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黑透明的纱缎,随着春风拂起,车厢下部挂着一圈丝环,其上被放置了各种各样的小巧饰品,随着车的滚动叮叮当当的发出清脆的声音;港区里的舰娘们全数到齐,战列巡洋的大姐姐们都穿上明亮颜
色的衣服,笑着鼓掌送上衷心的祝福。好动的驱逐妹妹则是在礼堂门跑来跑去,用手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乐器演奏出并不算那么好听的音乐,和礼堂内神圣的曲子
织在一起。
“虽然阿贺野以前跟我说过华丽感很重要,但这辆马车是不是有些过了……当然,我的话,只要你觉得合适就好。笨蛋指挥官,您看呆了吗?”马车上垂落的帘子被素手撩起,经过
心打扮的能代露出一张脸,娇嗔又温柔地,向我伸出了她纤细的手掌。
“是啊,能代今天出意料的美丽呢。”我快步跑近,握住那只温热的小手,帮助能代从马车上下来。
与我记忆中的大多数圣洁的纯白婚纱不同,能代定做的婚纱是黑红相间的短裙。半透明的黑边纱轻轻扬起,略微带着点透明的抹胸装只是浅浅地盖住胸前的起伏,两条酒红色的系带从小腹位置挂着的银质蝴蝶装饰下垂落,引诱着
把视线顺着下移,看见白
的大腿和踩着高跟凉鞋的脚丫。特别是脖子上贴着几片花瓣贴纸,别出心裁地组合成玫瑰的花朵图案。戴着黑色丝绸手套右手与我握在一起,左臂捧着鲜红的玫瑰。大大方方地向我展示她今天格外诱惑的躯体。
“指挥官还在犹豫什么呢?走吧。”能代把她手里的捧花递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往神圣的礼堂走去。
荧幕上自动播放起了绫波制作的,我和能代的合照幻灯片。宾客席上早就已经坐满了,过道的两侧分别是我的十多名舰娘们,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
看着我和能代走上礼台;另一侧则是我手底下的水兵们,看着我们起哄似的吹起
哨,我也只是点
回应。与
对视着,在背景的幻灯片映衬下显得温馨无比。
“咳咳,感谢大家愿意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和能代的誓约典礼,平时都辛苦大家了,所以……”
“说那么多嘛!赶紧亲一个啊!”后排一个个子高高的水兵站起来大喊,随后其他
也跟着起哄,把我
心准备过的说辞给打回了肚子里。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驱逐舰妹妹也凑在一起开始嗷嗷叫唤。毕竟她们的胆子向来很大,只是平时没有带领她们胡闹的领
羊,所以很老老实实地没有搞出来
子,但要是一旦有机会,比如现在这样的场合,就会折腾得比谁都欢。
知道这帮没有恶意的我咳咳两声,对能代的
意盖过了尴尬,下定了决心似的,捧住了她微红的脸颊。
“呼呼……要……么?”
能代比我矮了一截,昂首盯着我的眼睛,睫毛沾着水珠抖抖,紫灰
色的眸子朦胧地闪闪,可以从中看见我的倒影。樱唇也像是在鼓励一样微微张开,我知道,上面涂了我在节的时候买给她的唇彩。下定决心,我克制住自己因为旁
围观的不适,心一横吻住了能代鲜
晶莹的唇瓣。
“噢噢噢噢!!”礼堂里响起了水兵和驱逐妹妹们兴奋的欢呼,也不知道为什么比我这个新郎官还要高兴。成熟一些的战列大姐姐却完全相反的叹了气,看不出任何婚礼该有的高兴的样子。只是那时候的我因为眼里全是自己的
,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虽然在热恋期已经进行过无数次的接吻了,但都是浅尝辄止而已。像这样真正的吻还是第一次。能代半推半就地,用她的软舌引导着我生涩的舌尖,慢慢敲开她微闭的贝齿感受腔内的湿润温暖,随后与她软糯湿滑的小舌舔舐纠缠,被动地撩拨挑逗。我能感受到能代
中粘稠的津
,不过好像带着一
涩涩的味道?水兵们更加兴奋了,欢呼声几乎要把礼堂掀翻。
也许本来就是这样的味道吧。没有什么接吻经验的我想着,想要把注意力继续放到面前身上,却有
直直地从礼台的帘布后扑了出来,环住我腰间紧紧地贴住。我能感受到后背传来的软软的触感。
“诶嘿嘿??差点没有赶上指挥官和能代姐的婚礼了!”
