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啊!
肌肤的毛孔,像彻底扩张,单是‘爷爷’的右手轻轻婆娑,已经好有感觉!更别说,被他舔啜耳垂、湿吻舌,那
滋味,真的很……
他说得没错,吸了大麻,跟男亲近起来,活像回到还是处子的年代,如同
生初尝
事,感官的刺激,放大了好几倍……
老的右手,亲热地搂着我露出黑色礼服外的右肩:“珊珊……”
父母所改的名,被我用作坐枱小姐的假名,真的有点不孝……我究竟在
甚么?配合老
,扮成夜总会那些不正经的
,演戏给镜墙后的丈夫窥看……
我还跟老舌吻、用嘴
喂他喝酒,真的好不知廉耻……只是,我别无选择,丈夫就是喜欢见到,我和不同的男
调
。不,别多想了,徒添烦恼。我不是早有决定,在‘换偶’上豁出去吗?
“我看妳,好像很喜欢抽大麻?”
唉,我好想逃避……大麻,出现得正是时候。每吸一,都可以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放下为难的挣扎。
“爷爷让妳一边抽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
抽大麻,当然不是甚么好事;但‘换偶’,也绝对不是甚么好事,可我还不是在做了?‘爷爷’之前说得对,既然不是毒品,又不会成瘾,我何妨再抽上几,藉以……忘忧?
我不禁望向放在玻璃茶几上,那个打开了的金属烟盒,里面满满的放着十多根大麻。但老却伸出左手,覆盖在上面:“不过,客
不会白白给小姐东西的。”
老狡黠一笑:“小姐要撒娇,讨好客
,才有机会得到。”
可恶,但谁叫我真的好想再抽一?我双手轻拉着老
的左手,小声请求:“给我……”
老摇首不语,明显不满意我的表现。其实,哪会有
,不懂跟男
撒娇?只看我做不做得出。坐枱小姐,会怎样跟客
撒娇?肯定是……大送秋波——
“老、老板……”我鼓起勇气,侧身向左,把老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拉下来,用双臂抱住,再将礼服的抹胸部份,挤贴上他的膀子:“我、我好想再多抽几
。”
使出明星的演技,我扁着小嘴,让他的臂弯,隔着衣服,感受我的胸部,再用娃娃音撒娇:“你就给
家一根嘛,好不好?好嘛……”
‘爷爷’浮现较满意的神色,同时将右脸偏向我。我懂得他的意思,便凑上樱唇,轻吻他皱纹微现的面孔。然后,再模仿他刚才对我所做的,亲着他的颈肌。近距离细看,他保养得挺好,没有松弛的颈纹,也没有老味。
“呼……”我呵气如兰,朝着他耳道吹气;又微张小嘴,浅含耳背;再唇舌并用,吮啜耳珠。才三十出的我,竟主动地挑逗,一个六十岁的老
……
“真是位称职的小姐,很懂勾引客嘛!”老
认同我的努力,点着了一根大麻,递到我嘴边:“爷爷先赏妳抽一
。”
“嗦……”这是我的第五大麻……依着老
所教的,
吸、长憋、慢呼,效力彷佛直上脑门,传遍身体,让
好愉快、好舒服!真不枉我的一番撒娇呀……
我还想再吸,老却适时把挟着大麻的左手挪开。我明白规则了:想再抽下一
,就要继续讨好他——
水果盘上,有几颗红艳欲滴的新鲜莓。我拈起一颗,咬在唇间,便向老
的嘴边送去。我嚼烂半颗,他也嚼烂另一半,四唇相接,双方
腔满是果
,我的舌尖,找上他的舌
,混和着酸甜的
莓汁,两舌纠缠……
呀……吸了大麻后,身体感觉大增!凹凹凸凸的莓表面,磨擦着
腔各处,加上他老练的舌
,单只接吻,我都泛起快感了!哎……我越来越习惯,跟丈夫以外的男
亲嘴——邢俊、阿猪、‘爷爷’……他们的吻技,都各具特色,都比亲得单调的老公,来得有新鲜感……
老的舌
又在推送,让我逐一咽下咬碎了的
莓。连丈夫都没这样子用
喂过我吃东西,我应当觉得呕心的……可是,他喂得好有技巧,令
莓好像变得更好吃。彼此都在湿吻、都在
换唾
了,再吞下他
里的东西,又有甚么相
?
喉吞咽,吃光
莓,当我松开嘴
,老
带着赞许的眼神,再次将大麻递到我唇畔。清
气味,嗅在鼻腔里……卖力过后,换来的奖励,教我格外满足。
但是,他很快又将大麻移开去。我连忙斟了满满的一杯烈酒,以相喂。
丹唇绽开,小小
地,向男
嘴里吐出酒水,再顺带探索他的
腔。
舌擦过,他的牙齿好整齐,没有一颗是假牙。六十岁的身体都这么健康?难怪之前那个
总说,他的体力有多好多好……
有时,是我喂老饮;更多的是,他反让我喝,最终一大杯洋酒,被我变成空杯。他又为我奉上大麻……哗!酒力,加上大麻……好厉害!心
更开朗了……
老又一次拿走大麻:“好珊珊,虽然是第一次做小姐,讨好客
却学得很快。”
我益发想配合,这个坐枱小姐游戏:“都多得老板你教我……”
“对呀,刚才这些都是我教妳的。”老用上引导的目光和语气:“妳想当个红牌小姐,就要自己多动脑筋。”
亲耳脸、喂水果、喂喝酒……小姐还会怎样取悦客?为了下一
大麻,我要尽快想出来……
灵机一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再面朝左边,侧身坐上老的两条大腿。
嘻,看电影,小姐都会这样子坐在客身上,难不了我……
“这一边。”老扶住我转身,照样侧身坐于他腿上,但却让我正面朝向镜墙的所在——他要丈夫,看得清楚。
老用左手,圈住我腰后支撑;我为了坐稳,右手亦自然地揽着他的右肩。
他的两边大腿,承托着我长裙里的部……镜子里,我坐在他怀中,彼此半搂半抱,看起来,真的好像个小姐……
“客都喜欢小姐投怀送抱,妳以后坐枱要记住。”老
改用右手,为我的进步,赏我大麻。
“是。”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又一趟吞云吐雾……镜映上的姿态,活脱是个坏。老公,我在顺应你的幻想了,你看得很兴奋吗?
这一次,老没再很快地挪开手,而是沉默地用手指挟着大麻,让我悠然地慢慢嗅吸。他的左手,轻抚着我礼服外的肩背,叫我添感放松。他无言地看着我的侧脸,像在欣赏我抽大麻的慵懒风姿……
良久,他看了看镜子,打沉默:“珊珊,为何会出来做小姐?”
我想到藏身镜墙后的配偶:“因为……我老公。”
“哦?他要妳挣钱养他,吃软饭?”
“不是……”故意地,我横了镜面一眼:“他、他……不中用。”
“不中用?哦!你老公满足不了妳,就叫妳出来做小姐?”
“因为他……”我忽然想起,老之前用来形容丈夫的那两个词语,更忽然好想,把它们大声喊出来:“他、他有……
妻癖!绿帽瘾!”
我、我竟然骂出来了!虽然隔着镜子,但这是我首次,就着‘换偶’此事,痛骂老公!一直憋屈的心田,顿觉舒服很多……
“第一次骂出来?”老轻抚我后脑的
发:“出了
气,较舒坦吧。”他不是想帮丈夫提高刺激,而是一心想让我发泄?
我望向右侧的老,忽然好生感激他。他
明丈夫的病态,更懂得我委屈的感受。他虽然教我看不透、感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