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伺候
沈翯低下
，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发丝。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Ｃ⊙㎡|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昏黄光线里，他捕捉到她颤抖的眼睫，泛红的耳根，和那因隐忍而抿紧的唇线。欲望在她脸上若隐若现，像一层薄纱，遮不住底下的春色。
他心
愉快极了，胸腔里像有气泡在缓慢升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
从前在波士顿，在那栋与世隔绝的别墅里，他就喜欢看她在他身下，被他一次次送上高
的模样。她眼角泛红，声音
碎，高余韵后，又带着餍足的、慵懒的模样，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
每当那时，沈翯都觉得自己空茫的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喜欢一个
，难道不就是想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好的东西，都给她吗？哪怕她并未开
索要。极致的欢愉，也是其中一种。
这是他能给的，最直接，也最纯粹的好。
在波士顿那段时间，他和艾明羽做得频繁，几乎
夜夜纠缠。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她的身体有着上瘾般的、近乎疯狂的执念，初开荤后食髓知味；但更重要的，是他乐意在床上取悦她，讨好她，看她为自己沉沦。
上一回在酒店，长久累积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失了分寸，只想急切地确认她还在。如今在这静谧的香氛室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身体贴着身体，他冷静下来，倒是又重回了旧的习惯——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将她拆解
腹。
掌心贴着她光
的肌肤，滑过腰窝，滑过圆润的
瓣，指尖在
沟处略作停留，然后，径直探向了两腿之间。
指腹最先触碰到的，是温热和湿滑。
水濡湿了柔软的
唇和周围的
，将他的手指也沾染得一片黏腻。
他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的蛇，分开她湿软的唇，寻到了那藏在其中的花蒂。
小小的，像一颗饱满的珍珠，藏在花唇之间，敏感又脆弱。
指腹刚一碰上，艾明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的身体诚实得多，
更是条件反
般地一缩，又涌出一温热的
，黏腻地挂在他指缝间。
沈翯揉弄的动作，力道均匀，速度不快不慢，刚好卡在让她焦灼，又无法立刻登顶的边缘。
指腹碾过珠顶端，又滑向根部，时而按压，时而轻刮，那敏感的小东西被他玩弄于掌之间。
艾明羽整个都绷紧了，酥麻感从那一点炸开，迅速窜遍全身，只能咬
着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羞的叫声。
香气、热度、他手指的触感，都成了催的药。她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想要夹紧，却因为趴在他腿上，被他控住腰身的姿势，而无法做到。
只能任由他长驱直。
花
处，涌出更多的体，将他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指，濡湿得彻底，顺着他的指缝往外淌，润滑着那处柔。
“别，沈翯……”她声音软得没了力气，埋在沙发上，呼吸急促，那点可怜的抗拒，听起来更像是邀约。
不住地收缩，将那些一地挤出来，水光淋漓。
沈翯按压的动作停了一下，抽回手，看着指尖沾染的、粘稠的晶亮体，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水光。
沈翯俯下身，唇凑近她的耳廓，声音混着热气：“现在就进去，好不好？”
他问完，根本没打算等她回答。艾明羽还未从指尖被那水光沾湿的画面里回神，那根手指已经变作两根，中指和食指并拢，带着那些她自己流出来的黏腻，顺着湿软的花唇，挤进了窄小滚烫的。
太热，太湿，像有生命般，层层迭迭地包裹、吸吮着他的手指。
沈翯呼吸一重，中指和食指并拢，在那温暖滑腻的甬道里探索。
他记得她的敏感点，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一处凸起上反复碾磨、按压、勾刮。
艾明羽身体处升起一难耐的空虚和渴求，自发地收缩，缠紧了他的手指，想要更多。
沈翯能感受到她的在痉挛，在收缩，指节弯曲，顶、戳、搅动，被撑开，水被搅得泛起细密的泡沫。
他很有耐心，在她将要攀上顶峰时，稍稍放缓，等她喘息稍定，又骤然发力，将她再次推向悬崖。
“嗯……”艾明羽的呻吟渐渐带上了哭腔。
一接一地涌出来，将他的手指浇得透湿，滑腻无比。手指在里抽
、研磨的速度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亮，体拍打的声音混杂其中。
第一波高到来时，身体像被抛上云端，一阵急促的痉挛，死死绞住他的手指，温热的蜜一地涌出来，浇在他指缝间。
他反复将她送上云端。室内只有她压抑的喘息、越来越响的水声，和他指骨搅动发出的粘腻声响。
第一波余韵未消，第二波、第三波快感接踵而至。
艾明羽觉得自己被抛到
尖，又被拽漩涡，反反复复。
从呻吟变成呜咽，再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下急促的、不成调的喘息。
室内只剩下水声、喘息声和她微弱的泣音。她的身体像一滩软泥，瘫在他腿上，彻底失了力气，就连指尖都在发抖，眼眶里涨满了水汽，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
直到她彻底脱力，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时，沈翯才终于停手，将被浸得透湿的手指，从她泛滥成灾的花里，慢慢出来，带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沈翯垂眸，看着她瘫软、失神的模样，眼角还挂着被
出来的泪珠。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腿上抱起来，调整姿势，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
然后吻她。
吻去她眼角的水光，吻她汗湿的鬓发，吻她泛红的脸颊。
艾明羽此刻混混沌沌，神思涣散，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任他亲吻。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东西抵住了。
硬邦邦的，又热又胀，隔着西裤布料，那形状和温度都清晰得吓，正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地，蹭着她还未完全合拢的。
他用手指，将她折磨成这样，自己怕是也早就胀得快要
炸。
艾明羽脑子里飘过一个模糊的念：这个，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能忍？
抵在她的那物，又重重地顶了一下。
沈翯指尖用力，捏着她
致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望进自己的眼瞳。
欲在那双眼睛里烧着，却又被一层克制压住。
“想
你。”
话语直白露骨，伴随着身体向上重重蹭了蹭，那根勃发的热物隔着西裤布料，抵在她泥泞不堪的，挤着那两片被手指弄得红肿外翻的唇。
仿佛下一秒，就要扯开裤链，将“她”这件事做实。
她的身体还软着，连续高的余韵未消，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痉挛，连指尖都是麻的。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那根滚烫的东西填满，可理智却挣扎着回笼。
“不…嗯…”艾明羽蹙起眉，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