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她挣扎着要甩开我,我却用胳膊死死扣住她肩膀。
我鼻尖蹭过妈妈颈侧微凉的肌肤,嗅着妈妈脖颈间醉的冷香,压低嗓音:“您早就从医生那拿到诊断书了,不是吗?”
“母癖!”
我一字一顿,喉间震颤的尾音在狭小车厢里格外清晰,能感觉到妈妈玉背一下子绷成弓弦。
“放开我!”
妈妈奋力甩开我,回身在我脸上甩了一记耳光,清丽的丹凤美眸蕴着羞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冰姨,真有,我也有!
”
“你有个!”
损友还在旁边起哄,林姨有样学样地转身要打自己儿子。
那细软玉手腕刚抬起来,就被我死党反手扣住腕子,这驴货顶着他古铜色的俊脸主动往上凑:“妈,往这儿打!”咧着嘴的痞笑震得车内后视镜都在颤。
“妈,你是不是刚才单独和冰姨在一起的时候,都流过育子心得啦?”
“我和阳子换母,你和冰姨换子,咱们四以后天天在一起,开开心心地边谈恋
边偷
,多完美的
子。”
林姨抽回手腕,无语地一摇,酒红大波
长发遮住小半张微怒的俏脸,气呼呼地啐道:“小王八蛋,越说越离谱,满
上不得台面的脏话。|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也不怕高阳和你冰姨笑话!还有,从今天起,我去你冰姨家住,我不会再让你碰一根手指!”
林姨的话让我和损友瞬间有了意外之喜,我对他眨眨眼,这驴货的古铜色俊脸比城墙都厚,舔着脸嘿嘿笑:“妈,那我也去,你和冰姨面对面又摸又抱,我和阳子在你们身后用大
狠
你的小骚
!妈,冰姨,是不是想想都很刺激?”
副驾驶位上始终冷着俏脸的妈妈突然起,抄起林姨换下的红高跟鞋就往后座砸,损友慌忙缩
,鞋跟着他
皮飞过,却没躲过母亲闪电般揪住他耳朵的手,两根细白手指钳住耳廓狠狠拧,先前还嬉皮笑脸、满嘴
词
语的驴货顿时嚎出声。
“妈,疼!”
“该!冰儿老公,狠狠教育这个坏东西,把他耳朵拧掉。”
林姨开着车撅起小嘴,傲娇地一哼,看着损友被妈妈拧得嗷嗷叫,咯咯娇笑起来。
“小妮,别叫,孩子还在这呢!”
妈妈松开赵开山的耳朵,冷玉般光洁的脸蛋上难得绽开一抹红晕,看得捂着耳朵、丝丝倒吸冷气的损友呆住。
这驴货将妈妈的火力吸引得差不多了,我轻咳嗽一声:“妈,这里也没外,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给你一次机会,咱们四个没有损害别
的利益,也没触犯国家的法律,关起门来谁又能知道?为什么……”
“哎哟!嘶……”
“沈冰!你又搞偷袭。”
林姨换下的另一只红色高跟鞋突然风而来,妈妈攥着尖
鞋当空抢圆,十厘米细跟结结实实砸在我的额
上,金属鞋扣磕出闷响,我整个
撞向车窗,疼得倒抽冷气,右耳瞬间嗡鸣。
我捂着红起来的脑门,怒瞪双眼。
“我艹!
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别……别……冰姨,我嘴上没把门的,错了,错了。”
损友看着妈妈瞪过来的冰冷眼神,感觉自己的耳朵又开始发疼,连忙吓得一缩脖子。
“我老公最!”
林姨看到妈妈一出手就把我俩制服,立刻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她拉起妈妈的手,在那白净的手背上用力亲了一下,留下个明显的红唇印。
“好好开你的车,石把你妈的高跟鞋给我捡回来。”
妈妈伸着手,对正朝我不屑暗暗撇嘴的赵开山勾了勾手掌,可妈妈手中拿着的高跟鞋并没有缩回去,英气的眉微皱,盯着右倒车镜,凝了凝神。
“妈,怎么了?”
我感觉妈妈的神不对,调了调后视镜,透过后窗玻璃,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的
廓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后面。
“小妮,加速!”
林姨见妈妈脸上神凝重,用力踩下油门,美艳的脸蛋也变得紧张:“冰儿,怎么了?”
“刚才那个开车的光,现在还跟着咱们。”
“我艹!他想找死?”
听见妈妈这么说,损友又来了神,扭
望向后窗,瞧见正在加速追赶的凯迪拉克,兴奋地眉
一挑,两只黝黑拳
捏得嘎
作响。
林姨指尖骤然掐进真皮方向盘,方才还漾着春水的眸子瞬间凝冰。后视镜里映出她绷紧的腮线:“石,别犯浑!”
尾音尚未落地,凯迪拉克的镀铬前杠已咬上我们车尾,近得让我能看清挡风玻璃后,大光戴着墨镜,拿着手机,对着我们晃了晃。
“阳子,我卸他左腿。”
损友的话很合我的心意,眉一挑,看了看后视镜,嘴角勾起:“林姨,把那家伙引到郊外
烟稀少的地方。”
“我看你们谁敢?!”
“小小年纪想犯法吗?”
“小妮,下个路转出去,找到一个有摄像
的地方。”
妈妈冷冷横了我俩一眼,英气的眉又皱了皱:“一会儿停车,你俩不准犯浑。”
“并且做到我的要求,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话。”
我正觉得妈妈话里肯定有陷阱的时候,损友在一旁大呼小叫起来:“太好了,冰姨,你说,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我心中大骂损友是死舔狗,眼角余光发现妈妈的嘴角微微勾起,更加确信这傻驴货已经上当了。
“成!”
妈妈斩
钉截铁的回答让损友朝我疯狂挑眉,古铜色帅气的脸颊上浮现得意洋洋的笑容。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摇一叹:“白痴!”
“明早六点起床。”
妈妈屈起涂着色甲油的食指敲击车窗,清丽的丹凤眸子看着后视镜内死死咬住林姨车尾的凯迪拉克。
“三十公斤负重十公里。”
妈妈转时,齐肩的短发扫过真皮座椅,美眸无比认真地盯着我和石
:“七点前滚回来冲澡,迟到一分钟加跑一公里。”
损友喉结剧烈滚动,嘴张得能塞下一个灯泡。
妈妈适时从副驾位置转过半张清冷的脸蛋:“休整十分钟后,然后凯格尔训练,十分钟两百组,跳绳、伸拉、腰腹核心力量,每组十分钟。如果你们腿不软,还能站得起来,就去拳馆的八角笼里打到见血为止。这流程阳阳你熟吧?”
我猛地从座椅里弹起来:“负重三十公斤是特战队营标准!”
“还有半个多小时强度训练!开什么玩笑?妈,你当是训牲呢?”
“怕了?!”
“就是要训废你们两个小牲。”
妈妈丹凤眼尾掠过寒光,垂至肩的离子烫短发微微甩动:“你俩不是很牛吗?要是怕了,以后就把嘴闭上,别在我 和林姨面前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
损友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成!”
他话锋接着一转:“我们答应你,但你不能这样无限期下去,得有个时间限制,才算公平。”
我拍开他的手臂,还想和妈妈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