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之地?”玉露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萦绕在心中的疑问。
竹芽闻言,轻叹一声: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若你仍当我是兄长,便听我一言,当作从未与我相遇,尽快离去罢。”
“你明明在此,我怎能无视?!”玉露略微焦急,上前一步,“若金风哥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定然不会离去。令尊令堂挂念你已超百载,你为何不返回天界,共聚天伦?”
竹芽嘴唇微动,似有无数话语倾诉,但最终长叹一声,摇了摇:
“我已无救,何必回。此地水
,即使你贵为太乙金仙,稍有不慎亦会沦陷。最好速速离去,再不过问此地之事。你我就此别过,不复相见。”
“百载才得以重逢,我定然不会弃你而去。若任你沉沦,我纵为太乙金仙又有何用!”
玉露神色凝重,捏了个剑诀,手中青光一闪,变出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她摆出起手式,眼神决然:
“金风哥哥,出手吧!让我见识你这百年来剑术进展如何!若玉露侥幸取胜,请哥哥随我共返仙界!”
看着面前的丽手执仙剑,衣袂飘飘,一
青丝无风自动,两点明眸犹如寒星,竹芽苦笑,摇了摇
:
“剑术……我早已荒废,看此架势,便知不是你对手。玉露,你……长大了啊。”
玉露一愣,白皙的脸上浮现淡淡的两抹红晕。记忆中的哥哥如今说自己长大了,她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二都已不是当初的懵懂孩童。孤男寡
于青楼庭院
处幽会,气氛属实有些暧昧。
意识到这点,下体的火又开始渐渐升腾。玉露暗道不好,连忙凝神静气,收敛心神,将
火缓缓压下。
“竹芽!竹芽你是否在此?”
不远处传来丫呼唤的声音。玉露与竹芽一愣,皆略显尴尬。竹芽快步走出角落,循声寻找呼唤之
:
“我在。唤我何事?”
玉露知道若自己一同现身,恐有瓜田李下之嫌。她对凡的流言蜚语并不在意,但考虑金风亦会被累及,便收起仙剑,继续藏于假山之后,静听外面的对话:
“哎呀,可算找着你了,小姐怎知你在此的……小姐有急事唤你,命我来此附近寻找。你速速前去,不可耽搁。”
“我这就去。”
随着二脚步渐远,玉露从假山后转出。见到竹芽后,她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消减,反倒增多了。
“既然金风哥哥不说,我便自己弄清。难得寻到,怎可轻易放弃……他说此地水,连太乙金仙稍有不慎也会沦陷,难不成与仙界的那个大
物有关?若是如此,我更不能作壁上观……”
……
一刻钟后,玉露潜行到花魁所在的房间之外。虽隔着窗户砖墙,但对仙的神识来说,此等阻隔与薄纸无异。她用神识一扫,房内
况便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罗荼和竹芽此刻皆在房内。罗荼身披纱衣,内里不着寸缕,正坐在榻上,斜靠榻边,张开一双玉腿,居高临下看着下方的竹芽。竹芽正跪在地上,面朝罗荼的下,伸出簧舌不住地舔弄。
玉露一惊,神识立刻退回,心脏如同擂鼓般急促剧烈,体内火更是猛然蹿高,烧灼脏腑。过了半晌,她咬咬牙,重新放出神识,探进房内。
“竹芽,你手上的功夫虽然退步,这嘴上的功夫却长进了不少。”罗荼面如桃花,居高临下的目光中带着丝丝媚意。
竹芽没有回答,继续舔弄着。内
横流,与舌根厮磨,发出延绵不断的
秽之音。
“但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那小贱还有着那么丁点意思,不然不会出言提醒。你是怕我一怒之下对那小贱
出手,对不对?”
