢?
哎!来了!毛茸茸的东西,慢慢掠过我的耳朵、脖子、锁骨……大麻令我好敏感,皮肤瞬间就起了疙瘩。
“是甚么东西在搔痒妳?快猜。”
哪里猜得着?痕痒中,混集快感,脑袋都集中不了……那件毛毛的物体,在揩扫我中门大空的沟,还攀上胸围的两只蝴蝶,在镂空位置,像毛笔涂墨般,来回拂拭我的
蒂……呃,它们变得更硬了!
“猜不到吗?睁开眼瞧瞧。”
我睁开眼皮,谜底揭晓,老用来刺激
的,竟是我刚才脱下来的毛毛耳饰:“猜不着,那大麻就只准拿着,不许妳抽。”
我不依地摇耍娇:“你准我抽嘛,
家好想抽。”
“好,换条件——”老
让耳饰尖端,在胸围的两只蝴蝶边沿,撩拨暗示。
他想直接看见我的……房?
尖都在蝶翼间冒出来了,这太过单薄的内衣,早就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