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音却带着笑,像是调戏,又似撒娇。
“压不得。”
他轻抚她的腰,力道极轻,像是怕揉疼什么。
“这里住着朕的种,你以为……朕还敢放肆?”
“你以前也没温柔到哪去。”她笑得眼弯,“如今这般疼我,我都不习惯了。”
“那便多疼几夜,让你习惯。”
说着,他低吻了吻她额
,吻过鼻尖,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极轻极浅,像怕惊了腹中那点新生。
贺昭瑶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另一手悄悄从锦被中探出,缓缓环上皇帝的腰。
“我们真有了个孩子啊……”
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那么点低柔的惊喜与不确定,平里那副聪慧决断的模样,此刻全融在了他怀里,软得让
心疼。
皇帝低低一笑,手掌覆在她手背上,一同放在她腹上。
“嗯,我的……我们的。”
她沉默片刻,眼神仍带笑,声音却压得很轻:“若是个儿,将来也这样漂亮……可别学你,
子这么倔。”
“不学朕,她敢学你?”
他抬手点了点她鼻尖,将她整个抱得更紧一些。
她轻声“哼”了一下,身子却悄悄向他靠了靠。
“我这会儿,竟有些贪心起来。”
“嗯?”
“若能一直这样——你不骂我、不气我
,不在我身上胡来……只是这样抱着……也不错。”
“那朕偏偏还想胡来。”
他语声低哑,在她耳边缓缓道:
“若不是那孩子在,朕可要你哭着求饶,才肯睡。”
“无赖。”
“你自己选的男,怪谁?”
她笑出声,将脸贴向他胸膛,听着他沉稳心跳,一下一下,如安抚,像承诺。
帐中只余两轻柔的呼吸。
他吻她的额心,掌心轻覆着她腹间,未曾松开。
而她,也终于在这样温柔的拥抱中,沉沉睡去。
隔午。香织阁
春暖阳斜
香织阁,一桌细膳已铺设妥当。
银锅暖着养气燕窝,檀木盘中摆着以香莲叶包裹的桂花蒸糕与酸枣芝麻羹,皆为皇后怀胎后特制的安胎食单。
帐中几位贵妃围坐,衣袖轻展,气氛温柔清和。
贺昭瑶靠坐主位,捧着一盏陈皮红枣茶,微抿一,眼角余光扫过众
笑道:
“今这膳,比昨晚那盅什么‘玉露桃汤’顺
多了。”
白莹立刻捧笑,轻声回:“那道桃汤是语晴姐姐推的,我只是帮着说了句好听。”
语晴娇嗔地拨了她一下:“娘娘可是喝了三,怎么今
才嫌弃?”
贺昭瑶抬眼,笑中带几分促狭:“本宫当时没怀疑是你下的药,如今有了孩子,当然要小心。”
语晴吐舌装乖,众一阵笑闹。
饭过三分,白莹取出册卷轻放于案旁,语气转为正经:
“娘娘,今是午前政事一报,若您气力够,是否从商行那
开始?”
贺昭瑶点了点,放下茶盏:“说吧,先让静薇讲。”
德妃 贺静薇轻整衣襟,语声不急不缓:
“皇家商行已正式立制,皇后旨意下,我们纳国监体系。利润分三成归内府,一成养香织阁,余六成进军需与药医。”
“首批回报已到帐三千两,皆来自香膏与宫膳。”
她语毕举杯抿茶,补了句:
“若娘娘愿再授一两配方,我能保三月内翻倍。”
贺昭瑶取了一块莲叶糕,笑着说:“配方不是问题,只怕你忙得顾不上夜里陪我说话了。”
语晴笑说:“静薇最会记账,哪有空陪说
话?”
贺静薇回她一眼:“我不说话,娘娘照样宠。”
众又是一阵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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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贵妃 韩绮兰轻声补话:“医学院那边,初课已开,三十名子已
学。”
“下月起将设科、儿医与产育三专科,民间
子亦准参学。”
她语气一向不多,却字字得体。
贺昭瑶点:“这件事我最放心
你。若将来你也怀上,便自己做例课,叫她们见识见识‘宫中孕
如何养’。”
兰清悠微红着脸低下,唇角却轻轻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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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至膳间,宫上了催
红豆糕与安神桃仁露,白莹贴心地唤了句:
“娘娘今吃少些,我让连心荷帮你按肚子。”
贺昭瑶笑:“她那手我最信,不然前夜也不会睡得那么沉。”
连心荷赶紧跪应:“臣妾……臣妾会再学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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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接着报学院与招待所进度:
“皇家学院现分文、艺、工三门,庄园与招待所已启用,现阶段接待郡主与外国使。娘娘的‘
子亦可立学立身’之言已抄
全国学册。”
语晴笑说:“你这做法,将来宫中儿都抢着去你那里读书。”
贺昭瑶淡声道:“若她们真愿学,我便教。”
“只要这天下再不需要靠美色求活,靠泪水得恩,我便知我这辈子没白活。”
帐中霎时一静,接着是一句句诚服:
“娘娘胸怀,臣妾等甘愿随行。”
“我们都学着呢……从怎么伺候你,到怎么成为像你这样的。”
—
影移过账纱,茶再续三盏。
她们谈财谈学、谈药谈育,也谈笑,也拌嘴。
这香帐虽不传戏如昔,却开始传另一种柔浓的事:心意、未来、与她们之间的信任。
香织阁内,帐灯未灭,阳光从侧窗斜照进来,映着帘影摇摇,满室暖意氤氲。
贺昭瑶半倚榻侧,长发未盘,膝上搭着薄绢,腹前隆起显然,却不减半分风。
连心荷正跪于她脚侧,手掌沿着小腿轻柔揉按,眼中藏着一点点明艳笑意与刻意不说的意。
“娘娘,这腿又细了些……昨晚皇上伺候得太周到了吧?”
她语气是撒娇,尾音甜得像蜜水。
贺昭瑶偏看她一眼,手指在她脸颊轻划一下:“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甜吗?”连心荷凑近些,小声道,“那不如你亲
尝尝,看甜不甜。”
贺昭瑶唇角勾起,语气慢了半分,像午后阳光一般柔慢:
“那我可真饿了。”
她说完便动了,指尖一勾,已将连心荷的裙??撩起,视线一扫,目光便落在那一抹微微湿润的蜜缝之上。
“这才揉了几下腿,就湿成这样?”
“娘娘一叫我名字,我就……不湿也难……”
“躺好,把腿分开,乖一点。”
连心荷立刻照做,裙摆散落榻侧,双膝自然张开,小腹微收,将那片绽放得刚刚好的花心完全呈现给眼前这位主子。
她伏身而下,唇贴上那抹湿润的柔,一点一点地舔过每一瓣蜜
,舌尖从最外层的细缝扫
处,像是在描画花朵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