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成天在暮
雨楼里神神道道,也不知在忙些啥。慕容紫烟心里暗自担忧,莫要就此疯掉!
唯一令慕容紫烟安心的是,倒不用派专成天守住她了。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娘儿仨每天都会到飞鹰阁来,探望北风的伤势。对于北
风目前这种不死不活的状况,和大夫们一样,都困惑不解,别说见过,就连听都
从未听说过。面对千儿那悲伤无助的眼神,唯有温言抚慰,苦无良策。
慕容紫烟和千儿一起睡惯了,猛然间冷夜孤灯,午夜梦中醒来,摸摸身边空
空如也,心里也是空地,倍感寂寞,便再也睡不着。挨过一两天之后,想想
自己身边,除了手帕烟霞,再无可说心里话之
,便要她和自己抵足而眠,夜
里也好有个说说话。然而小津恋母之极,每晚都要撵脚,缠着母亲不让走。
烟霞仙子无奈,希望能带子过来同睡,慕容紫烟自然不愿。最后双方各让
一步,慕容紫烟同意她带小津过来,但只能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免得千儿吃醋。
小津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浑身上下如妆玉琢一般,恐怕除了千儿,再难
找出如此漂亮可的男孩,且为
温文有礼。相处久了,母
奇重、一向喜
小
孩的慕容紫烟,渐渐对他颇有好感,偶尔闲暇时也带他在府中四处逛逛、逗他玩
耍取乐。
周氏龙已返苏州,大门上题有『周府』两个古篆的匾额,已被一块新的、
题有『暮雨朝云居』五个隶书的匾额取代。
为何取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连亲手书写这块匾额的千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来,诚如他大姊所说,『静观暮雨朝云,笑傲沧海桑田』,这句诗太过诡异,似
乎打娘胎里带来,自幼就会,有时他说梦话都会念。正因为古怪,所以他每当取
名,总是喜欢用这句诗里的词。也许潜意识中,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忘掉那句诗
吧?
虽然古怪,慕容紫烟倒也没反对。而这座大宅的二号子,大小姐周韵,不
仅没反对,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时常跑到大门外欣赏这块匾额,一付陶醉的模样。
她倒是陶醉了,她那位远在苏州的老爹,却为这个宝贝儿伤透了脑筋。苏家大
公子将休妻之事告诉老爹之后,这位扬州地蛇大发雷霆,将儿子胖揍一顿不算,
还跑到苏州找周氏龙理论。
周氏龙又能怎样,让婿把已休掉的韵儿再娶?别说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再说,也要韵儿同意才成啊?在济南,他可是见识够了儿的烈
,再去
她,
成心想出命么?所以也只能好言相劝,嘴皮子都说
了,又在生意场上多给了
点好处,总算才把这位前亲家给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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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慕容紫烟一觉醒来,又睡不着了。见身边烟霞仍睡得象死猪,
心中暗叹:「烟霞虽不善心机,有时甚至有些缺心眼儿,还真是有福之啊!躺
倒就能睡着,除了伦之事令她耿耿于怀,再无忧虑。平生荤素不忌,享尽艳福,
连我最疼的千儿都被她分走一杯羹……」
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一时间心起伏:「千儿这种状况真是让
揪心
啊,何时才是个了局?可北风若真去了……唉!为了此事,千儿跟我也有了些隔
阂,似乎怪我护犊,不愿严惩韵儿。可那样做有用么?还可能得她更走极端。
何况我亏欠韵儿太多,怎么也不忍心下重手啊……」
胡思想半晌,更加睡不着,见烟霞酣睡如故,忍不住伸手在她肥
上扭了
一把,大声喊道:「千儿想吃姊姊的,快起床!」
烟霞吃痛惊醒,睡眼朦胧地四顾道:「千儿想吃?
呢?」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在飞鹰阁北风楼,姊姊快去喂他吃早餐吧,格格~
瞧你那副骚样儿!」
烟霞方知被耍,嗔怒之下奋起反击,啐道:「我儿也想吃夫的
了,快出
去喂他!」按住慕容紫烟挠她痒痒。
慕容紫烟不甘示弱地道:「谁怕谁?喂就喂,就当是他娘了!」禄山之爪
也袭向烟霞肋下。两位绝世美在榻上翻滚打闹、纠缠撕扯作一堆,一时间钗横
鬓,偶尔敏感部位被对方偷袭得手,春心渐渐
漾开来,屋里传来阵阵
声
语,以及娇喘之声……
烟霞虽招损招尽出,毕竟力气比猿臂蜂腰的夫
差得太多,一时间被修理
得狼狈不堪,但依然不肯认输讨饶,夫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呵呵直乐:
「跟我斗,你还点~」
突然想起烟霞老蚌子一个,哪里了?外间暖阁中那位才是个雏儿,不由皱
眉道:「姊姊,咱俩这样胡言语,莫让津儿在外面听见了,你赶紧认输停战吧,
反正怎么也打不过小妹!」
烟霞不以为意地道:「我儿毛都还没长出来,让他听见又咋地?」
慕容紫烟道:「千儿还不是没长毛,一样在床上
得姊姊哇哇叫,你见过
比他更厉害的男子么?」
烟霞想起和千儿上床的滋味,想想已旷了好几天,不由得长叹一声,一脸
憧憬之色地道:「象他这样的超级变态少年,天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您以为
男孩个个都象他呀?不瞒您说,津儿比一般男孩发育得还要迟缓一些,至今尚未
进青春期哩~」
慕容紫烟道:「姊姊怎么知道?男孩是否进青春期,难道还有什么明显征
兆么?起码在千儿身上我就没发现过,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个超级猛男!」
烟霞道:「那是夫太粗心,没仔细观察过,要说作母亲,您还真是不格。
诸如长出喉结、嗓音变粗、下长出绒毛,和遗
等等,便是男孩子进
青春期
的明显征兆,而所有这些征兆,在津儿身上都未曾出现,依然小毛孩儿一个。都
这个年纪了,除了恋母,对异一点儿兴趣也无,我真担心他变成一个离不开母
亲、老是长不大的孩子,以后连媳儿也不想娶。」
慕容紫烟奇道:「你咋知道津儿对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烟霞低声道:「云帆在他这个年纪跟着我睡时,早就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地
摸了,有天夜里撩拨得我熬不住,终做出母子伦之事。可津儿睡觉老实得很,
在我决心禁绝母子伦的不久之前,也曾在夜里挑逗过他,可那话儿一点儿反应
都没有,若非如此,最近我哪敢还带着他睡?若是对感兴趣,咋会这样?」
慕容紫烟想了想道:「这倒也未必尽然,孩子对母亲多少有些敬畏,就拿千
儿来说,明明已发育了,可我每天晚上挑逗他,也一样没有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