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则用唇齿包住蜜蕊,舌尖灵巧地在那花心处绕圈、吸吮,水声“啵啵”作响。
皇后呻吟微哑,整个身体渐渐收紧,腰肢随着舔弄不住微微颤抖。
“你们……舔得太好了……我快……啊……再一点……莹儿……那里……用力些……”
三争宠,一
舔得皇后酥麻难忍,一
舔得她腿软腰酸,另一
则舔得她蜜
抽搐,花心颤抖。
终于,在一声低哼后,贺昭瑶整个向后仰去,蜜
泄如泉涌,湿了白莹半张脸,舌尖仍未停。
—
她躺在帐中,喘息未定,三位嫔妃仍各自埋首舔舐着蜜水,像是在舔一场荣宠,一场彻底的臣服。
皇后闭着眼,唇边带笑,气息缱绻:
“你们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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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阳光从帐帘外斜斜洒进,正午的被薄纱滤成温暖金色。
香榻上,贺昭瑶斜倚
软枕,微闭双眼,胸起伏缓慢;她怀中横卧着三名嫔妃,白莹、兰清悠与连心荷,皆赤足
肩、睡意未尽,像三朵
湿的牡丹紧紧依附着她的肌肤。
帐外太监轻声回报:“午膳备妥,娘娘是否移步用膳?”
贺昭瑶揉了揉眉心,声音轻哑:“传上来吧,便在帐内用。”
三还未全醒,只是软软地靠在她怀中,手脚仍有昨夜的缠绵余温未散。
—
银盘推,饭香弥漫。
但当一道“鲜蒸桂花鱼”一掀盖,那鱼腥混着香料的气息扑鼻而来——贺昭瑶眉
一皱,胸
一阵翻涌。
她掩唇,转,眉目雾蒙,声音压得低冷:
“撤下去……这味儿……本宫闻不得。”
连心荷方才刚睁眼,听见语气有异,急忙起身:“娘娘……可是身子不适?”
贺昭瑶不语,只觉胃间微微翻滚,竟带了点呕意。
她一拍床侧,语气立刻转冷:“宣太医。”
—
太医匆匆账,气息一凝。
三名嫔妃早已起身披衣,站于帐侧,神不安;而皇后披发侧坐,手掌垂膝,眉间微蹙,却仍自有一
雍容威压。
太医请脉,指落腕上,良久不语,眉心却越来越紧。m?ltxsfb.com.com
“如何?”她淡声问。
太医回神,伏地启唇:“回娘娘……脉象浮缓而带滑……此乃……喜脉之征。”
帐内一静。
白莹惊讶瞪眼、连心荷捂唇、兰清悠轻吸一气。
“喜……?”连心荷脱低喃,“娘娘……有了身孕?”
贺昭瑶也一怔,眼底微微晃过一丝不可置信,但随即嘴角缓缓扬起,像是雪夜中悄然绽开的一朵红梅:
“本宫……有了皇上的骨血?”
她拂袖立起,眼中神光闪动,唇角笑意含而不露。
帐内微静,片刻后,三位嫔妃便齐齐跪下,声音难掩激动:
“恭贺娘娘得喜脉——得龙胎——”
贺昭瑶坐于帐中,眉心微挑,虽不语,唇角却溢出一抹轻柔笑意。那笑意并非炫耀,而是含着几分恍然与温和。
“原来……竟是早已有了。”
她垂眼轻抚小腹,指尖温柔,语气慢慢柔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这几位娇娇的妹子们说:
“看来,是早前哪回不曾留神……如今才显了出来。”
她抬眸,
看着众眼中那份真心的欢喜与敬
,轻声吩咐:
“今后膳食再细些,各自都养好身子。”
“后宫不是争来的,是养来的。”
“若能一个个都怀上……本宫也才安心。”
语毕,她举目扫过众,目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宠妃之首,而是一位真正将这香帐、将这后宫看作“一同守着荣宠与福气”的主心骨。
兰清悠红着眼轻声应道:“是……娘娘。”
连心荷咬唇,声音微软:“臣妾……一定调好身子,不让您孤单。”
白莹更是眼角泛着笑意,低低道:“若能与娘娘一同孕育龙嗣……臣妾三生有幸。”
贺昭瑶笑而不语,轻轻一抬手。
帐帘再次垂下,宫悄然退去,留下一室温热的香气,与满帐心悦。
和殿刚过未时,殿内小太监尚未来得及传宣,一身玄色宽袍的皇帝便已悄然出了侧门,独自往香织阁去。
今风暖,微雪初融,连步履声都软了几分。
香帐中,贺昭瑶刚从午歇中醒转,嫔妃们守在侧榻,替她更衣拭面。
她衣衫宽松,鬓角挽得极轻,气色虽有几分倦意,眉眼却温柔得让心收。
皇帝掀帐而,几
刚欲跪迎,她却抬手止住。
“臣妾正要歇下,皇上怎么……亲自来了?”
皇帝眼中藏不住笑意,走近在她身侧坐下,语气低哑却极轻:
“你有了……这事,朕怎么忍得住不来看?”
她眉梢一挑,轻轻抚上腹间。
“消息这么快?”
“你是皇后。”他握住她手指,低一吻,“朕想知道你一息一动,都有
急着告诉朕。”
她轻笑,没说话,只是挪了挪身子,让他靠得更近一些。
皇帝抬起她的手掌,掌心冰凉,便细细揉着,像是捧着什么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你怎么都没说……那几晚,朕碰得那么狠。”
“那是你自己不知节制。”她笑得眼尾泛红,故作嗔意,“如今倒要来怪我不说?”
“若早知道……”
“你早知道,也不会放过我的。thys3.com”
她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带着几分娇意几分调笑,让皇帝心一震,目光隐隐发热。
他凑近她颊边,低声喃语:
“可现在,朕……连你的唇都不敢多亲。”
“你若忍得住,就别亲
。”她声音极轻,眼神却斜睨着他,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进心底。
皇帝喉结一动,终还是俯身,吻上她眉心、鼻尖、再到唇角,极轻,极浅,如风扫花。
她没有躲,只是任他吻,任他一寸一寸收回从前那些放肆。
他的唇在她耳边停住,声音低哑:
“等你足月,朕便好好收拾你。”
贺昭瑶眸中漾着笑意,语声轻得像蜜:
“这话……我记下了。”
午间,香帐四垂,烛影渐敛,香气尚温。
贺昭瑶换上素色宽袖的寝衣,绑带宽松垂落,腹前那层极轻的纱色绣花,将方才调香过的肌肤覆得朦胧一片。
皇帝坐于榻上,见她缓缓走近,眼中已有柔意漾开。他拍了拍身侧锦被,低声道:
“你过来些。”
她走近,未言语,却主动挽了他袍襟,整个靠进他怀里,像熟睡的猫儿一样,鼻息落在他锁骨边。
“你今夜不急着压我?”
她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