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手从我的恤下摆钻进去,冰凉的触感激得我一颤。手指笨拙地解开胸罩搭扣,然后整个手掌覆上来,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
黄歪嘴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牛粪渣,他先在裤腿上蹭了蹭手,这个动作让胖婶发出嗤笑。当他的指尖碰到我恤下摆时,篝火突然暗了一瞬,仿佛连火焰都屏住了呼吸。
第一根手指像条冷的蛇,沿着肚脐慢慢游上来。带着老茧的指腹在肋骨处停顿,故意画着圈。我能感觉到其他男
集体前倾的身体,他们的影子在土墙上融成贪婪的巨兽。
"三..."胖婶开始计数,声音带着奇怪的颤抖。
当整只手掌终于罩住右时,黄歪嘴发出声满足的叹息。他先是用掌心轻轻按压,像测试瓜果的成熟度。突然拇指和食指
准地夹住
尖,隔着蕾丝胸罩快速搓动。左侧
房随即传来刺痛——吴瘌痢
不知何时凑近,正用酒碗边缘隔着布料刮蹭。
"六..."计数声里混黏腻的水声,是有
在舔嘴唇。
黄歪嘴突然扯开胸罩搭扣,冰凉的空气激得尖发硬。他立刻用两根手指夹住挺立的蓓蕾,像捻动珍贵的烟
叶般缓缓揉搓。篝火将我们
叠的影子投在谷仓墙上,那
只扭曲的手掌廓正反复揉捏着更扭曲的
房形状。
"八..."胖婶的计数变得急促。
吴瘌痢突然把半碗米酒泼在我锁骨上,酒
顺着
沟往下淌。黄歪嘴的歪嘴猛地张大,立刻俯身去舔。我闻到他
腔里腐败的蒜味混合着牛粪气息,粗糙的舌
像砂纸般刮过皮肤。
"十!"胖婶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个数字。
黄歪嘴抽手时故意用指甲刮过尖,带起一阵战栗。我的胸罩歪斜地挂在左臂,右
上还留着泛红的指印。篝火突然
燃,照亮每个
脸上未餍足的表
——除了胖婶,她正死死盯着我胸
那滴将落未落的酒
。
"真软..."他喘着粗气说,手指捏住轻轻拉扯。
我别过脸不敢看其他,但能感觉到所有
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胸前那团蠕动的隆起上。胖婶在一旁数秒:"...八、九、十!时间到!"
黄歪嘴不不愿地抽出手,指尖还留恋地刮了一下我的
尖。我匆忙整理好衣服,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竟然让一个老光棍当众摸我的胸!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每个贪婪的脸。我突然很想刘老根,想他结结
的关心,想他笨拙的保护...
"还、还玩吗?"吴瘌痢期待地问。
我摇摇,突然清醒过来:"不玩了,我...我该回去了。"
站起身时,我腿软得差点摔倒。胖婶假惺惺地扶住我:"晓兰妹子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我挣脱她的手,跌跌撞撞地往院门走,"我自己能行..."
推开黄歪嘴家的院门,夜风一吹,酒劲上涌,我扶着墙呕起来。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刘老根回来了。看到他熟悉的身影,我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晓兰?"刘老根小跑过来,"你、你咋了?"
我扑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汗味和烟味,哭得更凶了。刘老根手足无措地拍着我的背:"谁、谁欺负你了?俺、俺找他算账去!"
我摇摇,把脸埋在他胸前。我不能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能让这个老实
知道他的"媳
"做了什么丢
的事...
夜风吹散了篝火的烟味,却吹不散我心的悔恨。刘老根搀着我慢慢往家走,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老夫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