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姨一左一右拉起我和损友的手,将我们拖出检票队伍后,便再难移动半步。
“冰儿,你看看他俩!”
林阿姨看着我俩像两根木桩子一般钉在原地,气咻咻地一跺黑丝玉足,转冲着妈妈噘嘴撒娇。
“上车,
说!”
妈妈眸子一眯,一甩乌黑直长的秀发,转身向着停车场走去。
“冰姨,等等我。”
赵开山这傻驴货,从我清冷美母出现后,就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早将我跟他说的话抛到了太平洋,颠
颠地跟着妈妈的背影远去。
“林姨,咱们也走吧!”
林阿姨看着她儿子追着妈妈而去,伸手在我腰间捏了一下,狐狸媚眼微微上挑看着我:“阳阳,这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主动接过林姨的小挎包,挂在胳膊上,拉着行李箱跟离开群。
白色的保时捷拉梅拉在高架上车速缓慢,后面的车不断按喇叭催促。
林阿姨紧握方向盘盯着前方,皱着眉抱怨:“催命似的!有本事从我车顶上飞过去啊!”
“方向盘歪了,你看右边实线。”妈妈坐在副驾驶抱着胳膊,瞥了眼右侧后视镜又叹气:“靠左些开,别刮到护栏。”
“冰姨,你喜欢开什么车?我送你一辆!”
损友舔着脸,伸长脖子凑向副驾,一副没有下线的舔狗样子,更让我确信他跟我说的泡妞大全全是吹牛。
他之所以能和他妈妈发展得比我和我妈快,全是因为林阿姨惯着,再加上他在床上十分卖力,大又粗又长给他妈弄得十分舒服,才让他没事整天在我面前装
。
妈妈半垂着丹凤眼斜睨着后座,冷眼一扫,看得损友的舔狗笑僵在脸上阵阵发凉:“花你父母的钱充面子,很光荣?”
“那都是……”
死党还想还嘴,被我狠狠踹了小腿,立马噤声。
“妈,我和石要到京城做生意。”
“再胡说试试。”
我的抢白意料之中被妈妈冷声打断,她始终盯着右倒车镜,眼眸看着双手把着方向盘的林姨,在晚高峰车流里速行驶。
“今天跟你们回去,明天我们再走。石,你要是再跟林姨告密,你就自己乖乖地当你的妈宝男吧!”
损友转看见我,见我偷偷跟他比了个手势,一清嗓子:“我就是怕我妈担心,你才是妈宝男呢。”
“冰姨说往东,你敢往西吗?”
我跟着把眼睛一瞪:“有什么不敢?就算我是妈宝男,也比你这吹牛的家伙强。”
“我……我吹什么牛啊!”
损友演技在线地把脖子一梗,仰着下冲我叫嚣。
“你不是说你要靠自己挣了大钱,再回来泡我妈吗?!”
我一句话骇得林姨猛踩了一脚刹车,引得后面的车辆又开始疯狂鸣笛。
“石,你敢胡来,我就把你那东西咬下来……呸呸呸……是拽下来!”
林姨装出凶的样子骂她儿子,突然被一串刺耳的汽车喇叭声打断。
她转一看,一辆凯迪拉克从后面超上来,已经和她的保时捷拉梅拉并排了。
那辆车的车窗降下来,露出个戴金链子的大光,张嘴就冲她做出含妈量极高的
型。
林姨半点没怂,直接把驾驶座车窗按下来,竖起涂着樱红色亮片、镶着一颗钻美甲的中指,冲着光
晃了晃。
“我艹……”
妈妈与林姨一同扭,两张绝美的脸蛋儿看得那光
一愣,后面的脏话也被风吹散,林姨则是一踩油门超了光
的车后,别到凯迪拉克车
前,慢悠悠地把速度又放了下来。
“妈,你怎么光说我?!高阳还说要泡你呢,说要给我当爹。”
这是我和损友早就商量好的剧本,借着由直接跟妈妈和林姨打明牌,她们都不是十几岁的小
生,那种遮遮掩掩的追求最让她们不喜欢和反感。
“高阳,不要以为你大了,我就不收拾你了。”
损友的话让妈妈侧过半边身子,丹凤眸里黑白分明的瞳仁冷冷盯着我,一眨不眨。
“妈,男欢,我和林姨两
相悦,有什么错!”
我话音未落,开车的林姨那张娇艳的媚狐脸第一时间紧张兮兮地看向妈妈,见依旧冷着清丽绝色的玉颜,紧张的神色稍缓,偏啐了我一
:“阳阳,你怎么也跟着我家臭石
学得没脸没皮了。”
“妈,你把我捎上嘛!”
“你和冰姨把我绿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赵开山看似莽撞的一句话,瞬间让本就暧昧的母子对话又旖旎了几分。
我也跟着趁热打铁:“妈,林姨!我和石赞成你们之间的感
,但你们也要公平一点,为什么不允许我们追求你们,我们也有追求
的权力!”
“放!能一样吗?阳阳,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妈妈冷着脸转过身,气哼哼地撞了下椅背,透过后视镜,清丽的丹凤眼对我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眸中有着一闪即逝的泪光流转。
“阳子,别说了,冰姨要哭了。”
“快认个错!”
损友嘴上劝着
,却用手指暗戳戳地捅了我,让我再继续加把火。
我瞬间影帝附体,演技在线地双眼一红,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压着哭腔哽咽,推了损友一把:“你少在这装好,你和我妈都一样,都是心里扭曲的变态
魔,我没错!”
“我不是……”
损友羞愧地低下,又对我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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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一把眼泪,通过后视镜和妈妈的眼眸对视:“妈,我就是个有恋母癖的变态,你不接受我,我不怨你。”
“老爸走后,你一个拉扯我,我很心疼。石
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对你的仰慕
恋一点不比我少。”
林姨不高兴地撇嘴:“我家石是好色了点,笨了点,坏了点,呃……可他身体壮得很……呸呸呸……但他还算老实吧。”
赵开山听见他的艳母这么说,气得一翻白眼,不开心纠正:“妈,你这是维护我,还是在损我?”
林姨和损友的科打诨让我和妈妈有足够的时间在后视镜里对视,我眸子里的坚定与火热盯着妈妈微微不适,她素白玉手抓着安全带,丹凤眸子瞟向窗外,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损友也察觉到我沉默的拒绝,我朝他使了个安抚眼神,从后座伸手搭上妈妈的肩膀:“妈,你还要瞒我!?”
穿着月白鱼尾裙的妈妈身体微颤,抬手要拨开我的手,我却紧扣她肩。僵持几秒后,妈妈轻声一叹,低声开
:“高阳,松手。”
“妈,你去看心理疾病的诊断报告,我看到了!”
“不可能!”
妈妈脱而出,猛地发现我在诈她,恼羞成怒地在我手背狠狠一掐:“胡说八道,我没做过。”
“那现在就陪我去看心理医生。”
妈妈慌地别过脸,我知道自己猜中了,从后座探身压向副驾驶座,强行把脸贴在她颊边,拽过车内后视镜对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