罗荼突然目露凶光,一手抓住竹芽的发,狠狠地往自己下
摁
。竹芽
鼻被迫与她下
紧贴,白皙的脸逐渐憋得通红。
“好了,前戏做足,该演正戏了。”
罗荼一把推开他,从榻上站起。她摸了一把,把沾满
的手指伸进
中吮吸,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便向倒在地上的竹芽扬了扬下
:
“你躺下,今晚我要在上面。”
竹芽不做声,自觉地站起,开始褪去衣服。待他衣物褪尽,正在房外窥探的玉露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竹芽身段挺拔,体格匀称,肌曲线起伏却并不夸张,可谓强健与秀气并存。然而白皙的体表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
鞭痕和绑痕,简直触目惊心。难以想象,罗荼以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竟然让真仙之体也被摧残至此。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让玉露最震惊的,是竹芽的阳根上浮现出一种神秘符箓。符箓散发着妖冶的红光,仿佛铁丝网般裹住阳根。阳根因刚才的调已然勃起,却因符箓的束缚而青筋浮凸,
肿胀。一直面无表
的竹芽第一次出现了痛苦的神
,牙缝间不由自主地漏出一两声压抑的闷哼。很明显,膨胀的阳根被束缚让他十分难受。
“缚阳咒……金风哥哥,已经成了男体炉鼎?!”玉露震惊之余,内心不禁绞痛。
“缚阳咒”是邪修的常用手段之一。凡中此咒之男子,元阳是否泄出不看他自己,全看施咒之
。若中咒者临近绝颠,却得不到施咒者的允许,元阳便会在体内淤堵,让其痛不欲生,苦不堪言。除此之外,更有种种妙用,不能尽说。
然而,玉露已无心细细思索缚阳咒之事。她此刻恍然大悟,对竹芽之前的种种反常尽皆释疑。
怪不得金风甘愿沦落在风尘之所,不愿对自己和盘托出个中因由,且拒绝返回仙界。他已沦为炉鼎,身不由己,自然脱身不得。堂堂男仙竟被凡间邪修下了缚阳咒,沦为男体炉鼎,此等羞辱,又让他如何说得出?即使返回仙界,他又如何面对双亲,面对众仙?
话说回来,这缚阳咒是谁给他下的?是罗荼吗?她难道是一名邪修?
很快,玉露的怀疑得到了印证。只见罗荼手捏法诀,指向竹芽。竹芽体表浮现一层淡淡的红光,将他整个禁锢在榻上,动弹不得。这虽然是最普通的定身咒,但足以证明罗荼并非凡
。
“上次这样禁锢你,还是最后一次调教的时候吧,真怀念啊。”罗荼咯咯娇笑,“今天之所以故技重施,是惩罚你旧复炽,擅自出言提醒。给我好好躺着,我要你记住这份痛楚,这就是你犯错的惩罚。”
她爬到竹芽身上,用软糯的舌舔舐着因缚阳咒而被勒成糖葫芦般一截截的阳根。阳根受到刺激,越发的膨胀,缚阳咒的纹路
嵌进
内,让阳根上突出的部分开始因气血不畅而变成青紫。竹芽痛苦得紧咬牙齿,满
冷汗,身体微微颤抖,阳根上的血管条条绽出。
看到竹芽痛苦不堪的面容,罗荼越发兴奋。她跪坐在竹芽胯上,将对准阳根,狠狠地坐了下去。竹芽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起来,脸部因疼痛而扭曲涨红。接着,罗荼肆无忌惮地摇动肥
,不断地在阳根上套弄。竹芽痛得低声嘶吼,全身汗水
豆
般冒出,手指死死抓住榻上铺的羊毛毯不住颤抖,那凄惨的模样简直生不如死。但是他被定身咒禁锢全身,偏偏摆脱不得。
玉露看得内心滴血,再也顾不得其他,手捏剑诀一挥。砰的一声,木门碎裂,玉露闯房间,手中仙剑直指罗荼:
“住手!妖!解开他的禁锢,不然我一剑将你诛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