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却令他怔在原地:
许婶斜倚在床边,褙子半褪,一个黑娃儿赤条条地跨在她身上,两手按在她的腰腹之时,腰胯带动全身的力道,一耸一耸地起伏着,仿佛在顶弄什么。 她薄汗凝于额际,一排银牙轻咬下唇,眼角微泛鱼尾纹儿轻蹙,似是在克制呻吟,半推半就道:“哎哟,你这顽童…就知道折腾你婶子…嗯啊…那处都被你弄得发麻了…轻些啊…”
那小黑童却不答话,只是埋苦
,两手不知摸索着何处,腿根贴着她的
瓣,借力之时腰胯不住耸动,倒似那行房时的姿态。
慕廉看得面红耳赤,一时间又惊又怒。
许婶…你行如此之事,对得起许大叔吗?
慕廉把房门关上。
叩叩——
慕廉敲响了房门。
屋内传来许兰慌的声音:“哎哟,外
有
来了!”
又压低声音呵斥道:“别压着了,快些从婶身上起来,瞧把婶的衣裳都蹭歪了,不像样子!”
阿牛低声道:“婶别急,让俺先把这处伺候舒坦了。”
许兰见他不依,急得提高了声音:“阿牛,还不快去开门!”
阿牛才应了一声:“好嘞~”
“啪——”
“啊呀~”许兰失声轻吟,随即忙压低声音:“莫要胡闹了,快去开门!” 门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似是在整理衣物。约莫过了半晌,才听得蹬蹬的脚步声,朝门边行来。
吱呀一声——
木门推开,却见那小黑蛮子赤条条上身,生得瘦
削瘪,倒是那两粒
儿黑黝黝的似铜钱大小,在油光发亮的皮肤上分外醒目。这边儿,许兰还保持着趴卧的姿势,素面朝下,双手随意地枕在颊边,衣衫散
半褪,露出一截肩颈。 那大
在这个角度瞧来,是两座醒目的弧度。
见是慕廉,她也不急着起身了,只把儿转过来,嗔道:“哎呀,廉哥儿怎么这时候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散的鬓发挽到耳后,面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慕廉这才看仔细:床边搁了一只
瓷香膏罐,罐中还余着半盒脂膏、地下零零星星洒了几点油渍,再看许兰身上那褙子虽还算整齐,腰间却给蹭得七歪八倒,褙子被扯高了一圈,露出一半节尾龙骨来,上
沾了些香膏,油滑腻腻地发著亮,甚是诱
。
敢是在按摩身子……
慕廉暗自懊恼方才胡思想,又随即面上一红,连忙撇开视线,解释道:“许婶,我有件要事相商。”
许兰在床上扭动了几下,又将肩胛松了松:“你来得正好,这小猴儿,手劲是好,却总是不知轻重。我这腰都快给他揉散了,若你再晚些来,你婶子也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说着嗔怪地瞟了阿牛一眼。
原来许婶叫他阿牛。
那小黑蛮子咧嘴笑着,用犊鼻腿子抹着手上油光,嬉皮笑脸道:“老阿婶的骨就是忒娇气,轻轻一摸就喊疼。”
许兰白了他一眼:“就会贫嘴,还不快去打盆热水来,再胡说八道,看婶不打你这小猴儿的”
阿牛一溜烟跑出去打水。许兰这才转向慕廉,含笑看着慕廉,温声问道:“廉哥儿有什么要事,同婶说说?”
慕廉正欲开,阿牛已是提着一盆温热的清水快步回来。
那小子身手敏捷,动作麻利,将水盆稳稳放在床边,又从瓷罐中取出些许透明的香膏,搓在掌心。
“婶,让我继续给你揉揉。”
阿牛说着,已经跨坐回许兰的上。那熊孩子一双大手沾满了油膏,在掌心搓热,这才往许兰腰上抹去。
许兰本想推拒,可腰间实在酸痛难当,只得嗔道:“你这孩子,哪有在廉哥儿面前这般没规矩的?”
说话之间,把腰肢又往下沉了沉,倒像是等着这小子继续施为的模样。 “你这个小猴儿,都教了你几天还不晓事。”
阿牛却不理会,反倒将手中香膏一点一点倒在许兰光滑的腰肢上。那透明的体顺着许兰的腰窝缓缓流淌,被阿牛的手掌均匀涂抹开
来。待他的手掌接触到许兰的肌肤时,许兰抖了一下。
“老太婆别动啊,” 阿牛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笑嘻嘻道:“这回俺的定然轻手轻脚,不叫婶受累。”
慕廉见许婶那褙子越推越高了,一时不知该走该留,有些香艳是他看不得的。许兰见这个看着长大的哥儿这般窘态,掩笑道:“廉哥儿怎的这般害臊, 你又不是外
。这小猴儿从小野惯了,不晓得男
之别。你只管说你的来意,让婶一面揉这把老骨
,一面听你说话儿就是了。”
正说话间,阿牛的手法渐重,许兰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凉气:“轻些、轻些。”
那小黑蛮子嘿嘿一笑:“大婶莫怪,这腰上的筋骨结得紧实,不用些力气怎生化开?待俺的慢慢揉开了,保管舒坦得紧。”
慕廉见许兰面上时红时白,神色不适的模样,这才明白过来:敢是许婶腰骨扭伤,所以叫这小子来按摩。方才自己却想岔了,差点误会许婶与偷欢。 想到此处,忙道:“既是许婶身子不爽利,我改
再来叨扰,正好也给婶开个化瘀活络的方子,好生将养才是。”
许兰摆了摆手:“不妨事的,你且说来…啊哟!”
话未说完,又被阿牛一个用力揉得惊呼出声。
许兰被揉得又痛又舒服,一张俏脸上时而皱眉,时而舒展,倒叫看了不忍移开眼睛。那香膏儿被体温一熏,渐渐化开来,散出一
醉
幽香。
这阿牛虽是粗鲁,手法倒也有几分讲究。想是跟着游方郎中学过几手。 可惜慕廉不曾涉猎位按压之术,无法知晓这按摩的门道。
不然就能发现,这小蛮子按的全是让雌催
的销魂去处。
许兰见慕廉直勾勾盯着自己腰间那双油光发亮的黑手,眨了眨眼儿,轻声道:“廉哥儿既通医理,要不要在旁边看着他按摩,也好学些手段?后若遇上这般腰酸背痛的,也好施展施展啊。”
慕廉一时迟疑,许兰已开问起那药浴的事来。他便将寻得一味奇药可解母亲病况之事细细道来。
那小黑蛮子心里冷笑一声。
想学俺这手艺,做梦去吧!
转身寻了块粗布来,搭在许兰那半露的尾龙骨上,又道:“婶这腰要是不揉开,只怕明儿要酸痛。”
“啊哟~” 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原来是阿牛已经开始施力。
在慕廉眼中,那布帕在阿牛手下忽忽浅,一会儿按得
陷,一会儿又鼓起。
与此同时
,一阵微妙的呻吟声轻拂过慕廉的耳畔,令不禁浮想联翩:“啊哟~嗯啊…轻些…哎呀~”
慕廉望着这幕,面露赧然。
这般销魂蚀骨的声音,听在耳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心爬过。
只见阿牛用拇指的指腹,从许兰的脊柱中间开始,往两侧缓缓推开。那手法看似简单,却极为讲究,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
许兰被他按得舒服,声音都变得绵软:“廉哥儿…你…你好好看着…” 阿牛的手法越发娴熟,从上至下,一直推到她缝间。许兰被他这么一碰,不由得轻颤:“嗯哟、 轻些儿…”
阿牛却不理会,两只黑手握成拳,用那指