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快感因此迟迟不肯褪去,再加上【高
延时】的效果,被强制
地一直延续下去,仿佛已经持续了数个小时一般。
该不会只要他不停下动作,我的高就会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
这样的想法让我的内心处产生了一丝恐惧,但很快就被无穷无尽地快感所冲刷带走了。
终于,感受着勇者略带粗地将
顶
处,直到我的小腹都浮现明显的凸起时,被炙热的
体伴随着有力地咕啾声灌满肚子后,我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被推上高
。
当勇者终于松开我的嘴唇后,我用无法聚焦的无神视线看着他的黑影,充满怨气地说道:
“……不是说了要温柔一点的吗。”
“……抱歉。”
……
看着娇小的少在我怀中沉沉睡去,直到发出安稳可
的细小鼾声后,我悄悄掀开帐篷,轻手轻脚地离开。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想要呼
吸点外面冰冷的空气,冷静一下内心的燥热罢了。
因为缇菈姆实在是太过可,无论是那娇羞的眼神,还是感到舒服时努力隐藏的细小颤抖,都在不断撩拨着我即将崩溃的理智。
也许不仅如此。
我必须承认,我现在感到了让我自己都出乎意料,让全身的细胞的几乎雀跃起来的开心。
原因很简单。
缇菈姆并不是真的排斥与我亲昵……我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至少,她身体的反应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
回想起来,以前惩罚的名义做那种事的时候,总是会一不小心把她弄哭。
这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她讨厌的。
在确认并非如此之后,我真的感到很开心。
要是还是躺在帐篷里的话,恐怕我会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将她抱在怀里继续抚吧。
这样就糟糕了,明明她刚刚才恳求我温柔一些。
虽然严格意义上,哪怕做出这种事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因为她是我的隶,满足主
的欲望是理所应当的事
。
但我不想被她讨厌。
毫无疑问,我并没有真正把她当做自己的隶看待。
哪怕她再也不是曾经荣光无限的王国圣,哪怕她有着如此可
诱
的身体与声音。
甚至可以说,对于把她变成了自己名义上的隶这件事,我的内心都带有
的愧疚。
因为她身上的刻印,以及教会不通的处罚,让我想不出除了让她作为
隶待在自己身边外,还有什么更好的保护她的方法。发布页LtXsfB点¢○㎡ }
无论如何,我只是单纯地喜欢看到她开心的笑容,看到她娇羞的脸红,感受她可的颤抖。
要不然,我也不会因为直到她并不排斥自己而感到由衷的开心了。
我努力抑制着自己想雀跃出声的冲动,沿着河边漫步了一段距离。
今天的夜空很晴朗,皎洁的月光照亮着四周,哪怕不需要火把也能看清周围。通过地图的功能,我也能确保熟睡的缇菈姆她们的安全。
我找到一处空旷的河岸,打算躺下看着星空打发时间。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视线里出现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异常。
漆黑如墨的夜空中,有一名少悬浮在高处。
她如同月光织成的长发在微风中飘舞,仿佛与夜空融为一体。
苍白到几乎透明的
致面庞闪耀着柔和的光辉,微微流淌着银辉的白色瞳孔
邃而空灵,如夜晚的湖面反
着星光。
她身穿一袭华丽厚重的长裙,裙摆宛如星夜帷幕张开,点缀着无数明亮却细碎的光点。
裙摆下方延展开一片仿佛真实存在的星海,轻盈地波动着,星光织出朦胧的辉芒。
彩霞般的丝带环绕在她周围,舞动间洒下点点流光。
身披星光与银辉的少应该在不远的高空处,从我的位置来看,她的身躯只比月亮小一些。
她就这样面朝地面在空中漂浮着,无神的双眼并没有具体的指向,仿佛在单纯地俯瞰着这片大地一般。
我点开地图,却发现上面除了自己以外,就是缇菈姆她们,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少的标识。
这很奇怪。
地图虽然无法显示出队伍成员以外的的具体信息,但起码能显示出大致的标识。
比如明确的敌就是红点,其他
则是黄点。
但这次却什么都没有。
是因为太远了吗……?
我的内心逐渐产生了一种不安的预感,心跳也开始缓缓加速。
我反复点着地图上的刷新按钮,但仍旧一无所获。
但我再度将视线转向空中的少时,一行醒目的红色字体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文字,既不是现在最为广泛使用的泛类语,也不像是旧帝国或古魔族的文字。
但不知道为何,我想起了之前和缇菈姆进王都大教堂的地下密室时,看到的由教皇的碎块与血
绘制而成的文字。
仿佛是意识到我无法阅读一般,我视野里的红色文字逐渐扭曲转换着,变成了我最熟悉的泛类语。
“侦测到【灾厄】反应”
无法理解。
完全无法理解。
尽管还是无法理解,但我仍旧在瞬间便感受到了一难以言喻、使全身血
凝固般的
冷席卷全身。
仿佛被看不见的手用力扼住了喉咙,呼吸和移动都变得困难。
我全身的肌顿时绷紧,手指下意识地移动,将刚刚获得的史莱姆剑拿了出来。
尽管如此,我心中的危机感仍旧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这种骨髓与血
,仿佛来自身体最
处的心悸,是我连面对在王都
侵战中突然现身的两位神秘少
时,都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传
递着警告,那是仿佛来自完全不同的位格的生命层次上的危险预感。
我绷紧全身的神经,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气息与动作,警惕地盯着夜空中漂浮的少,同时小心地移动到树旁,通过茂密的枝叶隐藏自己的身躯。
我用余光扫视着所有面板上的信息,试图找出更多有关少的信息,但却始终一无所获。
直到在夜空中缓缓移动的月亮逐渐靠近少,最终将少
那散发着银辉的身躯一丝不差地遮挡住的时候。
我胸腔中的轰鸣达到了顶峰。
我努力瞪大着双眼,哪怕布满血丝也不敢移开视线。
月亮继续移动,少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大喘息着,才发现全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出冷汗。
平复了内心的紧张感后,我迈着因为刚才战栗而有些酸痛的双腿,一刻不停地向着营地走去。
虽然通过地图以及队伍信息的面板,我能看到缇菈姆她们的状态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在看到安然无恙的帐篷后,我才真正松了一气。
因为不想让仍旧激烈的心跳声吵醒缇菈姆,我坐在熄灭的篝火旁,一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