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伦敦的第三个周三。”季砚川的指节轻轻叩门,“你画到一半突然哭了,却还坚持用沾着颜料的指尖自慰——那时候我就知道,你需要的从来不是温柔。”
阮眠的呼吸凝滞了。
那个夜晚的记忆像被掀开的伤疤:松节油打翻在睡裙上,她在刺鼻的气味里达到高,随后崩溃般把脸埋进湿漉漉的画布。
“开门,阮眠。”季砚川的嗓音突然沙哑,“或者我拆了这扇门。”
威胁里藏着更危险的承诺。阮眠撑着门站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门把上——这个发现比季砚川的窥视更让她恐惧。
锁舌弹开的轻响在雨声中几乎听不见。
季砚川站在门外,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手里拿着那本画册,
翻到《雨巷·第七夜》的那页——电话亭玻璃上的雨痕被画得极其细腻,隐约能看见内侧有用手指划出的“”。
“这才是你。”他伸手抚上她沾着颜料的脸颊,“被困住的,求救的,却又沉溺其中的你。”
阮眠想后退,却被攥住手腕。季砚川的拇指按在她脉搏上,那里跳得又快又。
“现在,”他低近,气息灼热地
在她唇上,“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雨声忽然变大。
窗玻璃上的倒影里,阮眠看见自己正主动踮起脚尖。
(十七)囚笼
雨水顺着季家老宅的琉璃瓦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阮眠站在雕花大门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季砚川的衣袖。
“紧张?”季砚川低,拇指抚过她微微发颤的手背。
阮眠摇摇,又点点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烟
色的旗袍,领
别着他送的那枚荆棘戒指——现在它被改成了胸针,灰蓝钻石在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季砚川突然将她抵在门廊的立柱上,吻落下来时带着雨水的凉意和唇齿间的温热。
“别怕,”他抵着她的额低笑,“他们一定会喜欢你。”
餐厅里灯火通明。
季老太太第一眼就瞧见了阮眠腕间的玉镯——那是季家传给长媳的老物件,此刻正松松地挂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好孩子,”老家用布满皱纹的手握住阮眠,“砚川书房里那些画,原来都是你的手笔。”
阮眠耳尖发烫。她没想到季砚川早就把她的画挂满了整面墙,更没想到季家小妹会兴奋地拉着她讨论《雨巷》系列的色彩构成。
“哥从小就对美的东西执着得可怕,”小姑娘凑在阮眠耳边说,“有次为了拍昙花,在花园里守了整整三夜。”
季砚川正被父亲叫去品酒,隔着长桌对上阮眠的视线,突然举杯做了个型:想逃?
阮眠抿唇笑了。她想起这一个月来的每个清晨——他总比她先醒,却要等她睫毛轻颤时才假装刚睁开眼;她画画时他安静地处理文件,可颜料快用完时总能在抽屉里找到新的;那些失控的夜晚,他既能把她到崩溃边缘,又会在事后耐心地替她吹
发。
就像此刻,当季母亲手为她盛了碗松茸汤时,季砚川立刻接过去试了试温度。
“太烫。”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实则将碗沿转到阮眠最喜欢的角度才递还。
回去的
车上,阮眠望着窗外流动的灯火出神。季砚川忽然将车停在江边,变魔术般从后备箱取出盏孔明灯。
“季太太,”他在夜风里搂住她的腰,“许个愿?”
暖黄的火光映亮阮眠湿润的眼睛。她想起那个在伦敦自慰后哭泣的自己,想起反锁房门时发抖的指尖,想起所有以为永远不会被理解的渴望——
现在都被这个男妥帖地收进了掌心。
灯升空时,季砚川从背后拥住她。阮眠仰看见灯纸上并排写着的两个名字,忽然转身吻住他。
江涛声里,她终于确信:
原来最圆满的囚笼,是相。
季砚川刚踏进玄关,阮眠就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来。唇齿间还残留着家宴上陈年花雕的醇香,她踮着脚把整个挂在他身上,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蹭上他西裤的褶皱。
这么急?他低笑着托住她的,指尖陷进软
里,刚才在车上不是已经......
阮眠直接用牙齿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舌尖舔过他突起的喉结:结婚吧。
空气凝固了一瞬。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把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激得阮眠一颤。月光从二十八层的高空倾泻而下,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再说一遍。
我们结......啊!
突然侵的两根手指让她脚趾蜷缩。季砚川的指节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拧住她挺立的
尖,在指尖碾出艳丽的红。
这时候提结婚?他咬着她耳垂冷笑,胯下早已硬得发疼,小骚货的还在吸我的手指,就敢谈一辈子?
阮眠的背贴着玻璃上下滑动,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突然曲起,准按住那块要命的软
,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甬道剧烈收缩着
出一
热
。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晶亮的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戒指呢?求婚总该有戒指。
在、在床......嗯啊!
她被突然抱起来往卧室走,茎隔着布料重重磨过湿透的底裤。季砚川边走边掐她的
,留下
红的指印:买多久了?是不是每次挨
的时候都偷偷想着当季太太?
天鹅绒盒子从枕下掉出来时,阮眠正被他咬住后颈。铂金素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他们初见那天的
期。季砚川突然红了眼眶,动作却越发凶狠,扯开她凌
的旗袍前襟,两团雪
弹出来,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
戴、戴上......阮眠哆嗦着去够
戒指,却被他按着手腕钉在床垫上。www.龙腾小说.com
粗长的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宫颈
被撞得发酸。季砚川俯身时,婚戒滑
她左手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套牢了。
他开始发狠地,每一下都碾着宫
撞。阮眠的呻吟支离
碎,新戴的戒指在床
柜上敲出细响,腿心被
得汁水飞溅。高
来临时她哭叫着绞紧他,
痉挛着吮吸每一寸茎身,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季砚川在最后关退出来,浊
在她戴着戒指的手上。他低
舔净那些白浊,哑着嗓子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阮眠看着被弄脏的戒指,突然翻身骑上去,湿红的
重新吞没他:现在就要你盖章。
阮眠骑在季砚川腰上,湿漉漉的吞吐着他粗硬的欲望。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腰肢上下起伏,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
茎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
。
啊……老公……她仰着,长发散落在肩
,胸
随着动作上下晃动,
尖早已硬得发疼。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指腹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留下红的指印。他看着她沉迷的模样,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自己动得这么欢,刚才不是还哭着说不要了?
阮眠咬唇,腰肢摆动得更快,甬道紧紧绞着他,水声黏腻。她的指甲在他胸划过,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要把他刻进骨血里。
不够……她喘息着,瓣重重砸在他胯骨上,还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