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末的东煌南部港区四处飘舞着纷飞的樱花,从中心的许愿池开始往四周布置着柔顺的锦带,树上大片大片地挂着彩灯。шщш.LтxSdz.соm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几名身材高挑的少穿着
仆的装扮,抱着一个个箱子忙碌地在道路上穿梭,装饰着原本空空
的誓约礼堂。圣洁的白纱在微风中高高扬起,随着礼堂里高雅的音乐起舞。
我要与我的挚誓约了。
我不知道我一年前到底是因为什么接下了调任令。只记得在我刚刚被上级调来这里的时候,这里的舰娘们与我的关系并不好。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我之前这座港区已经有过一名指挥官了, 我也不知道前任指挥官是为什么离开的,司令告诉我是因为出击的时候不服从调遣了中心海域,最终没有能够出来。但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东煌连“清扫游曳的量产型塞壬”这样的任务都不需要去做,怎么可能会有
中心海域的机会?
“这个问题……留给你去发现吧。不要多想,你在那边待够了一年司令部就会下派新的舰娘过去的。然后……你就可以建立属于自己的港区了。”
“为什么?那里不能一直待下去吗?”
司令点起一根雪茄,吸了一
陶醉地吐出烟圈,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许久没有回应,我也沉默着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两
大眼瞪小眼。司令无可奈何,只好含糊地说:
“那里……太压抑了,还是早点离开吧。这次的调配就当是你的指挥官实习了,实习结束你就是正式的指挥官,有资格拥有自己的专属舰。”
什么都没问到,我茫然地被一位前辈勾着肩膀带出去,迷迷糊糊地就被送到了东煌南海。如司令所说,这个港区的氛围很压抑,舰娘数量寥寥无几的只有十来位,勉强可以凑出两支出击队伍。平时也很少有谈话流的声音,就算是硬
规定的,每天都必须有一名秘书舰和指挥官值班,她也是面无表
地站在办公室门
而非我的书桌边。比起话本里的那种指挥官和舰娘亲密无间的关系,我和她们更像是纯粹的上下级——我下达命令,她们无条件执行。
“就当是混子吧。”我无所谓地告诉自己。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多么有意思的
,环境是令
难受还是令
舒服对我而言没那么重要,这份工作不过是让自己可以吃饱饭罢了。
时间很快就流逝过去,一年的期限仿佛就在一眨眼的瞬间。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一个,身边没有哪怕一名陪同的姑娘,独自站在港
眺望着远方贴着海军司令部标识的船只。海风携带着海水的淡淡腥味,拍打在我疲惫的身
体上,其中的水汽稍稍染湿了我特意打理过的洁白军服。因为今天是我结束海军指挥官实习,迎接上峰分配给我的专属舰的子,我不希望给她留下一个坏印象。
“阿贺野级二号舰,能代,从今起加
您的舰队。让我们共同努力,互相向对方证明自己的能力吧。”
如梦幻一般的,绝美的黑色水手服少轻点莲步,在我面前驻足,微笑着抬
望着我。柔美的黑长直发在海风的吹拂下微微扬起,半遮半露的俏脸显得美丽无比。额上蔓延出的双角则是给她平添了一
与众不同的,神秘的韵味。百褶短裙覆盖过半截大腿,其下是颜色并不
的黑色连裤袜,把那一双修长美腿衬托的诱
无比。脚踩
致得体的黑褐色小皮鞋,这一身装扮浑然天成,仿佛她就该这样子穿着一样。
我失态了,就连涨时海
卷起打在自己膝盖上,把纯白的长裤染上一圈
色的水晕也没反应过来。
能代困惑地歪了歪脑袋,快步走到我跟前,踮起小脚屈指敲敲我的额。
“您现在已经是我的指挥官了,请不要露出这么失态的样子。”顿了顿,能代唇角上划了一个好看的幅度,轻轻微笑,“但是!鉴于您是首次拥有自己的舰娘,这一次就不要求您写检讨了。一起加油吧!”
我捂着,连忙站直身体回了她一个军礼。
“请一起加油!”
随行的船员走下舷梯,笑嘻嘻地与我握了握手,恭维道:
“司令待你可真不薄呢,居然给你分配了一对姐妹舰,这可是很多新指挥官梦寐以求的事
居然被你遇上了,以后发达了,可要记得我啊哈哈哈。”
“姐妹舰?”我努力回想着学过的舰娘知识,“是阿贺野和能代?”
“呼呼……是我!我是阿贺野型巡洋舰酒匂!在曾经的那场战斗中由于种种原因,也说不好自己有没有派上用场……谢谢你和港区的伙伴们像这样给予了我战斗的机会!嗯!”和能代有八分相像的少突然从我身后冒出热
地搂抱住我的腰,吓了我一跳。同样的黑色水手服和连裤袜,和能代相比只是额
上的尖角大部分都被黑发覆盖,红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小脸上满是元气的笑容,骄傲地叉着腰挺起和姐姐一样并不丰满的胸膛。
这一天,我与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名少相遇了。
那之后我好像获得了无尽的动力。酒匂和能代,她们一个热元气,与前辈们很快打好了关系,把压抑的港区逐渐变成了充满欢笑与活力的地方;一个严肃认
真,时不时又带着一天然的可
味道,经常主动提出为我分担每天的公务,久而久之成为了我的长期秘书舰。也许这就是天定的姻缘吧?我偶尔会这么想。恋
的火花在我和能代直接快速摩擦,变成了熊熊野火把我们包裹在其中。经常来找姐姐玩的酒匂每次都能
准无比地抓到我和能代黏在一起秀恩
的时刻,每当这时她就会气鼓鼓地哼一声,踢掉小皮鞋坐在我腿上,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指挥官是舰娘们共有的姐姐也不准独占之类的话。
就在一个月前,港区海域巡逻任务完成的庆功宴会上,我拿出了花大价钱购买的誓约之戒,在周围喝的醉醺醺的舰娘们的起哄下,向能代求婚了。宴会上的灯光打在不胜酒力的能代微红的侧颜上,雪颈也被染上一层浅浅的红,依旧理智的美眸温柔地注视着我紧张的面孔,轻抬葱玉般的纤指,接过那枚华丽的钻戒。
被幸福充满脑的我
后愈发
劲十足地投
到工作当中。我的未来小姨子,能代的妹妹酒匂也因为这层关系和我越来越亲密。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她的
格很热
活力,那么在能代接受我的求婚之后就是变得放肆起来,时常坐在我腿上用她那百褶短裙包裹着的小巧
部扭动着摩擦,以看我窘迫的样子取乐。即使被能代抓住训斥她也只是乖巧认错,但是绝对不改。
就这样,我艰难又快乐地挺过那一个月。
——
“指挥官指挥官!礼堂已经布置好了!”身边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叫醒。我转过身子,笑着弯下腰揉了揉她的脑袋,抓住她立起的兔耳朵。
“辛苦你了,岛风。”
“啊啊耳朵不可以摸的——”岛风苦恼的在原地,也没有做出拒绝的动作,只是发出无作用的抗议声。
“抱歉抱歉,实在是岛风太可了我没有忍住。”我摸着她耳朵里的绒毛,一圈一圈地抚弄,直到岛风舒服地吐出呼噜呼噜的喘息为止,咳嗽两声拉回正题。
“哦对了对了,能代姐已经做好准备了哦,指挥官快去接她吧!不要让能代姐等急了!”岛风欢快地跺跺脚,火急火燎地催促我,作为最快的驱逐舰做什么事都急急忙忙的。
我顺着岛风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在洒满了樱花花瓣的林间过道上,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不紧不慢地驶来,厢房上披挂着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