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在她腰间来回推拿:“婶,这是俺老乡的秘法,保管让你舒服。” …当然哩,在床上也是~
许兰被按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听得阿牛的手法渐转,双手替推拿,像拧麻花一样由上至下,力道愈发
重。
阿牛的手从油腻腻的粗毛巾抽出。
掌心搓热了皮肤,又握空心拳对她腰肢轻轻捶打。每一下都恰到好处,不轻不重,打得许兰浑身酥麻,骨都要散了重,那
子舒爽劲儿直透心窝。 许兰咬着唇,对着慕廉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哎哟…哎哟…昨晚…自个儿…嗯…胡闹过了
…闪了腰骨…被阿牛这般按…倒是舒坦了些,不过阿牛手劲太重了,下次,下次该让廉哥儿来替婶捶捶才是好…”
慕廉见许婶那腰被捶得得一颤一颤的,带动胸前双峰也跟着摇晃,隐约可见那衣襟下的两抹半边褐色云幕。他不敢多看,连忙将话题转回药浴上:“许婶,这药浴需得…”
话未说完,却听许兰突地惊呼一声: “啊哟~你这个小猢狲…手儿往哪处摸哪…”
原来是手又再次伸进了粗毛巾里。
“婶,这是上髎,不按开了这病根儿可好不了。”
一面说着,手上功夫不停,那指早已顺着软
慢慢向下方摸去。
许兰被他揉得舒服,面色红,呼吸急促,却还不忘教育道:“你这孩子,也不避着廉哥儿…你是个小童子便罢了,可婶是许家的媳
儿,让外男瞧见这般不检点的样子,传将出去,叫婶这脸面往哪搁…”
虽说小童子无碍,但他这般血气方刚的后生在旁观看,终究不妥当,遂起身道:“许婶,那药浴之事就劳烦您了,我先告辞。”
许兰急忙应道:“好、好、嗯…你这个小猴儿别按了,让婶送送廉哥儿。”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阿
牛按住。
阿牛的手上仍在忙活:“婶别动,这道还没按完哩,不然明儿又该叫疼了。”
许兰无奈,只得作罢,向慕廉摆摆手:“廉哥儿慢走,药浴之事等婶过会儿来弄。”
待得慕廉走远,房内又传来许兰压抑的呻吟声:“嗯、你这小冤家,怎地专按这些地方。”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随后便只闻得些许喘息之声,和阿牛得意的笑声:“婶,这不是舒服么?”
这一种种,倒是应了这初秋时节的清凉。
……午后斜。
不多时,许兰来访。
她着了另一套褙子,慕廉见她面上红晕未褪,想必是方才那番按摩让她身子骨松了不少。
“你娘可在房里?”
“正在屋内歇息,许婶请进。”
待许兰内,慕廉便坐在娘亲房门外的石阶上,听得里
水声潺潺,许婶似是在帮娘亲宽衣。
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啧啧,你这皮儿真是好的很,瞧这雪白细腻的肌肤,滑溜溜的赛过豆腐,就是那些十六七的黄毛丫也比不得……”
“……咱们村里的刘家大姐,平里总说自己水灵,若是见了你这般好皮相,怕是要自惭形秽了。”
只听得里絮絮叨叨,许兰一面用热巾轻轻擦拭慕恨初玉体,一面用手指细细摩挲着,只见那热气蒸腾,皮
渐渐泛起
红,好不诱
。
“廉哥儿~”许兰忽地唤道,那声调拖得老长:“你说这药浴若是掺多了一个,会不会冲淡了药
啊?”
慕廉心一
,忙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应道:“许婶放心,药
自是不减,这浴汤里的药材
华,根据体质的不同,每
吸收都有定数,反倒需要多些
试用,好让我参详参详药效。”
许兰闻言,眼睛一亮:“这样说来,婶倒是可以陪你娘一道沐浴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褙子:“反正都是家,也不必见外。况且我这身子骨也酸得紧,正好借这药浴松快松快。”
布帛摩擦的细碎声响透过门缝传来。慕廉听得脸上一热,忙道:“许婶,这、这于礼不合快。”
虽说让助娘亲沐浴是无奈,但同浸一浴,却不知娘亲心下如何,纵是两个
家也难免尴尬。
布帛摩擦的细碎声响停下了。
“哎呀…”
许兰嗔道:“……你这孩子倒是古板得紧,婶不过是想替你娘亲搓搓背,免得待
会儿你这小郎君手忙脚的,再说这般也好让婶仔细瞧瞧,往后该如何伺候。”
不是,我没有啊?
慕廉还待说什么,可门内又再次传来细碎的布帛摩擦声,他知道许兰已在褪去衣裳。
透过那层薄薄的门纸,只见一道丰盈身影在走动,许兰先是褪去褙子,又伸手挽起青丝,露出圆润的颈项。待她解开裙带,褪去裙裳时,一双腿虽因劳作略显粗实,却白净温润。
虽农家,举止间却自有一番淳朴之美。
那木桶中的药汤氤氲着热气,浮着几片香药材,散出阵阵馥郁幽香。许兰将手探
浴汤试了试温度,便扶着桶沿,慢慢坐了进去。那腰肢玉腿浸
温水,顿时
起一圈圈涟漪。
两个熟透的身子在温热的浴汤里紧紧挨着,白生生的肌肤被蒸得透红,越发显得诱。许兰侧身替慕母轻轻揉搓着肩背,
中还轻声细语说着什么,水中两个影子不住轻晃,倒映在门纸上越发朦胧迷离。
里,许兰不由得叹了
气,声音低了几分:
“说来也怪,这身子骨啊,越是得不到满足,便越是想要,昨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得偷偷地……”
她说到这儿,忽地轻笑一声:“廉儿他娘莫怪我说这些闺房私语,只是这家的心思,总得寻个
说说才好。”
水声潺潺,许兰一边替慕母揉搓着肩背,一边继续絮叨着,语气中带着几分倾诉的意味。外的慕廉听得不好意思,早以悄悄起身走开了。
许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叹:“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那死鬼连摸都不大会摸了,哪像从前…”
“……其实家心里
也明白,他在外
辛苦惯了,回来累得很,只是这些天儿个倒是古怪…”
“……前儿个回来时,那话儿竟比往常粗了一圈,硬得跟铁棍似的,我还当他是吃了什么补药呢。”
说到这儿,她不由得轻笑出声:“那晚上可把家折腾惨了,一连要了三回,弄得我双腿发软,险些爬不起来。这般勇猛,自打成亲以来还是
一遭遇着,可昨天又变回原来的模样了,真叫
想不通。”
许兰叹了气,手指在水面画着圈儿:“罢了,
家这点子心事,说也说不清……”
“……我寻思着要不要叫廉哥儿写的个方子,是能补助阳的,给那死鬼试试,可又怕他知道了要恼,男
家这点子面子,总是要顾及的……”
“……这也不瞒你说,如今我新收了个十一二的小
娃儿,这些小娃儿倒是早熟得紧,有回不小心瞧见了一眼,那话儿却生得吓,那根竟比我家那位还大上一圈。这般年纪就长得这样粗壮,也不知现在的娃儿是吃什么长大的……” “……真不知道是不是
关开了,那小猢狲一逮着机会就用
儿顶
,方才我在床上瞌着了就是这般,吓死我了,后来说是给我按摩解乏,我便由着他,可按着按着,那话儿便一直顶在我的
磨擦,硬邦邦的,也不好训斥于他,怕伤了这小家伙的心,也不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