“酒匂?”
“酒匂妹妹?”
酒匂气喘吁吁地挂在我身上,身上那件水手服糟糟的,丝巾也没有绑紧大大散开,让
可以轻易就看见外衣里面光滑如玉的肌肤。即使我在心里使劲告诉自己她是我新婚妻子的妹妹,身体也依旧忍不住地因为酒匂小巧胸脯的摩擦和缠在我腿上
蹭的丝袜小腿而起了反应。尴尬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裤子上鼓起来一个大包,引起了观众席上一片善意的哄笑。少
先是一脸享受地在我胸膛上蹭蹭,眯着眼睛嗅嗅味道,而后可怜
地眨眨眼撒起了娇。
“能代姐和指挥官结婚了不会不要酒匂了吧——达咩达咩达——”
“怎么会呢~酒匂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哦……嗯,第二喜欢。第一喜欢是指挥官。”能代弯下腰,轻轻摸摸酒匂毛茸茸的小脑袋,揪住她染上绯红的脸颊安慰着。
“你看!妹妹的地位已经下降了!”酒匂可怜兮兮地从能代手心下挣脱,又转向我胡地在我身上
摸。
我苦恼地抓抓发,酒匂柔弱无骨的小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屡屡划过我腿间鼓起的帐篷。起初还以为是不小心碰到的,像酒匂那么纯洁可
的孩子怎么可能
会懂得那方面的知识。可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有目的的,不断向我腿间探索挑逗,用身体挡住能代的视线,小手按在我裤裆处缓缓地揉弄。小角坏坏地抖抖,唇角勾勒出恶作剧的弧线,挑衅一样地望着我尴尬无比的面庞。
“那……酒匂只能祝能代姐和指挥官新婚快乐了??指挥官,晚上要和姐姐一起开开心心哟,诶嘿嘿??”
“嗯……谢谢酒匂妹妹。”没有看见酒匂动作的能代微微颔首,笑吟吟地接受了她的祝福。
“……”
——
窗外明媚的阳光穿过卧室的玻璃窗打在我脸上,光亮感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昨天的婚礼是我在港区一年多来最快乐的子,以至于就连睡着后梦到的也是那满是飞舞花瓣的婚礼现场和能代绝美娇羞的脸颊。我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宣读完永远
着能代的誓词,为她戴上婚戒后,就淹没在了快乐的海洋里。作为观众的水兵和舰娘们纷纷向我敬酒,一杯又一杯的,好像永远都喝不完一样。我的妻子能代和小姨子酒匂也在劝诱下喝下去了不少。
“然后……然后发生什么了?”我努力忍住宿醉带来的疼痛感,呲牙咧嘴地回忆我喝醉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好像是……我坐在宴席上被水兵们流倒满酒杯……,能代就坐在我对面……嗯……”
记忆并不是十分清晰。我隐隐约约地回想起来酒匂轻轻哼着我从没听过的小曲,和能代欢声笑语地互相给对面倒满酒水,在水兵们的簇拥下脸蛋愈发染上一层诱的红云……然后我昏倒了。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能代在呼喊我的名字,和水兵以及英仙座的声音?
“不要这么快~指挥官才刚趴下呢……唔……不要那么粗鲁……”
“哈哈哈这小崽子总算醉倒了!”
“唉。指挥官,抱歉。”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是我醉倒了扫兴了吗?可要是真的是这样,该道歉的不应该是我吗?还有能代说的……不要那么快?什么不要那么快,什么粗鲁?为什么听着她的语气好像有点娇羞的样子?是水兵们又起哄让她在酒席上和我这新郎官亲吻吗?唉,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