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在刘老根惊愕的目光中,我主动走向黄歪嘴,张开双臂。黄歪嘴没想到我真会答应,愣了一下才扑上来,歪嘴差点亲到我耳朵。他身上的汗臭和酒气熏得我作呕,但我故意抱得很紧,还拍了拍他的背,就像真的好朋友一样。
我能感觉到刘老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背上。松开黄歪嘴时,我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样,你不是敢去摸别的吗?你的媳
也能让别
抱。
刘老根的脸色难看极了,拳攥得死紧。下一
他赢了,立刻指着黄歪嘴:"舔、舔牛屎去!"
黄歪嘴的脸一下子绿了:"老刘你..."
"说话算话!"刘老根难得硬气一回,"刚、刚才你说的!"
在众起哄下,黄歪嘴不
不愿地走到院角牛棚边,弯腰舔了一下新鲜牛粪,然后跑到一旁
呕。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却注意到他看刘老根的眼神里带着怨毒。
游戏继续,气氛越来越热烈。当吴瘌痢
赢了我时,他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摸、摸
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赵大娘就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吴瘌痢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摸吧!我也是
!"
吴瘌痢傻眼了:"我、我是要摸..."
"你只说摸子,又没说摸谁的!"赵大娘理直气壮,"摸完了,下一
!"
我感激地看着赵大娘,她冲我眨眨眼,小声说:"这帮老光棍没一个好东西,别惯着他们。"
有了赵大娘在场,我觉得安全多了。刘老根也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喝了好几碗酒。所以当黄歪嘴要求输了的刘老根去晒谷场跑一圈时,他虽然不愿,但在大家起哄下还是去了。
"我陪老刘跑!"赵瘸子拄着拐杖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赵大娘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睡了。"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晓兰妹子,一起走不?"
我摇摇,酒
让我的脑袋轻飘飘的:"再玩会儿。"
胖婶立刻接话:"就是,有我在呢,怕啥?"
赵大娘欲言又止,最终叹了气离开了。院子里顿时只剩下我、胖婶和几个老光棍,篝火噼啪作响,照得每个
脸上明暗不定。
新一我输了,黄歪嘴舔着歪嘴说:"看内裤颜色!刚才没看成,这次必须看!"
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不行..."
"怎么不行?"胖婶突然话,"男
在村里行走靠的就是信用。老刘
刚才让舔牛屎别
都去了,怎么到你们家输了就耍赖了。你不能坏老刘名声啊。"
其他几个老光棍立刻附和:"就是!""老刘在村里也算个爷们!""说话不算数以后咋混?"
我咬着下唇,酒让思维变得迟钝。他们说的有道理,我不能让刘老根在村里难做
...
"那...就看一下。"我妥协了,快速掀起裙摆又放下,"黑色的,看到了吧?"
"没看清!"黄歪嘴嚷嚷,"站起来慢慢掀!"
胖婶在一旁煽风点火:"晓兰妹子,做要厚道。刚才大家多难堪的事都做了..."
在众的起哄声中,我慢慢站了起来。酒
让我的动作变得迟缓,大脑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我告诉自己,就一下,很快的...
手指捏住粗糙的裙摆,我缓缓向上提起。先是露出脚踝,然后是小腿,膝盖...我能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黏在我的腿上,篝火的热度
似乎突然升高了。
裙摆提到大腿中部时,我停了下来:"够、够了吧?"
"继续啊!"黄歪嘴眼睛发直,"内裤边都没看到呢!"
胖婶假惺惺地说:"晓兰妹子,做要有始有终。"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继续向上提。裙摆一点点卷起,露出大腿根部那抹黑色的蕾丝边。几个老男同时倒吸一
冷气,黄歪嘴甚至不自觉地往前倾身。
"好了吧?"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再往上点!"吴瘌痢喘着粗气,"老刘去年摸胖婶可是实打实的摸!"
裙摆已经提到了腰间,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露在众
面前。在篝火的映照下,轻薄的面料几乎透明,勾勒出私处的
廓。我的脸烧得厉害,却奇怪地感到一丝隐秘的快感——刘老根,你看,你的媳
在给别
看内裤呢...
篝火突然出一串火星,将整个场景映得如同皮影戏。我颤抖的手指捏着粗布裙摆,布料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黄歪嘴的喉结上下滚动,歪斜的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涎水;吴瘌痢
佝偻的背脊突然挺直,那双常年溃烂的眼眶此刻瞪得滚圆;胖婶假意别过脸,却从指缝里漏出
明的目光。
当裙摆掠过膝盖时,篝火恰好舔上我的小腿。常年裹在长裤里的肌肤白得晃眼,像剥了皮的梨,在火光中泛着蜜色光泽。黄歪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里的酒碗歪斜,米酒洒在裤裆上洇开
色痕迹。
"再...再高点!"他哑着嗓子喊,歪嘴抽搐得像离水的鱼。
裙边卷到大腿根时,篝火突然噼啪炸响。黑色蕾丝内裤像只不怀好意的蜘蛛,细密网眼间隐约透出色。紧绷的三角区布料陷进腿缝,勾勒出饱满的丘陵
廓。吴瘌痢
突然扑到前面,膝盖砸进泥地也浑然不觉,浑浊的眼球几乎贴上我的腿根。
"老天爷..."胖婶倒吸凉气的声音像漏气的风箱,"这哪是乡下穿的..."
黄歪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歪嘴不受控制地歪向耳根。他沾着酒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裤裆上揉搓,粗布裤子隆起可疑的弧度。篝火将所有
扭曲的影子投在土墙上,那些黑影伸长脖子,像一群等待分食的秃鹫。
"可以了吧?"我放下裙摆,双腿发软地坐回原位。
但游戏还没结束。下一吴瘌痢
赢了,他咧着一
黄牙凑过来:"嘴对嘴亲一个!"
我猛地往后缩:"不行!"
"怎么不行?"黄歪嘴帮腔,"刚才都看内
裤了!"
胖婶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晓兰妹子,玩游戏要玩得起。"
我看向院门,希望刘老根突然出现解围。但院子里只有我们几个,篝火把每个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
"就...就一下。"我妥协了,闭上眼睛。
吴瘌痢臭烘烘的嘴压上来时,我差点吐出来。他的舌
像条肥大的鼻涕虫,强行撬开我的牙齿往里钻。我死死攥着裙角,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终于结束这个恶心的吻,我用手背使劲擦嘴。但游戏还在继续,黄歪嘴又赢了。
"这次我要摸子!"他兴奋地宣布,"伸进去摸一分钟!"
"不行!"我立刻拒绝,下意识护住胸。
黄歪嘴不依不饶:"去年老刘摸胖婶可没含糊!"
胖婶立刻证实:"就是,捏得我可疼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刘老根摸过胖婶...我忠诚的老狗刘老根去给别当舔狗...一
莫名的怒火和嫉妒涌上心
,酒
让这
绪燃烧得更旺。好啊,你能摸别
,我为什么不能让别
摸?
"十秒。"我听见自己说,"最多十秒。"
黄歪嘴喜出望外,立刻凑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